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一看,許心妍說:“不言,你準備幹嘛?”

我說:“這老鼠精應該是鑽下去了,我下去看看。”

許心妍說:“下面太危險了,咱們在這兒等她上來不行嗎?”

我說:“狡兔都有三窟,這老鼠都成精了,萬一下面還有其他洞口,讓她跑了怎麼辦?”

許心妍說:“那我和你一起下去。”

我說:“不行,你一個女孩子,這下面是什麼情況咱們還不清楚,太危險了,我先下去摸清情況,你們再下來。”

許心妍“哼”了一聲,說:“你一個大男人,單獨下去更危險,誰知道那老鼠精會不會勾引你。”

我說:“你怎麼老揪住這件事不放,我都說了,剛才她沒有勾引我。”

許心妍說:“我不管,反正我要下去。”

我說:“好,好,好,咱們一起下,讓天宇和婉兒在上面等著。”

說完,我往洞裡一竄,順著洞就滑了下去,沒想到洞有點高,我滑下去一下子沒站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下。許心妍見我進去,擔心我不帶她,緊跟著也滑了下來。

我剛站起來,許心妍就滑下來了,洞不寬,只夠一人出入,許心妍這一滑下來,我們就擠在了一起,雖然我們兩個都不胖,卻依然被擠在洞中動彈不得。

我鼻中聞到許心妍身上傳來的陣陣香味,身上能感受到她擠在我胸口的兩團柔軟的感覺,眼前就是她漂亮的臉龐,頓時心猿意馬,會陰穴傳來一陣劇痛,疼得我臉色煞白。

許心妍沒想到滑下來會和我擠在一起,本來已經羞的臉龐通紅,這時見我臉色不對,使勁一掙,把身子掙了出去。

我這才緩過勁來,也從洞裡爬了出去,只見面前是一條約二三米寬的地下隧道,有一人多高,一條一米多寬的地下河從洞中流過。看來這是一條由地下河侵蝕形成的溶洞,那個老鼠精應該是順著洞走了。

許心妍見我臉色緩過來了,對我說:“不言,咱們這次出去,你跟我去我家一趟吧?”

我一愣:“也好。按理說也該去拜見你父母了,畢竟幫了我這麼大忙,我不去也太失禮了。”

許心妍說:“我不是說這個事,我是想讓我父母幫你看看你的身體,看能不能提前把師冉從你身體裡面驅趕出去,也免得你老是這樣子。”說著臉紅了一下。

我說:“我師父幫我看過,他驅趕不出來,只怕你父親也很難做到。”

許心妍說:“我父親一個人當然不行,但我許家弟子不少,再加上我幾個叔伯,也許可以做到呢。”

我說:“在天師府時,四大天師也幫我看過,他們都沒有把握抓住師冉。萬一到時候你家人不小心,被他溜走,再上了別人的身,就不好辦了。”

許心妍“哼”了一聲,扭頭就往前走,邊走邊說,“那就算了,反正在你眼裡,天師府肯定比許家要厲害的多,天師府的女孩子也比許家的漂亮的多。”

我趕緊追上去,急著說:“我什麼時候說天師府比許家厲害了,更從來沒有說過天師府的女孩子漂亮好不好。”

許心妍臉色好了一點,說:“我只是順嘴一說,你急什麼?”

我說:“你都生氣了,我能不急嘛。”

許心妍說:“你是不想讓我生氣嗎?”

我說:“我當然不想啦。”

許心妍笑了笑,說:“算了,不說這個了,先去找假何薇吧。”

我把手電一關,地上的磷光顯得更加明顯。我和許心妍順著磷光往前走,走著走著,磷光突然沒了。

許心妍說:“怎麼回事?為什麼沒了?”

我開啟手電一照,腳下居然是一個大水池,我們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會掉進池子裡去。

池子不大,直徑不到十米,我用手電照照池子,水不深,只能沒過腳背。池子對面的溶洞拐了個彎,看來假何薇是從這裡下了水,身上的磷粉被水沖掉了。

許心妍問我,“怎麼辦?”

我說:“過去看看再說。”

說完,我脫下鞋子下了水,對許心妍說:“水有點涼,要不我把你背過去吧。”

許心妍臉一紅,也不說話,“噌”的一下就跳到了我背上。

走了一半,我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塊石頭,腳下一滑,打了一個踉蹌,差點把許心妍扔下去,趕緊手上一用力,使勁抓住她的大腿,才算把她穩住。

許心妍的腿一下子僵硬了,身子軟軟地趴到了我背上,我只覺得背上發燙,頓時會陰穴就疼了起來。

為了不把許心妍扔到水裡,我強行控制住心神,三兩步走過去,把許心妍放下來,身上的疼痛這才緩和了一點。

許心妍看我一眼,臉紅紅的說:“這次回去,我綁也要把你綁到我家去。”

順著溶洞拐過彎,前面出現了一個十幾米方圓的大廳。一看大廳的情形,我和許心妍頓時被驚呆了。

只見正中間一個石頭臺子上,一隻碩大的老鼠正趴在臺子上,脖子後面還插著一支銀針,正是被婉兒扎出原形的假何薇。

只見石頭臺子下大大小小圍著幾百只老鼠,臺子上還有一隻老鼠,正使勁咬著假何薇脖子後面的銀針,試圖把銀針拔出來。但銀針太細,婉兒扎得又深,後面的老鼠拔了半天也沒有拔出來。

見我和許心妍進來了,所有的老鼠都圍了過來,嘴裡還不斷髮出“咻咻”的聲音。

我雖然不怕這東西,但一下子面對這麼多老鼠,也覺得頭皮發麻。許心妍更是緊張,死死地抓著我的胳膊,估計老鼠再往前一步,她就要跳到我身上來了。

假何薇見我們進去,嘴裡發了“嗞”的一聲,就見所有的老鼠飛快地散開了,很快就鑽進了一個個的洞裡,瞬間就不見了蹤影,只有背後那隻老鼠還在努力地試圖拔出銀針。

見銀針拔不出來,我走上前,一靠近臺子,正在拔針的老鼠就發出了“呲、呲”威脅的聲音。我根本不理它,伸出手抓住銀針,輕輕一用勁,就把銀針拔了出來。

銀針一出來,假何薇搖身一變,就成了一個美女的樣子,這次變的美女可比何薇漂亮多了,我忍不住看了身邊的許心妍一眼,卻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說:“想來現在這個樣子才是你本來的樣子,你原來變成何薇的樣子只是為了騙殷剛吧。”

假何薇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我沒有騙他,我是真心喜歡他的。”

許心妍不屑地說:“真心喜歡?真心喜歡就是把他吸得形容枯槁,精盡人亡嗎?”

假何薇神色黯然地說:“我剛開始也不想這樣,本來我早就應該離開他的,但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找他。”

我說:“他是人,你是妖,你怎麼可能喜歡上他的?”

假何薇說:“我已經喜歡他好多年了。”

我說:“既然你喜歡他好多年了,為什麼今年才開始勾引他?”

假何薇說:“我叫子柔,我不是勾引他,我之所以現在才出現在他面前,是因為他今年大學畢業了,我和他在一起,不會影響他的學業。”

我說:“子柔?你這名字是認識殷剛以後才取的吧?”

子柔說:“不錯,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我說:“子應該是子時的意思,鼠對應的是子時,所以你取姓為子。至於取名為柔,怕是因為殷剛的名字叫剛,所以你才叫柔,意思是以柔克剛吧。”

子柔說:“是啊,我喜歡上他以後,總想著和他在一起,所以就給自己這麼一個名字。”

我說:“那你以前叫什麼?”

子柔說:“我以前沒有名字,幾百年以前,我還只是一隻普通的老鼠,有幸住在殷家祠堂裡。那時這祠堂裡每月初一十五都有人燒香,我也經常能在祠堂偷吃一些供品,喝一點香油。後來殷家出了一個道士,每天在祠堂裡修行,見了我也從來不趕我,有時還給我一些吃的。慢慢地,我就學著他的樣子開始修行。後來他死了,我反而有了一點道行,一直到了現在,我終於把自己修成了人形。幾年前,我見到了殷剛,他長得特別像帶我修行的那個道士,我就動了心思。”

殷剛上學的時候,每年一到暑假,就會到老家來幫著爺爺奶奶幹農活。高三畢業的時候,殷剛又回來幫爺爺幹活,結果不小心弄傷了一隻大老鼠。

殷公莊的老鼠不怕人,人在地裡幹活的時候,老鼠也經常在地裡活動。這天殷剛去地裡幹活,正在地裡鋤草,就聽到腳下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叫聲。

殷剛嚇了一跳,低頭一看,就發現一隻大老鼠正在地下滾來滾去,一條後腿上血淋淋的,卻是被鋤頭給傷著了。

原來殷剛畢竟是個學生,農活不熟悉。鋤草的時候,一鋤頭把一株玉米苗給鋤倒了,偏偏這隻老鼠剛從地下鑽出來,殷剛的鋤頭就到了眼前,它躲閃不及,大腿上就捱了一下,頓時被打出了一個大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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