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妍說:“這樣會不會有點危險,畢竟郝家在東峪縣屬於地頭蛇。”

郝義文說:“許姐姐你放心,我會給我家裡人說清這件事的。”

我說:“你們不用擔心,鍾慧剛才說了,天師府會派人去處理這件事,相信他們在這事情上不會偏袒某一方的。”

許心妍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晚上我們到了東峪縣,一下高速,我就被震驚了,只見高速路口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十輛越野車,每個越野車前面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襯衣和西褲的年輕人。要不是我提前知道這是婉兒的安排,簡直會以為自己來到了香港電影裡面的黑社會,而這些黑社會分子是在列隊歡迎我這個黑老大。

在來東峪縣的路上,我給婉兒打了個電話,本來是想問問婉兒她們家的東方金烏令是怎麼使用的,沒想到婉兒一聽我要使用金烏令,馬上就問我是不是出事了。

我被婉兒逼問的緊,就把郝義武的事告訴了她。婉兒一聽我被冤枉殺人,馬上就讓我不用管了,她來給我安排,然後也不等我答應就掛了電話。

我以為婉兒會給我安排人對接,沒想到這丫頭準備了這麼大陣仗。

看到我們的車停下,最前面一輛車上下來了一個人,笑著朝我走了過來,“左堂主,好久不見。”

我一看,居然是林雲志,婉兒這傢伙折騰的動靜不小,居然把他也叫來了。

我趕緊伸出手,說:“林師兄,太麻煩你了,沒想到你會來。”

林雲志說:“左堂主,按照東方家的家規,我現在應該驗看你的東方金烏令的,不過呢,你的東方金烏令是我交給你的,驗看也就不用了。你現在有什麼吩咐,只管說,今天來的都是我的師弟和師侄,絕對靠的住的。”

我說:“吩咐別人可以,吩咐你我可不敢,你別嚇唬我。”

林雲志哈哈大笑,說:“左堂主越發會說話了,這樣,我已經給你們訂好了酒店,咱們到了酒店再說。”

我跟著車隊來到了東峪縣最大的酒店,吃晚飯的時候,二十多個人包了三桌,酒過三巡,林雲志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各們師弟、師侄:今天用金烏令把你們從外地調來,大家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吧?現在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林雲志指著我說:“想必大家都聽說過,二十五年前,東方家族嫡長女東方嫣突然失蹤了,這事在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現在我告訴你們,東方嫣並沒有失蹤,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東方嫣的親生兒子,風清堂堂主左不言,也是咱們東方家主的親外甥,現在是東方金烏令的執掌者。”

林雲志一說完,在座的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有些年輕人還在向別人打聽,“他就是一個人打翻了一個毛僵十幾個綠僵的那個左不言?沒想到是咱們東方家的,看上去好年輕啊。“

“不是他還能是誰?林師兄外甥的案子也是他辦的,那一次我也參與了,左堂主手段高明,幾天功夫就把一個廳級高官給送進去了。”

“毛僵算什麼,我聽婉兒師妹說了,左堂主在驚馬溝收服了一個鬼王,超度了幾千個紅厲鬼呢。”

“不可能吧,幾千個?”

“你懂什麼?這可是婉兒師妹親口說的,難道婉兒會騙我?再說了,擒賊先擒王,左堂主收服了鬼王,那些紅厲鬼還不乖乖地聽左堂主擺佈。”

“天哪,我都沒有見過鬼王。”

“就你?還是別見了,真要有個鬼王站在你面前,你還不得尿褲子啊。”

“咱們東方家主有這樣厲害的外甥,以後還不得橫著走啊。”

我去,聽得我一愣一愣的,我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名氣了?再看許心妍和阿雲阿朵姐妹,也是一臉的得意之色。

林雲志等大家議論的差不多了,才繼續說到:“大家先靜一靜,繼續聽我說。左堂主昨天得到訊息,他一個朋友被人殺了。可笑的是,居然有人誣陷兇手是左堂主。本來左堂主可以不理會這事的,但他覺得被殺的人是他朋友,他有義務來澄清此事,同時找到這個殺人兇手。

“不過呢,左堂主雖然厲害,但在東峪縣畢竟勢單力薄,而且左堂主在明,對手在暗。咱們東方家主為了保證左堂主的安全,特意把在座的召集來,負責保護左堂主,從現在開始,大家必須寸步不離左堂主,如果左堂主有個閃失,你們別怪我不客氣。”

林雲志一說完,馬上有個年輕人喊了起來,“林師叔放心,有人來了我第一個上去。”

林雲志說:“好,武中勝你小子勇氣可嘉,我記住你了。下面請左堂主給大家講兩句。”

這個林雲志,不像個學道的,倒像是個當官的,一番話把大家的勁氣都給鼓起來了,我當然不能給他丟臉,站起來清了清嗓子,說:“各位師兄師弟,剛才林師兄對在下讚譽有加,在下心中實在有愧。我身為道門中人,守護道義是我們職責。以前做的那些事,也全是靠著道門同仁的幫助,不是我的功勞。

“今天為了我的事,各們師兄師弟應召前來,我不勝感激。……”

剛說到這兒,門外突然傳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左不言,你殺害老夫的義子,居然還有膽子前來,老夫今日就讓你給我的義子抵命。”

隨著聲音,門“咣”的一聲被人踢開了,楊素遠出現在了門口,背後還跟著一群人。

郝義文小聲說:“左堂主,這些都是我們郝家的親戚和弟子。”

我正要說話,剛才說要第一個上去的武中勝已經站了起來,指著楊素遠就罵開了,“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說左堂主殺了你的義子,有證據嗎?”

楊素遠說:“你是什麼東西?敢這樣對我說話。”

楊素遠話一說完,我就看到他的小手指微微一動,一個蚊子大小的蟲子就衝著武中勝飛了過去。

酒店裡光線暗,楊素遠動作又快,在座的大都沒有發現楊素遠做的手腳,武中勝更是絲毫沒有察覺。

阿雲驚叫一聲,“小心。”但她離武中勝太遠,再用小青去擋蟲子已經來不及了。

我在武中勝站起來的時候,就一直盯著楊素遠。這時見他手一動,知道不妙。由於和武中勝隔著一張桌子,來不及救援,我順手抓起桌子上的一隻雞就扔了過去,一下子就把蟲子撞掉在地。

只見那隻雞在地下翻滾了一下,原本顏色金黃的雞身迅速變成了黑色,身上的肉都散落地掉了下來。

這時所有的人才知道楊素遠下了毒,林雲志大怒,指著楊素遠說:“你好歹毒,他只是說了一句話,你居然就要置他於死地。”

楊素遠說:“你手下人的命是命,我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

這時,郝義文也衝了過來,說:“楊老前輩,我不知道我哥是怎麼死的,但我相信這事與左堂主無關,他這些天一直和我在一起,不可能對我哥下手的。”

這時,從楊素遠背後出來一箇中年人,照郝義文臉上就是一個耳光,“你到底還是不是郝家人?你哥哥被人殺死了,你居然還幫著殺兄仇人說話。”

郝義文捂著臉說:“三叔,我不是替左堂主說話,但真的不是他乾的。”

三叔說:“你閉嘴,家裡出了這樣的事,你還在這兒和他們喝酒,你父親現在氣的起不來床,你還不快滾回去伺候。”

郝義文吃了一驚,也顧不上和我說話,拔腿就跑了。

我走出來說:“楊老先生,你的喪子之痛,我能理解。但我這幾天不在東峪縣,你並非不知道,憑什麼說是我殺的人?”

楊素遠說:“我義子中的是緩發的蠱毒,按他死亡的時間推斷,中毒的時候你正好和他在一起,有的是殺人機會。”

我說:“你自己也說了,郝義武中的是蠱毒,我是風清堂弟子,風清堂從來不習蠱術,就算我有殺人機會,從哪兒搞到蠱蟲呢?”

我指了指地下的雞,說:“要說用蠱殺人,在場的除了你,還有誰比你擅長用蠱呢?”

楊素遠怒道:“放屁,郝義武是我義子,我還指望他將來給我養老送終,有什麼動機殺他?你信口雌黃,不覺得太過荒唐嗎?”

我說:“我和郝兄弟雖然相識時間不長,但相交不錯,你沒有殺他的動機,難道我就有殺他的動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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