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吃飯後,蘆軍和劉雨舒的關係有了飛躍的發展,一次,蘆軍藉著喝了點酒,就問劉雨舒願意不願意做自己女朋友。蘆軍年齡大了,本來擔心劉雨舒會拒絕自己,沒想到劉雨舒根本沒有任何猶豫,馬上就答應了他,兩個人就此由朋友關係發展成了戀愛關係,並很快就結了婚。

蘆軍和劉雨舒結婚,阿茹本來並不同意,覺得父親已經快五十歲了,劉雨舒和自己一樣大,肯定是圖謀父親的財產,但彭勇勸她說:“母親去世十幾年了,父親這些年一直孤苦零丁,過得也不容易,多一個人照顧也好。而且父親年齡大了,只怕也生不出來孩子了,不用擔心將來有人分財產,還不如同意了他們的事。”

阿茹對彭勇的話一直很信服,見丈夫這樣說,也就不再堅持。

蘆軍和劉雨舒結婚後,雖然老夫少妻,但兩個人過得還算融洽,過了三年,劉雨舒居然懷了孕,給蘆軍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阿茹對此極不開心,但看父親對這個兒子極為上心,再加上現在自己和丈夫掌握著公司的大權,也就不再說什麼。

一直到了去年,阿茹的弟弟阿榮大學畢業了,由於工作不好找,蘆軍就做主,把公司交給了兒子,讓他負責經營自己的家族企業。阿茹雖然不開心,但阿榮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也就不再說什麼。

阿榮大學畢業一下子就成了煤礦公司老闆,難免有點張揚,經常和一幫朋友出去喝酒,阿茹勸過他幾次,見他不聽,也就不再多說。

今年春節的一天,阿榮給彭勇打電話,說過年了,自己想感謝一下姐姐和姐夫,約他們晚上一起吃飯,但到了下午,阿榮又打電話說今晚來了幾個朋友,自己去應酬一下,晚點再和他們一起吃。

阿榮由於經常這樣,阿茹也沒有當回事,但到了晚上,阿榮也沒有打電話來,她以為弟弟喝多了,也就沒有理會。

第二天早上,阿茹剛起來就接到了劉雨舒的電話,說是阿榮昨天晚上出去和朋友喝酒,一直到今天早上也沒回家,打電話也不接,她擔心阿榮出事,就給阿茹打電話,說讓彭勇出去找找。

阿茹一聽就急了,趕緊把彭勇從床上拖起來,讓他出去找人。沒想到彭勇還沒出去,劉雨舒就又打電話來了。

劉雨舒在電話裡哭著說,剛才自己的電話響了,她一看來電,是阿榮的號碼,還以為是阿榮昨晚喝多了剛醒來,沒想到電話接通後,打電話的卻是一個警察,警察說有人在一個偏僻的小衚衕裡發現了一具屍體,這個電話就是死者的,警察看最後一個電話是劉雨舒的,就給她打電話問她是不是認識死者。

劉雨舒說現在蘆軍還不知道此事,她也不敢和蘆軍說,就讓阿茹先去看看死者是不是阿榮。

阿茹一聽,嚇壞了,跟著丈夫一起來到了警察局,警察把他們帶到醫院太平間一看,果然死的就是阿榮,已經凍得跟冰棒似的。

警察說今天凌晨有人在一個小衚衕裡發現地下躺了一個人,就報了案,警察到現場一看,酒氣沖天,地上的人衣服上和旁邊地上全是嘔吐物,警察一看,人都硬了,法醫說是酒後昏迷被凍死了,不屬於刑事案件,就把人送到太平間,然後打電話通知了劉雨舒。

阿茹沒辦法,只好把實情告訴了父親,蘆軍聽到這個訊息,頓時就暈了過去,送到醫院,醫生說是情緒激動,導致腦出血,命雖然保住了,但人卻癱瘓了。

好好的家成了這個樣子,阿茹氣不過,就把和阿榮一起吃飯的幾個朋友告了,說他們惡意勸酒還見死不救,要求他們對弟弟的死負責。誰知幾個人都說那天晚上阿榮說自己已經約了姐姐姐夫吃飯,只喝了一瓶啤酒就早早走了,至於他走後為什麼會死在衚衕裡,他們幾個也不清楚。阿茹不相信,又去飯店查監控,結果阿榮的幾個朋友還真沒有撒謊。

阿茹沒辦法,以為弟弟後來又去其他地方喝酒了,但找不到人,也只好自認倒黴,回去和劉雨舒商量為弟弟辦後事。

處理完阿榮的後事後,劉雨舒找到了阿茹,說是阿榮死了,蘆軍病了,自己沒有文化,管理不了家裡的公司,想請阿茹和彭勇來負責公司的業務,條件是不要把自己和兒子趕出去,只要將來母子兩個有口飯吃,決不會來和阿茹兩口子爭家產。

阿茹以前本來對劉雨舒印象不好,現在看劉雨舒主動提出不要家產,覺得自己以前看錯了人,馬上就答應說,自己一定會善待她們母子,她們放心住在家裡,並很快將公司變更到了彭勇名下。

由於父親癱瘓,劉雨舒一個人照顧不來,阿茹就和彭勇也搬到了父親家,和劉雨舒一起照顧父親。

阿茹以為事情就此結束了,沒想到有一天晚上,阿茹做夢突然夢到了弟弟阿榮,阿榮在夢裡一直對著她流眼淚,臉色發青,指手劃腳的,指著自己的嘴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阿茹被這個夢給嚇醒了,在床上嗚嗚地哭了起來,彭勇嚇了一跳,問她怎麼了,阿茹把自己的夢講了一遍,彭勇安慰她說是因為她思念弟弟,哄著她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後,彭勇去醫院託人開了點安神的藥,囑咐阿茹每天睡覺前喝一顆,又去墳上為阿榮燒了點紙錢。這麼一折騰,阿茹晚上果然睡得很香,以前經常起夜的她也很少起來了。

阿茹以為沒事了,沒想到過了半個月,她又夢到了阿榮,阿榮在夢裡依然對著她流眼淚,指手劃腳的指著自己的嘴巴,還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兩次做的夢一模一樣,阿茹害怕了,她找了幾個和尚來為弟弟做法事,又找道士來安宅,還找跳大神的來家裡貼辟邪符,彭勇也讓她把每天的安神藥由一顆增加到了兩顆,但沒有任何作用,每隔一段時間,阿茹總要夢到弟弟一次,而且都和第一次做的夢一樣。

折騰了半年下來,原來性格開朗的阿茹變得極其敏感,而且暴躁易怒,所以在火車上一發現戒指找不到就開始指責王詩雯。後來阿茹聽人說天師府的人辟邪驅鬼很厲害,就來天師府,想找個法師,彭勇勸不住她,又不放心她一個人來,就陪著她一起來了。

聽阿茹講完,我基本上可以判斷阿榮是被人害死的,至於他在夢裡不說話,應該是屍體被人作了手腳,看來我要看了屍體才知道。

正準備和阿茹商量開棺驗屍的事,對面走來一個戴著太陽鏡的女人。車廂裡面戴什麼太陽鏡?我好奇地看了一眼,忽然我在她的鏡片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由於這次在天師府被人刺殺,我的戒備心理很強,一發現這個身影,我猛地一回頭,只見一個身影迅速地躲進了衛生間。

這人身形不高,是個女人,我輕手輕腳地走到衛生間旁邊的車廂門口處,阿茹不知道我要幹什麼,站起身要叫我,我趕緊給她擺擺手。

過了有二十分鐘,衛生間門輕輕地響了一下,我掏出手機,開啟攝像頭,把手機伸出過道外面。只見手機螢幕裡面,從衛生間出來一個戴著墨鏡的美女,身材高挑,揹著一個小挎包。

這美女出來後,先往座位上看了一眼,發現我不在座位上,馬上回過頭來,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拍照的我。

“你怎麼來了?”這美女身上揹著許家獨有的玄鐵鏈的小挎包,不是許心妍卻又是誰。

許心妍先是嚇了一跳,接著瞪我一眼,“鬼鬼祟祟躲在這兒幹嘛?”

我說:“你還好意思說我鬼鬼祟祟,你什麼時候開始跟蹤我的?”

許心妍一撇嘴,說:“從你和那個掌教聊天的時候。”

我吃了一驚,“你既然早來了,怎麼不來找我?”

許心妍拖著聲調說:“我們的風清堂主只顧著和天師府掌教談論大事,我去添什麼亂?”

原來許心妍和婉兒見我來了天師府好幾天也沒回去,擔心我在天師府遇到困難,許心妍就和婉兒說反正閒著無事,自己也沒來過天師府,打算來天師府找我,看看能不能幫上我什麼忙。

三天前,許心妍到了天師府,來了以後發現大門緊閉,敲門也沒有人來開門,她起了疑心,到了後半夜,換上夜行衣,準備潛入天師府一看究竟。

到了天師府,許心妍發現府門口聚集了許多人,她擔心被人發現,就遠遠地躲著偷看,把假婁守正的話全部聽到了耳中。後來許心妍見假婁守正跑了,天師府卻不追,她就一路跟著假婁守正,直到天亮後,擔心被假婁守正發現,又擔心我的安危,才又返回天師府,以許家賓客的身份住了進去。

許心妍原以為在考評大會上可以見到我,還想著給我一個驚喜,沒想到第二天到了考評大會一看,我卻不在。晚上許心妍找到我房間,正好碰到我出門,她就跟在我身後,發現我和鍾慧在一起,她就回到了自己房間。第二天她說自己頭疼,在房間睡了一天,第三天再來找我,我已經走了,她才追到高鐵站,趕上了我這一趟車。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後宮裡的薔薇

南毓安

大道系統2:鎮壓萬界

黑衣白衣

玄幻:怎麼都想和我雙修!

文冰不吃番茄

穿越的我,卻只想回家

摘星郎

玄幻:開局掛機簽到億萬年

道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