我看了一下,是一款沛納海的男式手錶,我說:“心妍你什麼眼神,這表一看就是男式的,你戴有點大。”

許心妍白我一眼,“你只說好看不好看就行了,這麼多廢話。”

我接過來一看,只見大大的表壺,墨綠色的錶盤,鱷魚皮的錶帶,看上去簡潔大方,只是怎麼也不像是女孩子戴的,估計許心妍是想買給她爸爸的。說:“好看。”

許心妍說:“喜歡嗎?”

我說:“喜歡,我以後也要買一塊這樣的。”

許心妍對導購小姐說:“開票吧。”

導購小姐開好票,許心妍這次沒讓我結賬,自己跟著導購去買單了,看來她也知道我卡里沒錢了。

結完賬,導購小姐問:“女士,需要給您包起來嗎?”

許心妍接過表說:“不用,就這樣給我。”

然後對著我說:“伸出手來。”

我把右手伸了出去,許心妍一瞪眼,“另一隻。”

我換了一隻手,許心妍細心地把表給我戴在手腕上,說:“走吧,我想吃酸菜魚,你請我吧。”

我跟著許心妍,一邊走一邊說:“我哪裡有錢請你。”

許心妍說:“剛才買項鍊不是還剩了二百嘛,正好夠一頓酸菜魚。”

吃完飯,許心妍剛給我打的十萬塊錢只剩了兩塊了。

在路上,我說:“這表你怎麼不包起來啊?”

許心妍說:“包什麼啊,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你不是還有一週就要過生日了嗎。”

我吃了一驚,“我沒聽錯吧,你送我這麼貴的禮物啊。”

許心妍說:“你都送我項鍊了,我送你一塊表怎麼了,你不是早就想要一塊了嗎。你要是不喜歡就還給我,我送給楊天宇。”

我趕緊說:“喜歡,喜歡。楊天宇那臭小子,戴這麼好的表糟蹋了。”

回到飯店,婉兒和楊天宇還沒回來,等我和許心妍吃完晚飯,婉兒才和楊天宇回來。

婉兒一回來就看到了許心妍脖子上的項鍊,眼睛一下子就大了,“我去,淡水珍珠啊,這麼大個,誰送你的?這個不少錢吧?”

許心妍得意地說:“男朋友送的,差不多十萬塊吧。怎麼樣?不錯吧。”

婉兒吃驚地說:“什麼?你有男朋友了。師兄啊,你,你氣死我了。”

我抬手敲婉兒腦袋一下,說:“胡說,我什麼時候氣你了?”

婉兒一把抓住了我胳膊,“師兄,你這表誰給的?”

我說:“心妍送我的生日禮物啊,下週我生日,你是不是也該給我表示一下了。”

婉兒一撇嘴,“我可表示不起,師兄你知道這表多少錢?”

我說:“不就一塊表嘛,能有多少錢?”

婉兒說:“師兄你是不是傻,這表不比妍姐姐的項鍊便宜。妍姐姐太偏心了,送你這麼貴的東西。”

我吃了一驚,看了許心妍一眼,剛想說話,又咽了下去,我要是敢說不要的話,今天肯定得捱打。

許心妍看我不說話,得意地一笑,說:“婉兒,你和天宇今天干嘛去了?今天是情人節,天宇送你什麼了?”

婉兒噘著嘴,說:“師兄,小師兄什麼也沒有送,還欺負我,你打他一頓吧。”

我說:“行,我把他革出師門,永不錄用。”

婉兒一瞪眼,“你敢。”

許心妍說:“天宇怎麼欺負你了。”

婉兒說:“我問他什麼是充氣娃娃,他不告訴我,我讓他給我買,他又不買,讓他請我吃飯,他說沒錢。”

許心妍“噗嗤”笑了,趴婉兒耳朵上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後說:“他不是不給你買,買了只怕你更要打他了。”

婉兒臉一下紅了,抬手打了我一拳,“你怎麼知道這東西的,是不是你買過。”

我躲過婉兒的一拳,對許心妍說:“心妍,咱們風清堂現在掙了不少錢了,是不是應該給天宇和婉兒發點工資了。”

許心妍說:“是啊,要不今天情人節,天宇都沒錢請婉兒吃飯。”

說著許心妍掏出手機點了幾下,就看婉兒拿著手機叫了起來,“哇,三萬啊,妍姐姐你太好了。”

楊天宇說:“為什麼我才一萬?”

許心妍說:“你知足吧,本來一人給兩萬的,你的先放婉兒那兒,這一萬是讓你給婉兒買禮物用的。”

婉兒樂不可支,“小師兄,聽見沒有,明天給我把那個帝奧妮的包買回來,才九千八。”

楊天宇求助似的看著我,我說:“你別看我,我還不如你呢,才分了兩塊錢,連根冰棒都買不起。”

第二天我們四個人在省城玩了一天,第三天上午,袁正方來了,我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了收穫。

袁正方一看見我說:“左堂主,你太厲害了,那一幫人果然是邪宗的,昨天晚上一突審,他們全招了。”

事情和我想像的完全一樣,這幫人是苟尚仁的手下,接到苟尚仁的命令,讓他們把況天德的屍體偷出來。他們想了幾天後,想出來一個陰招,他們在上游一百多公里外的地方找了一個熟識的胖子騙出來,把他推進河裡淹死了。把屍體在水裡泡了兩天,然後運到了省城。

為了能夠順利進入太平間,他們幾個人喪心病狂地剝下了死者的面板,其中一個人把自己平時用的充氣娃娃拿過來,把死者的面板罩在充氣娃娃上,這樣從外表上看就是一具普遍的水浮屍,如果不開啟,根本看不出來這屍體裡面還有玄機。隨後他們派人把屍體送到了醫院太平間,謊稱是在河裡釣魚時發現的浮屍。

過了三天,他們中一個人的老婆以死者家屬的身份找到醫院認屍,進入太平間後,他們讓醫院的人出去,然後將況天德的屍體偷出來,將偽裝成水浮屍的人皮取下,罩在況天德屍體上,運出了醫院。

到了半路上,這幫人又將水浮屍的人皮取下,套在原來的死者身上,將屍體送到殯儀館火化。由於要處理況天德的屍體,所以他們足足用了四個多小時才把屍體送到殯儀館。

袁正方興高采烈地說:“我們調查的時候,死者的妻子開始已經報案,說是老公失蹤了,我們就以涉嫌殺人的名義將這些人抓了起來,一審,全部都招了。”

我說:“那況天德的屍體呢,找回來沒有?”

袁正方說:“沒有,他們已經按照苟尚仁的要求,把屍體焚化了。”

我說:“苟尚仁呢?抓住他了沒有?”

袁正方說:“也沒有,這些人也沒有見過苟尚仁,他們是透過內部通訊接到了命令。”

我說:“也是,苟尚仁狡猾的很,這種事他肯定早提前計劃好了退路。”

袁正方說:“雖然沒有抓住苟尚仁,但這次一下子抓了六個邪宗成員,我師父說要給我記功呢。”

我說:“好事啊,我要恭喜你了。”

袁正方說:“左堂主,這次真的非常感謝你,要不是你幫我找到了這幫人,我不光立不了功,還要被送回天師府接受懲罰了。”

許心妍:“去天師府多好啊,有人巴不得要去呢。”

袁正方一愣:“誰巴不得去?我可以讓我師父推薦一下。”

我說:“沒有,沒有,心妍開玩笑呢。這個事情解決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袁正方說:“左堂主是家裡有急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師父說,天師府派下來一個案子,問你有沒有興趣?”

我一聽,來了興趣,問:“什麼案子?”

許心妍一推我,問:“天師府還會給你們派案子嗎?”

袁正方說:“當然了,我們表面上是屬於警察,但暗地裡還是要受天師府管轄的,有些跨區域的案子,天師府經常會派給我們。”

許心妍說:“你們這麼多的人,怎麼還需要我們幫忙啊?”

袁正方說:“我們人是不少,但事情也多,這次抓了幾個邪宗人物,師父報給了天師府,並且說是你的功勞,鍾掌教就說這個案子問問你有沒有興趣?”

許心妍說:“不好意思,我們這次出來時間不短了,不言說明天帶我們去華山玩玩,怕是時間上來不及了。”

楊天宇和婉兒一聽就開心地蹦了起來,婉兒說:“師兄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我早就想去華山上玩玩了。”

我什麼時候說帶你們去華山了?我剛要反對,胳膊上就傳來一陣疼痛,許心妍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我一下子把反對的話嚥了下去。

袁正方一拍大腿,說:“那正好,這個案子就是發生在華山腳下的,你們可以順路解決一下。”

楊天宇和婉兒看著許心妍笑了起來,許心妍一下子沒了話,我看著她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結果胳膊上又被她狠狠地掐了一下。

我說:“那行,這案子我們可以考慮,你把情況給我介紹一下吧。”

袁正方說:“這個案子簡單,是一起靈物作妖的案子,具體情況我隨後讓人把資料給你們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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