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眾人錯愕之間,呂正陽“嘿嘿”一聲,扭頭就竄了出去。劉合林大怒,跟著就追了上去。

我從懷裡掏出一個鐵盒子,對著呂正陽的後背,按鈕一扳,一支袖箭“嗖”地一聲射了出去,釘在了呂正陽的屁股上。

他“哎喲”一聲,腳步不停,飛快地竄了出去。劉合林在背後緊追不捨,我趕緊追上去攔住他,說:“劉師兄別追了,他身上有傷,跑不出天師府的。”

這鐵盒子正是我在古城工地上那個盜墓賊身上取下來的那盒袖箭,我後來讓許心妍幫我打造了幾十支袖箭,這次出門,我帶著準備防身用的,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有人行刺天師府賓客,早有值夜的小道士報告了志明天師,不一會,鍾慧和四大天師帶著一幫人就來了。

鍾慧過來圍著我轉了一圈,說:“左堂主,你怎麼樣,受傷沒有?”

我能聽出來鍾慧是真的擔心,心中有點感動,說:“謝謝鍾掌教,我沒事。”

鍾慧今天晚上估計過來的急,忘記帶面罩了,我才發現她只有二十來歲,和許心妍差不多年齡,長相異常清秀,大眼睛高鼻樑,由於長期帶面罩的原因,膚色顯得特別白,在星光的襯托下,越發顯得明眸皓齒。

鍾慧見我呆呆地看著她,猛然反應過來自己沒有戴面罩,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看了我一眼,說:“兇手是什麼人?看清了沒有?”

我還沒有說話,呂正陽就關切地走了過來,說:“左堂主,沒事吧。”

劉合林一看呂正陽,衝過來一把就揪住了呂正陽的衣領,說:“你還裝,原來你就是兇手,好你個牛鼻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老韓過來一把就把劉合林拖了回去,指著他鼻子說,“你個混球,罵誰牛鼻子呢,還不給諸位天師道歉。”

劉合林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漲紅了臉,對四大天師說:“對不起諸位天師,我罵的是呂正陽這個牛鼻子,不是你們幾位牛,啊呸,不是你們幾位師叔。”

劉合林是個混人,在場的也不和他計較,只有婁守正問他:“你憑什麼說呂師兄是兇手?”

劉合林從地下撿起一塊黑布,得意洋洋地舉起來,大聲說:“這就是我一墩布從他臉上打下來了,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兇手就是呂正陽。”

呂正陽大怒,“放屁,我今晚一直和薩胖在一起,什麼時候來殺人了,你不要血口噴人,要不把薩胖抬過來問問。”

劉合林說:“薩胖是你徒弟,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呂正陽往前跨了幾步,指著劉合林,正要說話,我攔住他,說:“呂師兄不用生氣,這兇手不是你。”

劉合林眼睛一瞪,說:“左堂主你怎麼回事?你當時又不是沒看見,那人和他一模一樣,大家說是不是?”

結果一個回應的都沒有,老韓還用同情的眼睛看著劉合林。

我說:“如果呂師兄想要殺我,根本不用費這麼大功夫,他只要假裝和我聊天,偷偷給我一針就可以,沒必要搞得這麼大陣仗。而且大家都看到了,兇手被我一袖箭射到了屁股上,呂師兄剛才那幾步,哪裡像受傷的樣子。”

劉合林一愣,說:“可是剛才那人明明就是他。”

我說:“他戴的面具,假裝是呂師兄。”

婁守正怒道:“這賊人越發膽大了,居然敢假冒天師府的人,

正說著,一陣急促地腳步聲來了,一個小道童跑了過來,人還沒過來,就大聲喊道,“幾位天師,婁師叔說要出府辦事,我們管事的說這幾天沒有掌教命令,不許出府,婁師叔發了火,要硬闖出去,和管事的打起來了。”

呂正陽說:“哪個婁師叔?”

小道童這才跑到跟前,一眼看到婁守正,頓時傻眼了,說:“婁師叔,您不是在門口和我們管事的打鬥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鍾慧和四大天師互相對視一下,鍾慧說:“快走。”率先跑了出去,所有人都跟了過去。

天師府大門口掛的有燈籠,遠遠地就看見假婁守和管事的兩個人正打的激烈,假婁守正功夫比管事的高,但屁股上捱了我一箭,動作不靈便,兩個人打了個旗鼓相當。

婁守正怒火沖天,大喊一聲,“給我上。”他的幾個徒弟馬上上去就把兩個人圍住了。

管事的退下了,擦了擦頭上的汗,看看婁守正,又看看假婁守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特麼的原來是個冒牌貨,我說呢,老婁和我交情不錯,今天怎麼一語不合就衝我下死手。”

婁守正指著假婁守正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假裝成我意欲何為?”

假婁守正冷冷一笑,說:“我怎麼裝成了你這麼個傻瓜,假裝自然是為了不讓別人認出來,這還用問嗎。”

婁守正臉一紅,說:“看來那三個人也是你下的手了。”

假婁守正說:“沒錯,是我殺的,本來今天晚上要殺了左不言的,只是這小子運氣好,那一針沒有紮上。”

我說:“你別做夢了,鍾掌教早就猜到你今晚會來行刺,你還以為你那一針是失手了嗎?”

昨天晚上鍾慧對我說兇手幾次栽贓不成,可能會直接對我下手,讓我晚上小心一點。所以我晚上就沒有在床上睡覺,我在床上練功,只是為了提高自己的感知,能夠更清楚地知道門外的動靜。

果然這個兇手沉不住氣,直接來到了我房間,由於擔心不是我的對手,他先往房間裡面噴了迷香,然後才發射毒針。

此時鐘慧早安排人在外面佈置了一張大網,只待兇手逃跑,一拉繩索,大網就會落下來把兇手給套住,沒想到劉合林不清楚真相,一直追著兇手不放。攔大網的人擔心把兇手和劉合林全給套住,就沒有拉動繩索,才讓兇手輕易逃脫。

兇手中了我一袖箭,知道難逃追捕,又易容成婁守正的樣子準備出府,沒想到被大門管事的給攔住了,兩個人打了起來,我們就趕到了。

假婁守正聽我說完,恨恨地說:“這次算我倒黴,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攔住我嗎?”

婁守正說:“你有能耐就試試,看看你是不是天師府的對手。”

我說:“我的《周元聖書》呢?你把它藏哪兒了?”

假婁守正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我還以為他準備像電影上那些反派一樣,掏出一支菸,點上火裝個逼。沒想到這假婁守正另一隻手從懷裡一摸,掏出來一本書,正是我的《周元聖書》。

假婁守正按著打火機,湊到書前,我趕緊說:“你先別點,你到底想怎麼樣?”

假婁守正說:“看來這書對左堂主很重要啊,我現在也不敢要求別的,鍾掌教和四大天師在此,我打是打不過,但要毀了這本書還是很容易的。只要你們今天放我離開,我就保證把這書原原本本地還給你。怎麼樣?左堂主。”

我正在猶豫,忽然聽到鍾慧說:“好,你把書放下,我保證一個時辰內,天師府不會追殺你。”

假婁守正“哈哈”大笑,說:“好,天師府掌教的話我信得過,一個時辰足夠我離開了,讓你的人撤開,咱們後會有期。”

鍾慧一擺手,圍著假婁守正的幾個人馬上退了下來,假婁守正大步走出門外,一揚手把《周元聖書》朝我扔了過來,說:“你的東西還給你。”然後回身狂奔而去。

我伸出手剛要去接書,忽然聽到鍾慧大喊一聲,“小心。”接著我就看到眼前一條腿伸了過來,一腳把《周元聖書》踹到了一邊。

只聽“鐺”的一聲,一支袖箭掉在了地下。假婁守正扔書的同時,把我射中他的那支袖箭給甩了回來。因為天黑,袖箭又藏在書下面,我沒有發覺。鍾慧站在側面,看到書下面閃了一下藍光,知道有暗器,抬腿把書踹了出去。

婁守正大怒,抬腿就要去追,志禮天師一伸手攔住了他,說:“別追了,外面黑,這賊人處心積慮,小心中了埋伏。”

我暗罵自己粗心,趕緊向鍾慧道謝,撿起書來看看沒有問題,放到懷裡。又撿起地上的袖箭,擦了擦上面的土,抽出袖箭盒子,把袖箭裝了進去。

抬起頭來,卻見幾大天師都緊緊盯著我手上的袖箭,志禮天師說:“左堂主,這袖箭能否借貧道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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