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藍行一就給我回過來了電話,“左堂主,你說的這個電話我查了,他現在江西一個叫西溪的鎮子上,不過這個電話號碼的機主名字不叫吳江,而是叫徐東星。”

我一愣說:“這個徐東星的情況你查了沒有?他是什麼人?”

藍行一說:“我就知道你要這麼問,我查了,他就是東峪縣的人,但其他的情況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這個電話號碼常在地原來一直在東峪,一年多前才到了西溪。”

徐東星是東峪人?他和吳江又是什麼關係?難道是吳江用的是別人的手機號碼,還是說給吳江父母打電話的就是這個徐東星?

放下電話,我對郝義武說:“你知道徐東星這個人嗎?”

郝義武說:“我不認識這個人,但這個人和張文麗一定有關係,看來還需要再去張文麗的店面附近打聽一下。”

一聽這話,郝義文不等哥哥吩咐,已經跑出去了。

我說:“郝樓主,你這個弟弟倒是機靈的很,我看將來成就不會比咱們低啊。”

郝義武笑著說:“義文從小就聰明,我小時候中了毒,父親擔心我救不過來,才又生了我弟弟,所以一直很重視他。”

到了晚上,郝義文回來了,一臉的興奮,進門就說:“哥、左堂主,我打聽清楚了,這個徐東星就是張文麗的一個男朋友,說是和他一起到外地去做生意了。”

我說:“看來這個張文麗是有問題了,咱們現在應該去找她了。”

郝義武把假吳江放出來,問:“你聽說過徐東星這個人嗎?”

假吳江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猶豫了一會,說:“徐東星,好像聽說過。”

我說:“你好好想想,徐東星是什麼人?”

假吳江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說:“我實在想不起來,我好像記得我的名字就叫徐東星。”

我說:“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叫吳江嗎?”

假吳江說:“我是吳江啊。”

郝義文忍不住,說:“你的意思是你是吳江,名字叫徐東星?”

假吳江猶豫了一下,說:“好像是這樣的。”

看來這個假吳江沒什麼用了,除非讓他見到張文麗,也許才能想起什麼了。

我說:“郝樓主,我想去西溪找找張文麗,你怎麼看?”

郝義武說:“我本來應該和你一起去的,但我義父在此,我也不方便遠行,讓義文和你們一起去,正好也讓他出去歷練一番,如何?”

郝義文一聽,眼睛馬上就亮了,眼巴巴地盯著我,我笑著說:“郝樓主有命,我當然遵從。這樣吧,我明天一早就出去,郝兄弟準備一下。”

郝義文大喜,說:“沒什麼準備的,現在走都可以。”

第二天一早,我們把假吳江裝進魂瓶裡出發了,依舊是許心妍開車,郝義武把我們一直送出古玩城。

在路上,郝義文和阿雲阿朵混熟了,一路上嘻嘻哈哈,後來三個人又開始玩跑得快,輸了的在臉上貼紙條。等我回頭看他們的時候,才發現郝義文一次也沒贏過,臉上都快沒地方貼了。

我再看看阿雲阿朵,只見兩個人一臉的得意,我說:“郝兄弟,她們兩個是雙胞胎,心裡想什麼對方都知道,你和她們玩,等於一個人和兩個人玩,你能贏得了嗎?”

郝義文一愣,看著阿雲阿朵,“好啊,你們作弊。”

阿雲阿朵哈哈大笑,說:“我們這是默契,不是作弊。”

到了晚上,我們到了西溪鎮。

這裡離龍虎山不遠,是一個風景秀麗的小鎮,當地打出了龍虎山天師府一日遊的牌子,居然把道教文化做成了一個產業。

小鎮人不少,大多數是外地來旅遊的人。吃過晚飯後,找了個酒店住下,我對許心妍說:“讓阿雲阿朵帶著郝義文去玩玩吧,明天咱們再去找張文麗和徐東星。”

許心妍笑著說:“還用你說,他們早走了,你在路上睡著了,阿雲阿朵纏著郝義文,說他玩牌輸了,讓他請客,估計三個人現在已經吃上了。”

我說:“這兩個丫頭,也不管師父師孃還餓著,自己倒是先去吃了。”

許心妍一伸手就揪住了我的耳朵,說:“你佔誰便宜呢?”

我“噗嗤”一笑,許心妍說:“你還敢笑我,是不是還想捱打。”

我說:“我哪敢笑你,我是覺得要是阿雲阿朵在這兒,該說你對我動手動腳了。”

兩個人哈哈大笑了一陣,我說:“走吧,你開了一天車了,也累了,我請你吃飯吧。”

許心妍說:“你哪來的錢?是不是又攢了私房錢了?”

我現在身上還真有錢了,剛才在路上的時候,老李給我轉了一萬六千塊錢,說是賣了一個罈子,兩萬,他扣了兩成佣金,剩下的都轉給了我。

我說:“我現在有了鴇仙的內丹,功力大漲,隨便用一個五鬼搬財,就能偷個十萬八萬的,你以後別想再敲詐我了。”

和許心妍兩個人來到鎮子上,這鎮上只有一條步行街,街口的牌坊上面寫著“道教文化”四個大字,鎮子上大部分的商店都集中在這條街上,我和許心妍轉了一圈,發現這街雖然叫道教文化街,但實際上與道教有關的東西很少,大部分是以飯店和小吃為主,也有一些賣當地特產的。

正想著吃什麼,許心妍捅了捅我,指了指前面,我順著她的手一看,只見阿雲阿朵一邊一個,把郝義文夾在中間,每人手上還拎著一串糖葫蘆。

郝義文手上也拿著一串糖葫蘆,不過他好像是不好意思吃,把手背在身後,不想讓人看到。阿雲把郝義文的手扳過來,硬把糖葫蘆塞到他嘴裡,兩個人樂的哈哈大笑。

我說:“還是年輕人好,看他們多開心。”

許心妍白了我一眼,說:“好像你有多老似的。”

這時路邊一家掛著“西北特產”的小店門口的對聯吸引了我,上聯寫著“八百里秦嶺藏瑰寶,特產豐盈迎遠客”,下聯寫著“兩夫妻寶店聚真情,服務周到暖人心”。

我說:“這對聯寫的有點意思,咱們這次去秦嶺,也沒有帶點什麼土特產給婉兒,咱們進去看看吧。”

一進店門,就聽老闆娘說:“吳江,來客人了,過來接待一下。”

吳江?這麼輕鬆就找到了?

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熱情地說:“兩位是來旅遊的吧,我們這兒賣的是秦嶺的特產,都是專門從老家運來的,保證貨真價實。”

我假裝不在意地看著店裡的商品,說:“你是秦嶺人?聽口音不太像啊。”

年輕人說:“我不是的,不過我老婆是秦嶺的。”

這就差不多了,張文麗是秦嶺的,吳江不是。我說:“我隨便轉轉,你不用管我。”

年輕人說:“好的,先生,有需要你叫我。”

等他一走,我小聲問許心妍:“你看準沒有,是不是那個吳江?”

許心妍眨眨眼,說:“不言,我看這個涼皮不錯,買幾盒回去吧?”

我拿了五盒涼皮,結賬的時候,我特意看了看老闆娘,果然和照片上的有點像。

出來後,走了一截,看到一個烤肉店,我想起婉兒經常讓楊天宇請她吃烤肉,就對許心妍說:“你要不要吃烤肉?我請你。”

坐下後,許心妍說:“我覺得這兩個人就是吳江和張文麗,看來那個鬼魂確實是假的,他應該是徐東星。”

我說:“既然確定是他們了,咱們先不用找他,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一會咱們先摸摸他們的行蹤,明天在小鎮上轉轉,明天晚上去他家裡找他。”

許心妍說:“你想好怎麼問沒有?”

我說:“當然想好了,這次我準備讓阿雲和阿朵出手。”

許心妍吃了一驚,說:“她們兩個還是個孩子,行不行?”

我說:“這兩個丫頭鬼精鬼精的,沒有問題,再說了,就算她們失敗了,不是還有她們師孃嘛。”

許心妍臉一紅:“沒正經的,誰是她師孃了?”

我笑著說:“那阿雲阿朵天天喊你師孃,也不見你反對啊。”

許心妍說:“我還不是為你著想,不然阿雲知道我是假的,肯定纏著嫁給你。”

我說:“看來你是不願意了。”

許心妍夾起一塊肉就塞到了我嘴裡,說:“不言,你現在學壞了,整天油嘴滑舌的,怪不得婉兒老是不放心你。”

背後傳來了阿雲的聲音:“好啊,師父、師孃,你們吃好東西不叫我們。”

我回頭一看,阿雲阿朵和郝義文正好走進店來,我說:“你們有糖葫蘆吃還不夠嗎?”

阿朵說:“你怎麼知道我們吃糖葫蘆,師父你跟蹤我們。”

我說:“少貧嘴,坐下來一起吃。你們發現什麼線索沒有?”

阿雲神秘地說:“我們有一個非常重大的發現,師父你打算怎麼獎勵我們?”

我說:“你如果是說發現了吳江和張文麗的話,就不用說了。”

阿雲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師父,你也發現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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