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的眼睛一下子大了,“我爸爸太偏心了,這是我們東方家的金烏令,憑這令牌可以調動我們家所有的資源。”

我說:“婉兒你是不是傻,這東西怎麼可能是給我的。”

婉兒說:“東西都放你口袋了,還能是給誰的?”

我說:“你家的金烏令以前給過東方家族以外的人嗎?”

婉兒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沒有,可是你也不算是外人啊,你不是我表哥嗎。”

你現在知道我是你表哥了,以前是誰哭著說不承認我是她表哥的。

我說:“表哥也不姓東方,我想這個應該是你爸爸讓我轉交給他妹妹,也就是我媽媽,你姑姑的。”

婉兒說:“噢,那表哥你好好儲存著,關鍵時候也可以拿出來狐假虎威一下下噢。”

說的不錯,東方家勢力大,而且是我母親的家族,關鍵時刻,我使用一下金烏令應該問題不大吧。

第二天起來,我連早飯還沒吃,藍行一就打了個電話過來,我接起電話,就聽到他急促的聲音,“左堂主,你趕緊來古城工地,殭屍又殺人了。’

什麼?我昨天剛走,今天殭屍就出來殺人,太特麼不給臉了。我叫上楊天宇,買了點油條豆漿,邊吃邊叫車往古城工地趕。

工地已經拉上了封鎖線,邊上還停著一輛閃著警報的警車,幾個警察在旁邊維持著秩序。我遠遠地就看見了藍行一,昨天見過的包工頭和老孫正站在他身邊,不停地說著什麼。

我和楊天宇掏出藍行一給我們的警官證給維持秩序的警察看了一眼,警察只掃了一下,就拉開警戒線,對我說:“左大師,藍隊等了你好一會了,你直接過去就可以了。”

藍行一看到我,說:“先聽聽情況介紹吧。”

包工頭和老孫一聽,趕緊把情況給我說了一遍。

昨天下午我和楊天宇走後,和老孫住在一起看守裝置的工友就不幹了,罵老孫看到殭屍不告訴他,說自己要是早知道這地方有殭屍,肯定不在這兒幹了,說完收拾東西就要走,老孫怎麼勸他都不聽。

等到雨一停,這個工友拎上行李就走。老孫勸他說天黑了,外面也不好打車,明天再走,但這個工友就是不聽勸,執意要走,說自己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

老孫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他扛著行李離開了宿舍。

今天早上,老孫給包工頭打電話說了這事,包工頭一聽他半夜走了,擔心他出事,就給他打電話,結果提示手機已關機。包工頭又給他家裡打了個電話,詢問他回去沒有,家裡人也說他沒有回來。

包工頭昨天聽老孫講了殭屍的事,今天又聽說工地有人失蹤,心裡害怕,就讓老孫出去找人。

昨晚雨下的大,工友出門的腳印還在,老孫沿著腳印出門走了沒多遠,就在一座拆了一半的房間裡發現了工友的屍體。

我問老孫:“昨晚你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老孫說:“開始雨下得大,除了雨聲,什麼也聽不到。後來雨停了他才出門,除了他走路的聲音,我什麼也沒有聽到。”

看來老孫這兒是得不到什麼線索了,我問藍行一,“藍師兄,屍體還在嗎?”

藍行一說:“我沒人讓動屍體,就想讓你來了看一看。”

屍體還停在原地,仰面朝天躺在地下,和前兩個死者的死狀一樣,他的脖子上有一個黑洞洞的洞口。

藍行一說:“我們已經查驗過了,這個人和前兩個死者一樣,也是被殭屍咬死的。”

我看看周圍地下,腳印雜亂,但是還能分辨出來都是誰留下的,有二個腳印是那種特別老式的解放鞋子留下的,這是那些在工地上打工的人常穿的一種鞋子,這兩個腳印一個是老孫留下的,另一個是死者留下的。還有幾個腳印是鞋子上套著塑膠袋的,明顯是現場查驗的幾個警察踩的。剩下的一個就是那具殭屍留下的了。

藍行一看我在檢視腳印,說:“我剛才派人去找了,腳印到了一個水坑邊就沒了。”

又是水坑,昨天的腳印也是到了水坑邊上沒了的。

我問:“水坑裡面你們看過沒有?”

藍行一說:“我讓他們把水抽乾,現在應該差不多了,咱們看看去。”

水坑裡的水已經被抽乾了,這個坑只是工地用來臨時儲存水的,只有不到兩米深,坑底及四壁全部用水泥抹過,一點痕跡都沒有。看來這不是殭屍的窩,只是恰好在他行動的路上而已。

大雨、水坑、深夜,有什麼聯絡?我腦袋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藍師兄,你們有沒有記錄最近一個月的天氣情況?”

藍行一一愣,“我們沒有,但是市氣象部門肯定有,我們可以協調他們給查一下,但你要這些幹嘛。”

我說:“昨天我和這個老孫聊天,他說前幾天下雨的時候,曾經出現過一具殭屍,而且他近距離看到殭屍推他房間的門,所以我相信他看到的是真的。昨天晚上也是在下大雨……”

我還沒說完,藍行一就說:“你是覺得這個殭屍只有在下大雨的時候才會出來?”

我說:“我只是懷疑殭屍會在特定的天氣出現,如果前兩次殭屍出現的時候也是這種陰雨天氣,很可能我們就找到了殭屍的出現規律。”

藍行一一聽,馬上叫了一個警察來,讓他現在就去氣象局調取最近一個月的天氣記錄,然後笑著對我說,“左堂主不干我們這一行有點可惜啊,要不要我幫你申請一下,想辦法讓你進我們單位。”

我說:“可別,你們都是天師府出來的,屬於官方認可的機構。我們這些家族在你們眼裡只怕都是旁門左道,進了你們單位還不被別人欺負死,我可不想看著別人的臉色混日子。”

藍行一說:“這就是你的誤解了,雖然表面上看,只有我們天師府是官方認可的特殊機構,但實際上你們這些家族每個朝代都和天師府有聯絡的,我們好多的案子都是委託你們去辦的。”

我一聽來了興趣,“那我們也可以接受你們的委託了?”

藍行一說:“當然可以,你不是已經接受我的委託了嘛。不止是你風清堂,東方家、許家、張家、林家,這些道門世家都接受過我們的委託。”

我說:“我這就算接受了?那有報酬嗎?有我以後就幹。”

藍行一“哈哈”大笑,說:“左堂主還是個財迷啊,當然有報酬,而且比你在民間接的那些活報酬要豐厚的多。”

我也笑了,說:“那好,藍師兄以後有這種好事要想著我啊。”

聊了一會,剛才派出去的警察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資料夾,“藍隊、左大師,這是最近一個月的天氣情況記錄表。”

藍行一接過資料夾,開啟一看,“左堂主,你是對的,看來這個殭屍的出沒規律真的和天氣有關。”

我接過資料夾,找到發現前兩個死者那天的記錄,只見上面寫著“六月二十四日,最高氣溫二十九度,最低氣溫十六度,全天陰。”“六月三十日,最高氣溫三十四度,最低氣溫二十度,白天晴,晚間陰有小雨,降水量毫米。”

其他時間的晚上都是晴天。

藍行一說:“我看了一下天氣預報,今天晚上還是陰天。”

我說:“也就是說,今天晚上殭屍還有可能出來對吧。”

藍行一說:“沒錯,看來你今天晚上有的忙了。”

我一愣,“我有的忙?你呢,你晚上不來嗎?”

藍行一笑著說:“案子都委託給你了,我來幹嘛?”

好吧,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為了豐富的報酬,我來就我來。

下午婉兒打了個電話過來,把他們這兩天的行蹤給我講了一下。我和楊天宇走後,婉兒就接到了保安的電話,說是馬藝明回到小區了。婉兒就讓阿寧去跟蹤馬藝明,瞭解一下他這幾天的行蹤和經常出入的地方。婉兒跟著林雲志去找送黃月菲兒子回家的那個司機。

馬天勇當時是安排自己的司機送兒子回家的,林雲志先是給馬天勇單位打了個電話,說要找這個司機,結果單位說這個司機已經辭職了。林雲志又問他辭職以後的去向,單位人說不太清楚,問司機的電話,單位人回覆說涉及個人隱私,不告訴他。

於是婉兒就給我打電話,看能不能透過藍行一這邊打聽到這司機的去向。

我把事情給藍行一說了一下,藍行一說:“這些是小事情,我們單位可以追隨任何人的行蹤。”

藍行一說完,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裡把我要查的事情交待了一下,就先回去了。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藍行一打過電話來了,說是查到了司機的行蹤,他自黃月菲兒子出事後,單位就以他私自開車外出造成重大事故的緣由辭退了他。後來司機改名叫張軍明,一個月前,他在省城開發區開了一家汽車美容公司,叫車之秀汽車美容中心,而且規模很大,員工有幾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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