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陣慌亂,我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以前豔鬼附身在婷姐身上來勾引我的時候,也只是穿的暴露了一點。現在假何薇一轉過來,渾身上下一覽無餘,我頓時面紅耳赤,一個急剎車,硬生生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會陰穴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個假何薇果然不是一個人,要不然就現在這媚惑的樣子,師冉還不得讓我疼死啊。

正想著,突然一件衣服當頭罩了下來,我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壞了,一定是假何薇要藉機偷襲我,我順手把雷擊木在身前一劃拉,什麼也沒打到。屁股上反而捱了一腳,踹得我往前跑了好幾步,一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下。

只覺身子下面軟軟的,好像沒有摔到地下,我往身下一摸,光溜溜的,還有體溫,還有……。

我去,這身下好像是個人,我猛地一下子跳起來,伸手把頭上的衣服拉下來,就看到假何薇正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一絲不掛,只不過表情顯得十分驚慌。

假何薇見我突然放開了她,猛地從地上跳起來,順手扯過一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往窗子上一撲,只聽“咔嚓嚓”一聲響,窗戶被她撞了一個洞,假何薇消失在了窗子外面。

我回過頭來,許心妍正站在我背後,只一臉氣憤地看著我。

我一看,只見許心妍的上衣已經不見了,上身只剩了一件白色的文胸,兩個豐滿的乳房正呼之欲出。

我臉上一陣發燒,剛要說話,就覺得會陰穴一陣前所未有的疼痛襲來,頓時疼得我彎下了腰。

許心妍本來想罵我,一看我這樣子,趕緊過來扶我。

我往旁邊一躲,說:“你先、先穿、穿上。”

許心妍這才反應過來,臉一紅,劈手從我手裡把衣服奪過去,迅速套在了自己身上。

我這才好了一點,直起腰來,說:“這,這是你的衣服?你幹嘛把我腦袋捂住?”

許心妍臉一紅,說:“你看你憐香惜玉的樣子,見個女人光身子,就連妖精也捨不得打,噁心死了。我再不把你眼睛捂住,我怕你就和殷剛一樣迷上這妖精了。”

我說:“什麼我就憐香惜玉了,哪裡我就噁心了?我只是沒見過這樣的,不敢走近好不好。”

許心妍說:“就算是這樣,剛才你都按住她了,為什麼又把她放了,還說不是被她迷上了。”

我急頭白臉地說:“我是被人踹過去的,又看不見,都不知道自己按住的是什麼,只是感覺不對,才趕緊起來的。要是早知道按住的是假何薇,我就,我就……”

許心妍說:“你就怎麼樣?”

我想了一下,說:“我,我還是放開她。”

許心妍臉色一怒,剛要罵我,突然反應過來了,不再說話,憋了一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說:“不對,剛才那一腳是你踹我的,你為什麼踹我?”

許心妍扭頭就往外面走,嘴上還說:“我就踹你了,你能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好吧,我不能怎麼樣。

出了門,就看到楊天宇和婉兒笑嘻嘻地站在大門口,假何薇站在院子中心,驚得面色煞白。院子裡四個角上分別拴了四隻兇狠的黑貓,正張牙舞爪地想往假何薇身上撲,只是被繩子拴住了夠不著,卻也把假何薇困在院子中心一小塊地方動彈不得。

這是我下午讓楊天宇和婉兒去村子裡抓的四隻黑貓,下午聽殷剛說了假何薇怕貓以後,我就猜到了這是一隻什麼妖怪,讓他們去村子裡找四隻貓,越兇狠越好,來了以後拴在院子四角,用籠子罩住,等假何薇一進屋,就把籠子掀開了。果然假何薇一逃出來,就被四隻貓給困住了。

因為知道這個假何薇逃不過四隻貓的包圍圈,我和許心妍才不著急追出來。許心妍看了看假何薇,對我說:“貓都比你管用。”

什麼呀?沒有我,你們知道去抓貓嗎?

婉兒看我和許心妍出來了,說:“師兄、妍姐姐,你們怎麼連個妖怪也抓不住,還讓她給跑出來了。”

楊天宇也說:“是啊,我聽你們兩個好像吵架了,說什麼憐香惜玉,還說什麼光身子,你們在裡面幹嘛了?”

我剛要說話,許心妍瞪了我一眼,“不許說。”

不說就不說。

可我不說,別人會說,婉兒問:“妍姐姐,你們剛才到底在房間幹嘛了?為什麼你的衣服是反的,我記得下午你沒有穿錯啊,難道你們還脫了衣服抓妖怪?”

我回頭一看,果然,許心妍剛才匆匆忙忙套上了衣服,忙中出錯,把衣服穿反了。

許心妍臉一下子漲的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了。

我假裝聽不見婉兒的話,對楊天宇說:“天宇,先抓了這個假何薇再說。”

楊天宇從身後取出二五網,過去兜頭一套,就把假何薇裝進了兜子裡。拎著進了屋子。我讓婉兒把四隻貓給放了,和許心妍也回到了屋子裡。殷剛父母聽見把假何薇抓住了,也跟著過來了。

我們幾個坐下,楊天宇把假何薇拎過來,婉兒拔出一根針,在假何薇脖子後面紮了一下,就見假何薇抖了一下,身子猛然抽起來,緊接著縮成了一團。定睛一下,假何薇已經變成了一隻白毛老鼠,身子差不多有一尺長。

婉兒對殷剛說:“看看,這就是你的心上人,現在還喜歡它嗎?”

殷剛父母也吃了一驚,說:“這老鼠也能成精,怪不得害怕貓。”

我說:“老鼠當然可以成精,灰白狐黃柳,碰見繞道走,不光老鼠可以成精,刺蝟、黃鼠狼、蛇這些動物都可以成精。你們殷公莊山清水秀,不光適合人修行,也適合所有的動物修行,再加上你們村裡人從來不殺老鼠,自然也給了這隻大老鼠成精的機會。”

殷剛父母問:“現在老鼠也抓住了,那我兒子是不是有救了?”

我說:“沒錯,但凡動物修行,體內必會形成內丹,只要把這隻老鼠的內丹取出,給你兒子服下,不出三日,他就會恢復正常。”

殷剛父親一聽,跑到隔壁拿了一把刀過來,說:“左大師,給你,取內丹吧。”

許心妍一下子笑了,說:“取內丹不用刀,用氣逼出來就可以。”

我說:“今天讓你們見識一下,天宇,把假何薇拎上來。”

楊天宇一把把二五網拎到了桌子上,我們幾個定睛一看,人呢?不是,老鼠呢?

楊天宇這才發現自己拎上來了一個空網,吃了一驚,回頭一看,只見殷剛正站在剛才放二五網的地方。

我說:“殷剛,你為什麼放了她?”

殷剛說:“左大師,謝謝你,雖然她是個妖怪,但我真的喜歡她,如果我會死,那也是我的命。我放了她,是因為我不想用她的命來換回我的命。”

我說:“誰告訴你取內丹會要了她的命的?”

殷剛父親大怒,跳起來一巴掌就把殷剛打得躺到了地下,“你氣死老子了,好不容易抓住,你居然給放了。你還說你喜歡她,她是個妖怪你知道嗎?”

我攔住殷剛父親,說:“別打了,他現在這身體,不要老鼠還沒找回來,你先把他打死了。”

殷剛母親一聽,激動地說:“大師,你是說,老鼠還能抓回來?”

我說:“只要你的寶貝兒子配合,當然可以。”

殷剛父親說:“配合,配合,一定配合。”

我說:“今天我給了你兒子一個紙包,只要他把這紙包裡面的磷粉放到了假何薇的衣服上,我現在就可以找到她。”

殷剛父親瞪了殷剛一眼,殷剛剛才聽我說取內丹傷不了假何薇的性命,點點頭說:“我已經放她身上了。”

我對許心妍幾個一擺手,“走吧,去殷家祠堂。”

出來後,婉兒問我,“師兄,你怎麼知道這個假何薇是個老鼠變的?”

我說:“殷剛說這個假何薇每天晚上十一點以後來,這個時辰是子時,子時是老鼠最活躍的時候,所以我猜想她是個老鼠精。後來殷剛又說她怕貓,這就更像是一隻老鼠了。白天在祠堂村長又給我講了殷公莊不殺老鼠的規矩,我就肯定這個假何薇是個老鼠變的。”

楊天宇說:“師兄,可是你怎麼知道老鼠精在殷家祠堂?”

我說:“我是猜的,今天下午我和許心妍在殷家祠堂見到了幾粒老鼠屎,而且祠堂裡面經常會有供品,老鼠不缺食物,所以我想先去祠堂看看。”

出了大門,就能看到地上磷粉的光一直伸到村外,順著磷光走過去,果然來到了殷家祠堂。

磷光到了供桌下面就不見了蹤影,我鑽進桌子下面一看,只見供桌後面的牆上有幾塊磚已經鬆動了,我把這幾塊磚抽出來,裡面出現了一個向下的洞口,粗細恰好能鑽進去一個人。

掏出手電一照,洞不深,大概向下伸了三四米後,就變成了橫向。

我緊緊衣服,正準備下去,背後一隻手拉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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