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原委搞清楚了,我問林雲志,“你們和阿寧商量過沒有,打算怎麼處理這事。”

林雲志說:“我原來想把他們的罪行公之於眾,讓法律來審判他,但現在看來,這麼做有點難度。馬藝明作惡多端,死有餘辜,但他畢竟陽壽未盡,也不能直接打死他,而且這樣也太便宜他了。”

阿寧說:“我能不能像如心那樣?直接抓了他。”

我馬上說:“不行,馬藝明手上有四條人命,肯定已經沒有輪迴機會了,犯不著再把你搭進去。”

許心妍說:“我覺得林師兄的說法是對的,必須讓他們的罪行公之於眾,至於法律能不能制裁他,咱們暫時先不用考慮。”

婉兒說:“可是咱們手上什麼證據也沒有啊。”

楊天宇說:“不一定非要證據,讓他們自己把自己所犯的罪行說出來就可以。”

婉兒問:“你以為馬藝明和你一樣傻啊,他怎麼可能自己說出來啊。”

林雲志說:“他自己當然不會說出來,但只要別人以為是他自己說出來的就行了。到時候引起社會輿論的足夠關注,自然會有人去找證據。”

婉兒說:“林師兄,我怎麼聽不懂了?”

許心妍說:“婉兒,有阿寧在,他肯定會說出來的。”

婉兒恍然大悟,說:“我知道了,那我們做什麼?”

我說:“你這段時間只要別添亂,聽阿寧安排就可以了。”

第二天上午,藍行一打電話來,說讓我去他們單位一趟。我正好也想知道昨天的殭屍是怎麼處理的,就帶著許心妍去了。

藍行一今天穿的非常正式,一見我就滿臉笑容,連說:“左堂主啊,你這次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原來這些殭屍是秦朝時的一支軍隊,打仗時被困在了這個山洞裡,後來洞口被敵人堵死,這幾百人就全部死在了洞中,經過兩千多年的歷史,其中的一部分人變成了殭屍,但由於洞口被封閉,他們被困在其中出不來。

唐朝安史之亂後,一位死難大臣正好把墓地選在了山洞上方,挖墓的時候震動了山體,墓穴建成後不久,就發生了坍塌,殭屍從山洞順著坍塌的洞口進到了墓穴裡面。

古城改造的時候,到處拆遷,墓穴頂上又被震掉了一塊,毛僵藉機跑了出來。正好王建成此時剛剛死亡,毛僵發現王建成變成了殭屍,就把他帶回了山洞。由於毛僵動作飛快,加上又是深夜,所以沒有被人發現,最後才發生了殭屍傷人事件。

我問藍行一,“其他的殭屍你們怎麼處理的?”

藍行一說:“這麼大規模的殭屍,簡直可以稱之為一個殭屍部隊了,我們也處理不了,昨天晚上上級派軍隊去處理的。”

看來這支殭屍部隊完蛋了,任他毛僵再厲害,在現代化的武器面前,也會被秒殺的。

藍行一說:“左堂主,今天請你來,有兩件事,一是把你們這次的勞務費結一下,你給我一個卡號。”

我剛想說話,許心妍就說:“就不麻煩左堂主了,打我卡上吧。”

藍行一愣了一下,看我沒有反對,笑著說:“也行,男人掙錢女人管錢,這樣也好。”

為什麼所有人都以為許心妍是我女朋友?難道看不出來我是一個窮小子,根本配不上許家大小姐嗎?不過這樣也好,我都不知道風清堂現在到底掙了多少錢了,反正不用我操心。

藍行一又說:“第二件事呢,我們上級對你在這次殭屍事件中的表現非常滿意,讓我問問你有沒有和我們長期合作的想法。”

我一聽,想起婉兒的話,“那我要是同意的話,是不是就算當了警察了?”

藍行一說:“那倒不是,咱們是委託關係,你也知道,我們人手不足,好多事情需要委託別人去做。”

我想了想也好,有這麼一層關係,以後做事就更加方便了,就痛痛快快答應了藍行一。

等我和許心妍回到酒店時,林雲志已經來了,隨行還帶了一個人,不對,帶了一個鬼。我問:“這是黃月菲的兒子嗎?”

林雲志的回答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是啊,他叫李東生。我昨天和阿寧商量以後,決定把張軍明作為突破口,先誘使他把實情說出來。”

許心妍說:“林師兄,你是準備讓李東生嚇唬張軍明一下嗎?”

林雲志說:“沒錯,人在極度恐懼之下,大腦會觸發一種叫做‘凍結行為’的應急反應。在此情況下,人體為了保護自己,本能會被激發出來,抑制大腦的反應,主動採取對自己最有利的行為。

“當李東生突然出現在張軍明面前時,極度的恐懼會讓張軍明的大腦觸發凍結行為,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會本能地想盡一切辦法把責任推到馬藝明身上,而他的這一切行為根本不受他的大腦控制。”

婉兒得意地說:“到時候我們只要把張軍明說的話記錄下來就可以做為指控馬藝明的罪證。”

我說:“這個還不夠,我讓藍行一給你們準備一套針孔攝像機,你們帶上,到時候影片在手,不怕他事後不認賬。”

林雲志高興地說:“太好了,我和婉兒原來還準備用手機錄影呢。”

楊天宇說:“那阿寧是不是也可以用這種辦法讓馬藝明自動說出實情?”

阿寧:“我可以試一下。”

許心妍說:“咱們是不是太樂觀了一點,就算你錄下像來,也只能作為張軍明的供詞,沒有物證,就算知道是張軍明殺的人,只怕也很難定罪吧。”

我說:“有物證。心妍你來的晚不知道,這個案子警察部門是做過調查的,只不過後來被人給押住了,但當時的現場查驗記錄,汽車的損傷鑑定肯定還在,而且李東生死了才三個月,一驗屍就知道死亡原因。”

許心妍說:“可是如果馬藝明不承認,說是張軍明自作主張想討好馬天勇怎麼辦?”

我說:“阿寧剛才不是說他給張軍明轉了五十萬嗎,只要一查就能查出來,這個是非常有利的證據,哪怕他不招供也可以定罪,更何況,馬藝明這種紈絝子弟,根本扛不住審訊帶來的巨大壓力。”

阿寧問:“這樣是不是馬藝明就必死無疑了。”

我說:“馬藝明手上四條人命,不死就沒天理了,但這樣死也太便宜他了。”

林雲志說:“沒錯,還有馬天勇,雖然人不是他殺的,但一切的起因都是他,這次也不能放過他。”

我說:“馬天勇畢竟身份特殊,你準備怎麼對付。”

婉兒說:“師兄你怎麼這麼囉嗦,你就在家裡等著看好戲吧,這次由我們來。”

好吧,我只做後勤保障。給藍行一打個電話,說我需要一個針孔攝像頭,藍行一一聽我是要對付馬藝明,告訴我半個小時後送到。

不到半個小時,來了一個警察,拎著一個保密箱,說是藍警官讓送來的。

我開啟一看,一支鋼筆,一把車鑰匙,還有一副眼鏡。

我正看著這東西發愣,林雲志伸手拿了過去,告訴我這三個都是針孔攝像機,偽裝成這樣子的。鑰匙可以放到桌子上,鋼筆插兜裡,眼鏡戴上就可以錄影,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這是攝像機。

我想了想,把鋼筆給了林雲志,林雲志和婉兒以前都不戴眼鏡,現在突然戴上會讓人起疑心,張軍明是個司機,車鑰匙的真假他能分辨出來,只有鋼筆最合適。

車鑰匙給了許心妍,讓她配合阿寧去錄影。

剩下眼鏡,我剛戴上準備試試,就被婉兒給摘下去了,“師兄,你戴這個幹嘛?是不是準備上街偷拍漂亮女孩子。”

許心妍也一臉鄙視地看著我,只有阿寧看我的眼神裡充滿了同情。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我只是好奇好不好。再說了,還有比你們三個更漂亮的美女嗎?

林雲志和婉兒與張軍明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婉兒把鋼筆往林雲志口袋裡一插,對我說:“師兄,在家等著看好戲啊。”

許心妍一拉阿寧,“走,咱們也演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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