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回到周慶雷家時,郝義武他們已經回來了。

我問郝義武:“你們這邊有什麼線索沒有?”

郝義文說:“什麼也沒有,吳江說的那個未婚妻根本就不在縣城,他把我們帶到了張文麗的店面,可是店面早就換了人了。我們問了老闆,老闆說張文麗一年前就把店面轉讓給了他,和男朋友去外地了。”

我說:“她男朋友不是吳江嗎?怎麼又出來一個男朋友?”

郝義文說:“這個我們倒是問清楚了,這個張文麗不是個什麼安分女人,聽說同時談了好幾個男朋友,吳江估計只是其中一個。”

假吳江在旁邊突然激動起來,說:“胡說,文麗就我一個男朋友,我們早訂婚了。”

我說:“訂婚了?舉辦過儀式?”

假吳江說:“訂婚時,我們兩家人一起吃了飯,雙方父母商量後給我們訂婚的。”

許心妍說:“這事對不上了,吳江父母明明說他們兩年多沒有見過吳江了。怎麼可能雙方父母商量後給他們訂婚。”

郝義武說:“看來左堂主是查到了一些情況吧。”

我把查到的情況給郝義武一說,郝家兄弟兩個人都大吃了一驚。

郝義武問假吳江,“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冒充吳江?”

我說的時候,假吳江也愣住了,這時聽郝義武問他,氣憤地說:“我就是吳江,別人才是假的。”

許心妍掏出吳江的身份證,說:“你自己看看,這是你嗎?”

假吳江看了半天,突然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嘴裡不停地說:“我是誰?我是誰?大師,你幫幫我,我記得我就是文麗的未婚夫啊。”

我和郝義武商量了一會,覺得頭都大了。郝義武說:“左堂主,這事一時也查不清楚,咱們不如先回去再商量吧。”

我們一行人帶著假吳江回到正風樓,老韓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一見我們就說:“就是一個骷髏頭的事,你們這麼多人怎麼用這麼長時間?”

我說:“老韓你說的輕鬆,骷髏頭的事早解決了,但後面的事比較麻煩。”

老韓說:“後面還有什麼事?”

我和郝義武把吳江的情況給他講了講,老韓說:“怎麼會有這種事,你們核實過沒有,給他父母錢的人確實是吳江?”

我說:“我問過,他父母經常給他打電話,說就是他。”

老韓說:“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那就說明真吳江沒有死,這個死鬼估計是被人暗算了,以為自己是吳江。”

許心妍說:“可是為什麼吳江的身份證在假吳江身邊呢?”

老韓說:“如果真吳江由於某種原因,想讓別人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使了一招偷樑換柱呢?”

孫平濤說:“左堂主,這個事不急,反正先把骷髏頭的事解決了,咱們的比試就算完成了。吳江的事,以後你們再慢慢查。”

我說:“也只能這樣了。”

孫平濤說:“那你們今天這個比試的結果是什麼樣的?”

我說:“骷髏頭是郝樓主找到了,比試結果我輸了。”

孫平濤說:“那這事情就算結束了,這次骷髏頭事情的酬金,就由正風樓得了。兩場比試風清堂全部輸了,按約定,第三場就不用再比了。”

楊素遠說:“既然左堂主認輸,那你以後就不能再接觸鍾掌教了。”

我說:“你管得太寬了吧,鍾掌教是天師府掌教,我身為道門中人,怎麼可能以後不接觸?”

楊素遠怒說:“怎麼,你打算輸了不認賬?”

我說:“什麼不認賬?你提前有過約定,誰輸了就不見鍾掌教嗎?”

楊素遠說:“我明明已經給請你來的那個姑娘說過了。”

我說:“那姑娘沒有給我說,我也不知道你們有這個約定。”

楊素遠氣得臉紅脖子粗,說:“既然你不知道約定,幹嘛要來正風樓?”

我說:“我來正風樓是為了給我朋友解蠱,這有什麼問題嗎?”

老韓看我們吵得不可開交,說:“你們先別吵,聽我老頭子一句。”

我說:“行,你老是證人,你來說。”

老韓說:“此事本來就是楊素遠你這老頭子無理在先,平白無故給別人下蠱,左堂主為給朋友解毒,不得已應招,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我決定此事就此了結,至於和鍾掌教接觸一事,確實無理,由你們兩個年輕人自己解決。”

楊素遠怒道:“你這分明是偏心。”

老韓說:“放屁,老子要是偏心,先追究你無故給別人下蠱一事。”

楊素遠對我說:“小子,你不怕老夫給你下蠱?你別以為你身邊有這兩個小姑娘就能保護得了你。”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老韓就發了脾氣,說:“你把你的蠱蟲亮出來試試,要想對左堂主下蠱,先過了我這一關,我看你有多大能耐。”

楊素遠看了老韓一眼,好像要把他吃掉似的,眼睛裡全是兇光。

我沒想到楊素遠這老頭子如此偏激,緊張地盯著他的手,突然我看到他手指微微一動,趕緊衝到老韓身前,說:“你老小心,他在下蠱。”

老韓伸手把我推過一邊,說:“你是覺得我老了,需要你來保護嗎?”

說著,老韓伸出一隻手,我一看,嚇了一跳,只見老韓手裡捏著一條五彩斑斕的小蜈蚣,幾十只腿還在到處劃拉,身子扭曲著想咬老韓的手指。

老韓說:“就這種小東西,也敢拿出來嚇人,你是覺得道門無人還是咋的?”

說著,兩個指頭一用力,只聽輕輕的“啵”一聲響,小蜈蚣被老韓捏碎了,毒水流得滿手都是。

阿朵早從身上掏出一張紙巾遞給老韓,說:“爺爺,這東西有毒,你趕緊擦擦手。”

老韓滿意地接過紙巾,說:“你這小女娃娃懂事,我喜歡。”

楊素遠見老韓輕輕鬆鬆就捏死了自己的蜈蚣蠱,嚇了一跳,一下子不說話了。

郝義武說:“義父,我和左堂主已經約好,一起調查清楚吳江的事,我們是友非敵,還是不要強逼的好,至於鍾慧妹妹,我自知配不上她,您 老還是不要管了。再說了,左堂主已經有了心上人,您不用擔心。”

楊素遠看看許心妍,說:“姑娘,你不知道,這男人啊,靠不住,說變心就變心了。”

許心妍說:“楊老先生,左不言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清楚,不是每個男人都善變的。”

楊素遠愣了一下,看看許心妍,嘴動了幾下,還是沒有說話。

老韓說:“還是郝樓主明事理,既然這樣,我在這兒也不待了,你們處理自己的事吧。”

我說:“你去哪兒?我師父也不在,要不你和我回風清堂去吧。”

老韓說:“我老頭子閒散慣了,在你那兒待不住,我去找找老於和郝道長。”

老韓說完,看也不看我們一眼,就扭頭下樓走了。楊素遠一個人無趣,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郝義武請我們幾個坐下,說:“左堂主,非常抱歉,雖然正風樓名義上是我的,實際上卻是我義父在作主。我義父性格有些偏激。但他年紀大了,又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說他什麼。還請你不要見怪,我在這兒給你賠禮了。”

說著,郝義武起身給我鞠了個躬。

我趕緊扶起郝義武,說:“郝樓主言重了,你尊重義父,正是道門風範,我怎麼敢見怪。只是,不知郝樓主對吳江一事有何打算?”

郝義武說:“我原想這事只要找到張文麗就可以搞清楚了,沒想到張文麗已經離開了東峪縣,現在這事情恐怕不是咱們能管得了的了。我想不如報告警察,讓他們去查吧。”

我說:“如果知道張文麗的下落,郝樓主打算怎麼辦?”

郝義武說:“假吳江就算不是張文麗殺的,肯定也和她有非常密切的關係。要是能找到張文麗,只要讓她和假吳江一見面,估計就可以揭開事情的真相。”

我說:“我倒是有辦法找到張文麗,要不咱們就先找到她看看?”

郝義武眼睛一亮,說:“左堂主有什麼辦法找到張文麗。”

我說:“我沒有辦法,但警察應該可以。我想這個張文麗應該和真吳江在一起,咱們現在有了真吳江的電話號碼,想必警察可以透過電話號碼找到張文麗的位置。而且就算真吳江和張文麗不在一起,咱們也可以透過真吳江找到這件事的線索。”

郝義武說:“左堂主有認識的警察嗎?”

我說:“正好有一個朋友在警察局,是負責這一類工作的。”

郝義武大喜,說:“這太好了,你給你朋友聯絡一下吧,”

這種事,我只能找藍行一。打通電話後,把情況給藍行一一說。藍行一對這件事也是覺得大為驚訝,說:“左堂主你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怎麼什麼稀奇古怪事都能讓你碰上。這樣,我馬上幫你查,不過我有個要求,這件事情查清後,你要給我們寫一個完整的報告,我要把這件事寫入我們的典型案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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