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是被太陽光曬醒的,睜開眼睛,只覺得兩邊的太陽穴隱隱作痛,這是過量飲酒後不可避免的後果,顯然,我昨晚喝得有點過頭了。我揉了揉疼痛的額頭,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從樓上下來,只見許心妍和阿雲、阿朵已經在樓下等著了,許心妍看見我,問:“你怎麼樣了?還難受不?”

我說:“沒事了,你們怎麼起這麼早?”

許心妍說:“阿雲和阿朵昨天晚上擠我房間睡覺,兩個人亂了一晚上,吵的我一夜沒睡好。”

阿雲說:“師父,我和阿朵不是故意的,你們的床太軟了,實在是睡不著。”

阿朵說:“師父,我們睡不慣你們這種床,要不今天起我們打地鋪吧。”

我說:“以後阿雲和阿朵睡我房間吧,我和楊天宇睡一起,也好盯著他。對了,楊天宇和婉兒呢?”

許心妍笑著說:“婉兒害怕你罵她,在房間不肯出來,楊天宇在婉兒房間捱罵呢?”

我說:“我好好地罵她幹嘛?叫她下來吃飯,一會咱們要走,還要她看店呢。”

阿朵笑著上樓叫婉兒去了,我看阿朵笑的奇怪,說:“心妍,婉兒到底幹嘛去了?她又幹嘛罵楊天宇,怎麼你們笑的這麼奇怪。”

許心妍也笑著說:“一會婉兒下來你自己問她。”

正說著,婉兒一瘸一拐地扶著楊天宇的肩膀下來了。

我說:“婉兒你怎麼搞的?和誰打架了嗎?”

婉兒說:“沒事,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既然沒事,那就吃飯吧,我和心妍今天去華山,就不帶你和天宇了。”

剛端起碗沒吃兩口,李老闆黑著個臉進來了。

我說:“老李你這是怎麼了?誰欠你錢了。”

李老闆說:“你問問你師弟和師妹乾的好事。”

我看看楊天宇和婉兒,婉兒低著頭只顧吃不說話,楊天宇抬起頭剛要說話,就被婉兒踩了一腳,“哎喲”了一聲,不說話了。

我一看就知道楊天宇和婉兒有事瞞著我,一拍桌子,說:“楊天宇,怎麼回事?”

楊天宇看了看婉兒,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婉兒妹妹把蘭蘭給嚇了一跳。”

我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她好好在家,怎麼能嚇著蘭蘭?”

婉兒瞪了楊天宇一眼,說:“我說吧,我事都怪我,要罰你就罰我,別罰小師兄。”

我說:“你倒是挺講義氣,先說說怎麼回事吧。”

昨天我睡著以後,婉兒又攛掇楊天宇去爬李老闆家窗戶,婉兒踩著楊天宇的肩膀,剛爬上去,就被蘭蘭聽到了。蘭蘭就開啟窗戶看了一下,結果正好和婉兒來個臉對臉,兩人都嚇了一跳,蘭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婉兒慌不擇路,忘了自己身下還踩著個楊天宇,扭頭就跑,結果一下子摔了下來,把腳給扭了,還是讓楊天宇揹回來的。

李老闆昨天晚上好不容易藉著酒壯膽,眼看馬上就要把蘭蘭推倒了,婉兒這麼一攪和,李老闆也沒辦法再裝醉了,一個人生了一晚上的悶氣,今天一早就來找我告狀。

我聽的是又好氣又好笑,說:“楊天宇你多大了?婉兒一個小女孩說什麼你都聽,還有沒有點原則?”

婉兒一撇嘴,小聲說:“你還不是一樣,妍姐姐說什麼你也聽。”

我說:“婉兒你還學會頂嘴了啊。你們兩個,吃完飯去給蘭蘭道歉去,蘭蘭不原諒你就不要回來了。”

許心妍說:“不言,還是不要了,婉兒知道錯了就行了,你讓他們一去道歉,蘭蘭反而不好意思了,豈不是更加壞了李老闆的詭計。”

李老闆急道:“什麼詭計?我是真心的好不好?”

我說:“老李你也是慫,既然是真心的,直接了當的上就是了,還借什麼酒勁。”

許心妍說:“你還好意思說人家李老闆,好像你不慫似的。”

我裝作聽不見,說:“心妍剛才說的也對,道歉就免了,回頭我請老李再喝一場,把昨天晚上的補回來。但是天宇和婉兒不能這麼放了你們,等我從華山回來後,風清堂要營利一萬以上,不然就扣你們的工資。”

婉兒一聽就叫了起來,說:“憑什麼?現在風清堂一天的收入也才幾百塊,一萬塊錢的營利怎麼可能?”

我說:“那是你的事,要是不願意,就回師父身邊去。”

婉兒說:“那小師兄和我一起回去嗎?”

我說:“你想的美,楊天宇都讓你帶歪了,必須把你們分開。”

婉兒“哼”了一聲,說:“一萬就一萬,我就不相信,憑我和小師兄兩個人,還掙不回來一萬塊錢。”

又安慰了李老闆一番,向他保證以後一定管好婉兒,李老闆才氣哼哼地回去了。

去華山的人多,許心妍讓家裡送過來一輛商務車,照舊是許心妍開車,我坐副駕駛。許心妍問我:“不言,你知道這個正風樓在什麼地方嗎?”

我說:“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正風樓,不過我想,咱們還有八天時間,先去問問師父,也許師父知道。要是師父也不知道,就去華山派找郝道長打聽一下,再不濟還可以找殷剛打聽。”

阿雲阿朵一路上對許心妍的車技讚不絕口,說比我強太多了。誇的許心妍心花怒放,不到下午三點,我們已經看到了風清堂的牌匾。

車在風清堂門口一停下,我開啟車門就“哇哇”地吐了起來,許心妍嚇了一跳,趕緊過來問,“不言,你怎麼了?”

我說:“你說呢,上次從風清堂回家,你開了差不多十個小時,今天還不到七個小時你就來了,我昨晚喝多了,本來胃就不舒服,被你整暈車了。”

阿朵從旁邊伸過一隻手,手心裡放了一顆米粒大的小藥丸,說:“師父,吃下去,馬上就好。”

我吐的難受,接過來就塞進了嘴裡,這藥丸果然像阿朵說的那樣靈驗,入口即化,不到一分鐘,我的噁心感馬上就沒了。

許心妍看的驚奇,問:“阿朵,你這是什麼藥?這麼靈驗,也給我幾粒吧。”

阿朵說:“師孃,這個不是藥,這是小綠拉的粑粑,治暈車特別有效。現在沒有了,等會小綠拉出來我再給你。”

靈驗個屁,我現在又噁心了,這下是真的吃了屎了。阿寧在的時候多好,現在收的這兩個徒弟一點都不知道尊師重教。

許心妍馬上退了兩步,“還是讓你師父吃吧,我不暈車。”

風清堂和上次一樣,我遠遠就看見東方雲盤腿坐在門口的大青石上練功。聽到車響,東方雲睜開眼睛。一見是我們來了,異常高興,拉著我的手不放,又好奇地看看阿雲阿朵,說:“師兄,你這次能不能給師父說說,我也想下山去。”

我說:“上次不是說好你再陪師父一年嘛,這才一個月不到,怎麼就想下山了?”

東方雲說:“山上太悶了,師父又經常不在,讓姐姐回來陪師父,我下山好不好?”

我說:“你自己和你姐姐商量,只要她同意,我沒意見。不過師父去哪了?”

東方雲說:“師父說是去華山派了,去了三天了,估計也差不多快回來了,你要不再等師父幾天。”

我想了一下,趙星飛的事不能耽誤,如果師父也不知道正風樓,我這幾天就白白浪費了,說:“我不等了,我在這兒休息一晚上,明天去華山派,也許可以碰上師父。”

晚上考較了一下東方雲的功力,居然發現他現在不但功力已經遠遠高過婉兒,而且已經離楊天宇差距不大了,看來不用多長時間就可以下山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正要召集許心妍她們出發,卻發現胡琳和趙星飛不見了。

過了一會兒,遠處傳來了歡快的笑聲和輕鬆的談話聲。我抬頭望去,只見趙星飛胳膊下挾著一個畫板,而胡琳則身著一襲鮮豔的大紅連衣裙,兩人有說有笑地朝我們走來。看到我們在等待他們,胡琳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拖著趙星飛上了車。

胡琳上車後,才對我們說:“星飛擔心自己十天後解不了毒,完不成女朋友的心願,所以我們今天一早先去畫畫了。”

許心妍說:“趙先生倒是對女朋友用情至深,等你身上的蠱毒解了,我們可以幫你去尋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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