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妍說完,我也愣住了,如果師冉和我的魂魄都來搶奪我的身體,那我怎麼辦?如果是我佔據了身體還好,要是師冉佔據了我的身體,到處姦淫婦女,有誰會知道這個淫賊不是我?就像原文海似的,大家都以為他是強姦殺人犯,哪裡知道作惡的其實是師冉。

婉兒看我擔心,說:“師兄,你不用擔心,真到了那種地步,我們就把你關到一個誰也出不來的地方,看那個師冉佔據了你的魂魄還有什麼用處。”

是啊,我腦袋裡突然閃出一絲光亮,志明天師不是說了嗎,志信天師被殭屍咬死後,師冉出來很可能遇到了我父親,為了阻止師冉,我父親和師冉兩個人雙雙陷在困境中好幾年。難道我父親當時就是因為被師冉上身,為了不禍害百姓,才躲藏了起來。

如果我父親為了阻止師冉,可以捨棄了母親和我,我為什麼不能捨棄現在的一切?如果到時我真的不能把師冉驅趕出去,我就和他找個誰也出不去的地方,把我的身體封在裡面,看他還怎麼作惡。

想到這兒,我心上的石頭放了下去,對他們說,“這事不用再說了,咱們先去吃飯,好好想想況天德的屍體到底去哪兒了。”

許心妍看我表情開朗了,雖然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但也知道我是想到了解決辦法,也就不再說什麼,拉著婉兒回了自己房間。

吃過晚飯後,袁正方帶著我們去了醫院太平間。太平間在地下第三層,地下全是混凝土地面,我跺了跺,結實異常,要是想透過挖地道來偷走屍體,根本不可能。

地下不行,那就是上面,太平間上面是醫院的地下車庫,如果能打穿太平間的房頂,直接將屍體放到車上,也是有可能的。我帶著楊天宇把太平間頂上的地庫地面一寸一寸地摸了過去,也沒有任何挖掘過的痕跡。

地下地上都沒有線索,只能是從門口出去的了。我想了想,決定打道回府,好好看看最近這十幾天出去的這四十七具屍體的監控錄影。

這家醫院剛裝修不久,裝置都是新安裝的,監控錄影非常清楚。袁正方把每一具屍體出入的錄影都做了編號,並且整理出來一份文字資料,詳細記載了每具屍體的姓名、性別、病因以及進出太平間的時間。

我先把錄影簡單分了個類,其中十九具屍體是在況天德的屍體放進太平間前就放進去,後來才拉出去火化的,這一部分錄影我把它分為丙類,就是可以不看的一類。

剩下的二十八具屍體中,有十六具是在醫院住院後因病死亡的,且都是在況天德屍體進入醫院前就住院的,這一部分錄影我把它分為乙類,需要去醫院調查每個人的個人資訊,看是否與邪宗有關聯的。

最後的十二具屍體屬於甲類,是我這次要檢查的重點,這些屍體全部是在況天德屍體進入太平間後才住進醫院,死亡後存放在太平間的。這十二具屍體中,有七人是因病死亡的,另外五人是因為車禍、墜亡等意外事故死亡的。

分完類,正準備讓婉兒他們幹活,卻見楊天宇和婉兒一人一張床,已經睡著了,許心妍坐在我身邊,雖然沒有睡著,卻也已經腦袋一點一點,眼睛都睜不開了。

我看看錶,已經後半夜了,怪不得他們都困了,輕輕地拍了許心妍肩膀一下,許心妍睜開眼,剛要說話,我伸出一個手指按住她的嘴,指了指楊天宇和婉兒兩個。

許心妍一看,抿著嘴一笑,小聲問我:“怎麼辦,要不要把婉兒叫起來?”

我說:“算了吧,他們也困了,就讓她睡我的床好了,我今晚睡沙發上。剛說完我就傻了,房間的沙發是紅木的,坐著還硌屁股,睡覺更不行。

許心妍咬了咬嘴唇,說:“要不,你去我房間睡吧。”

我一愣,看看許心妍,許心妍低著頭不看我,好像很鎮定,不過她的身子卻在微微顫抖。

我本來想拒絕,但今天坐了一天的車,晚上來了先是去醫院勘查現場,接著又忙著整理影片,也實在累的不行了,就小聲對許心妍說:“行。”

許心妍沒想到我這麼爽快地就答應了,有點吃驚地看了我一眼,不說話,起身出去了。我關了電腦,關了燈,跟著許心妍來到了她房間。

進了房間,我才覺得有點尷尬,說:“你睡哪張床?”

許心妍不看我,說:“我睡靠窗的。”

我剛準備躺下,許心妍又說:“你不許脫衣服。”

我說:“心妍你怎麼能這麼看我,我還沒有被師冉奪舍呢,你就拿我當色狼對待了。”

剛才有點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了,許心妍“噗嗤”一笑,“誰知道呢,也許你骨子裡就是一個色狼。”

我還色狼呢,我連看個美女都不敢,都是這個師冉害的。

許心妍說:“你先歇一會,我先去洗澡,你老老實實待著。”

我說:“放心好了,我還不想疼。”

許心妍又是“噗嗤”一笑,進了浴室,等她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迷迷糊糊中覺得許心妍嘆了一口氣,給我脫了鞋子,拿了一個毯子給我蓋上。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許心妍已經不在房間了,我聽到隔壁房間婉兒的聲音,就過去了。

進去一看,只見婉兒把楊天宇按在沙發上,拿著個抱枕沒頭沒腦地打楊天宇,許心妍站在一邊,笑嘻嘻地看著他們倆。

見我進來,許心妍笑著對我說:“不言,你快來勸勸婉兒吧,她說要打死天宇呢。”

我從腰裡拔出雷擊木,說:“抱枕怎麼能打死人?來,婉兒,用這個,只要一下,楊天宇就能去見況天德了。”

婉兒一下子住了手,接過雷擊木,作勢就要打我,“有你這樣的師兄嗎?居然要把師弟打死。”

我一邊躲一邊說,“不是你說要打死天宇的嘛,打我幹嘛。”

婉兒累了,站在地上雙手叉著腰,對楊天宇說:“你自己說,昨晚的事怎麼辦?”

什麼?昨晚怎麼了?難道楊天宇和婉兒昨晚沒有控制住自己,發生了什麼?

楊天宇看我用懷疑的眼神盯著他,急頭白臉的說:“師兄,你別聽婉兒胡說,昨晚我不小心睡著了,什麼也沒幹,今天早上婉兒莫名其妙地就開始打我。”

婉兒說:“我都被你看光了,你還說你什麼也沒幹。”

楊天宇更急了,結結巴巴解釋了半天,我也沒聽懂,還是婉兒說了一遍,我才搞清楚了怎麼回事。

婉兒睡覺從來不老實,昨晚她等我搞影片,等著等著就睡著了。今天早上醒來,她發現自己只穿著內衣,旁邊床上還躺著一個人,從頭到腳全蒙在毯子裡。

婉兒以為是許心妍,也不在意,就這樣去了衛生間,洗漱完了見許心妍還一動不動,婉兒調皮,就把毯子給掀了開,結果就看到楊天宇在毯子裡面睜著雙眼,驚恐不安盯著她。

婉兒嚇了一跳,拿毯子又把楊天宇給矇住了,穿上衣服就開始打,楊天宇起來要跑,被婉兒拖住按在沙發上。許心妍在隔壁聽著熱鬧,也不叫我,自己就過來了。

楊天宇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說:“婉兒,天地良心,你的衣服是你自己脫的,我連看都沒看。”

楊天宇睡到半夜,被旁邊床上的聲音吵醒了,他睜開眼睛一看,模模糊糊地看到旁邊床上婉兒正在脫自己的衣服,他嚇了一跳,慢慢地拉起毯子矇住自己的頭,一晚上也沒睡著,想溜走又怕吵醒了婉兒,就這樣一直熬到天亮,結果還被婉兒給打了一頓。

婉兒說:“我知道是我自己脫的,你怎麼不提醒我?”

楊天宇說:“我哪裡敢提醒你,你還不打我一頓啊。”

許心妍說:“婉兒妹妹不生氣了,天宇是個老實人,要是不言可就不一定了。”

我說:“心妍你這是什麼話,我夜裡也很老實啊。”

婉兒一聽,說:“對啊,昨晚你們是不是也在一個房間,妍姐姐,我師兄是不是不老實了?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許心妍說:“他倒是想,只是師冉不讓。”

玩笑了一會,我們一起去吃飯,飯後我給袁正方打了個電話,他很快就帶了個人過來了。

我把昨晚分好的類別給袁正方說了一下,然後把乙類的資料給了他,說:“這十六人死者的資料你要去醫院調查每個人的個人資訊,看是否與邪宗有關聯的。如果有嫌疑,再把拉屍體的人資訊查清楚。”

袁正方聽我說了一下分類的思路,問我:“左堂主是覺得況天德的屍體還是在這四十七具屍體之中嗎?”

我說:“我昨晚看了太平間的地形,要想從地下和地上把屍體偷走都不可能,所以我覺得屍體還是從門口運走的,只是他們的方法特別巧妙,咱們一時想不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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