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光發現他們了,我還準備讓你們三個人去對付他。”

阿雲、阿朵和郝義文一下子全部把腦袋湊了過來。

飽餐一頓之後,我吩咐阿雲、阿朵和郝義文三人出門去辦事。我則與許心妍一同返回了酒店,許心妍今天開了一天的車,也確實累了。

到了晚上八點多,我和許心妍正在聊天,阿雲、阿朵和郝義文回來了。

難得我們兩個人獨處,我和許心妍坐在沙發上,悠閒地聊著天,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可惜表上的指標剛剛滑向晚上八點的刻度,阿雲、阿朵和郝義文三個人就回來了。

阿雲一進門就一臉興奮地說:“師父,任務完成了,張文麗和吳江住在鎮子外面的一個獨家院裡。”

我說:“他們是自己住?還是和其他人同住?”

阿雲說:“應該是自己住,那獨家院好小,只有兩間房子,張文麗和吳江住一間,另外一間被他們當成了庫房。”

我說:“太好了,既然這樣,你們明天晚上就去他們家,嚇他們一下。”

阿雲說:“幹嘛不今天晚上就去啊?”

我說:“你要不累你就去,我們要休息。”

阿朵說:“我們不累,師父你休息吧,”

說完,阿雲就拉著阿朵和郝義文走了。

我對許心妍說:“看來明天咱們逛不成了,這雲朵姐妹和婉兒差不多,也是兩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咱們去盯著點,別讓他們把吳江和張文麗嚇的連夜跑路了。”

許心妍也笑了,說:“走吧,正好看看這兩個丫頭的手段。”

下了樓,許心妍開上車,也不開車燈,慢慢地跟在阿雲三個人的後面。

只見阿雲和阿朵各拎著一個袋子,阿雲一邊走,一邊還時不時地在路上折一枝花放到自己袋子裡,阿朵則是時不時在地下撿起一些東西。

許心妍奇怪道:“這兩個丫頭在幹什麼?”

又走了一段,許心妍突然指著前面說:“不言,你看阿朵頭上是什麼?”

我定睛一看,只見阿朵頭上多了好多發著綠光的亮點,還有一些綠點在她頭頂不停地盤旋,而且數量還在不斷增加。不一會兒,她腦袋周圍就全部都成了綠色的,映得她的衣服頭髮都變成綠的了。

我對許心妍說:“這好像是螢火蟲,阿朵一定是透過小綠把這些螢火蟲召來的,這小丫頭想幹嘛?”

這時前面出現了一點昏暗的燈光,等走近了才看清,這是一個獨家院,孤零零地立在野地裡,看來是吳江和張文麗的住處了。

許心妍說:“這房子修的好奇怪,怎麼周圍沒有其他的房子。”

阿朵已經走到了房子附近,我藉著她頭上的綠點,看到院牆上寫著一行紅字“發展水利,改善民生”。

我說:“這地方原來應該是個灌溉站,吳江把住處選到這兒,分明就是不想和別人打交道的意思。”

只見阿雲把兩個袋子綁到腰上,從牆頭上爬進了院子裡,許心妍說:“阿雲怎麼一個人進去了,咱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我四處看了看,見獨家院邊上有一棵大樹,對許心妍說:“走,上樹。”

把車鎖上,走到樹下,我掏出飛抓,選了一根比較粗壯的樹枝,用力一甩,飛抓掛到了樹上,我說:“上吧。”

許心妍抓住繩索,雙手交替,好像一隻猴子似的,“噌噌”幾下就爬了上去。

我緊跟著爬上去,這棵樹枝葉茂密,又是晚上,兩個人藏在上面,下面根本發現不了。但我們在樹上,透過樹葉的縫隙看院子,看得卻非常清楚。

我選個了舒服的姿勢,往後一靠,把樹葉扒開,只見阿雲開啟了一個袋子,用手在裡面拿了點什麼東西,接著就開始在牆上畫來畫去。

許心妍說:“不言,阿雲這是在畫畫嗎?”

我看了看,說:“不太像,好像是在寫字。”

過了一會,阿雲寫完了,我以為她要出來了,卻見她拿出另一個袋子,從裡面抓出一個東西,在手心裡擦了擦,躡手躡腳走到吳江房間門口,伸手在門上按了幾下,然後又趴在窗戶上。

許心妍說:“這阿雲怎麼和婉兒一樣,老喜歡偷看別人。上次婉兒攪和了老李的好事,這次阿雲又要給吳江和張文麗添堵了。”

我說:“小女孩子,多少對這些事有點好奇,可以理解。”

許心妍說:“你倒是懂女孩子心理,是經驗之談吧。”

我說:“我倒是想有經驗,就是師冉不讓。”

許心妍“噗嗤”一笑,樹枝一下子晃了起來,我趕緊把她往回一拉,“別笑了,再笑掉下去了。”

我拉的力氣有點大,許心妍一下子倒在了我懷裡,我吃了一驚,趕緊說:“心妍,你別見怪,我不是故意的。”

許心妍不動,說:“你看阿雲。”

我一看,只見阿雲又躡手躡腳地走到牆邊,從牆上翻了出去。

我說:“這姐妹兩個是在幹什麼?不是說嚇唬吳江嗎?”

許心妍說:“她是不是給吳江和張文麗下蠱了。”

我說:“不像,沒有看見她生外掏瓶子。”

我和許心妍兩個人在樹上正胡亂猜測,忽然空中傳來一陣翅膀撲扇的聲音,我抬頭一看,只見一隻大鳥從樹邊掠過,直接飛進了院子裡。

大鳥一進院子,就落了下來,接著走到吳江房間門口,腦袋一動,“當、當”的聲音就傳了上來,這大鳥居然在敲門。

許心妍大為驚訝,說:“這是什麼鳥,怎麼晚上還會飛?而且還會敲門?”

我說:“好像是一隻海南虎斑鳽。”

海南虎斑鳽是中國的特產鳥類,主要分佈在中國的安徽霍山、廣西瑤山、浙江天目山、福建西北部和海南等地。通常棲息在高山密林中的山溝河谷以及其他鄰近水域的地方。它們白天大多隱藏在密林中,晚上出來活動和覓食。海南虎斑鳽的食物主要包括小魚、蛙和昆蟲等動物。海南虎斑鳽最初是由英國人在我國海南島發現的,因此得名“海南鳽”。由於種種原因,目前這種鳥的數量相對較少。

這時房間裡有人說話:“誰啊?”

接著門“吱”的一聲開啟了,虎斑鳽翅膀一張,迅速地飛到了房頂。

吳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四周看了看,自言自語地說:“奇怪,我明明聽到有人敲門的。”

房間裡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吳江,肯定是你聽錯了,這附近怎麼可能有人。”

吳江說:“你這兩天定貨了沒有?會不會是送貨的來了?”

女人說:“沒有,而且送貨的也不會這麼晚來啊。”

吳江撓了撓腦袋,回到房間去,門“咣”的一聲關上了。

門剛關上,虎斑鳽就從屋頂飛了下去,接著,“當、當”的聲音又傳了上來,這大鳥居然又在敲門。

門“吱”的一聲又開啟了,吳江出來了,

可是虎斑鳽比吳江的動作快的多,在門剛開啟的那一瞬間,虎斑鳽就已經飛到了屋頂上。

吳江在院子裡看了看,什麼也沒有發現,罵了一句,又回去關上了門。

門剛關上,虎斑鳽就又從屋頂飛了下去,接著,“當、當”的聲音又傳了上來,這大鳥已經第三次在敲門了。

我和許心妍看得目瞪口呆,我現在已經確定,這虎斑鳽的出現絕對是阿雲和阿朵搞的鬼,可就是挖空腦袋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

吳江這次手上拎了一根棍子,罵罵咧咧地又出來了,嘴裡還大喊著,“誰特麼的活得不耐煩了,敢來搗亂老子休息。”

可惜虎斑鳽還是比吳江快了一步,在他出來以前就飛到了房頂上。

這時,房間裡的女人也出來了,正是張文麗,她只穿著一件睡衣,說:“吳江,怎麼回事?”

吳江說:“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一直在敲門。”

張文麗說:“會不會有人發現咱們在這兒了?”

吳江說:“怎麼可能?而且這院子裡也沒有人啊。”

張文麗說:“沒有人,是誰敲的門?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吳江,不會,不會是他吧?”

說到這兒,張文麗的聲音已經開始發抖。

吳江到底是個男人,膽子大的多,伸手摟住張文麗的肩膀,說:“別害怕,回去睡覺吧。那事已經過去一年多了,要出事早出了,要有鬼,鬼也早就來了,這肯定是有人在搗鬼。”

張文麗點點頭,說:“我害怕,你也進屋吧。”

兩個人剛要關門,張文麗突然驚恐地指著院牆尖叫了一聲,“吳江,那,那是什麼?”

我順著張文麗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吃了一驚,只見剛才還在阿朵頭上亂飛的螢火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飛進了院子裡,正陸陸續續地趴到院牆上。

只是,這些螢火蟲趴的位置,好像是在寫字?

吳江這時也呆住了,只見螢火蟲越聚越多,牆上的字也開始變得清晰起來,最後變成了一行明晃晃的綠色大字“吳江、張文麗,還我命來!”

張文麗嚇壞了,站都站不住了,全身哆嗦著說:“吳江,真的有鬼,徐東星來了,這是鬼火。”

吳江雖然也害怕,但好歹是個男人,強撐著說:“管他是什麼,活人咱們都不怕,還怕他個死鬼。別理它,先回去,明天咱們就搬家。”

張文麗剛被吳江抱著轉過身,突然又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叫,“啊,鬼。”

只見吳江和張文麗的房間門上赫然出現了幾個手掌印,在黑暗的夜裡,手掌印還在泛著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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