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方走後,藍行一說:“左堂主這一下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這個況天德和苟尚仁一直是我們掛號督辦的重點人物,這下你替我們除去一個,天師府應該給你記一功啊。”

我說:“這是小事,只是我運氣好,這和尚恰好撞到了我手上,如果藍師兄這邊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也儘管安排我便是。”

藍行一說:“我手上倒是還真的有一個案子,等左堂主把馬藝明的事安排好後,不妨看看?”

我一聽有案子,說:“藍師兄儘管說,馬藝明的事我打算讓阿寧自己安排,我們這次給阿寧做配合。”

藍行一看看阿寧,說:“這小姑娘已經攝青了,應該沒問題,不過還是要注意一點,不要傷及無辜,不要損壞自己功德。”

阿寧說:“謝謝師伯,我知道。”

藍行一看阿寧答應了,就對我說:“既然這樣,你把你們幾個人的照片發給我,我讓人給你們準備一個應急用的工作證,你們幾個就暫時作為我們警察局的員工,我晚上把證件和資料一起給你送過去。”

告辭藍行一回到酒店後,楊天宇和婉兒也回來了。我見婉兒興高采烈地樣子,問:“婉兒,你今天是有什麼喜事?還是發現了馬藝明的線索啊?”

楊天宇說:“今天沒有找到馬藝明,保安說他經常夜不歸宿,我給保安放了一千塊錢,他答應只要一見到馬藝明就告訴我,不過婉兒倒是有喜事。”

婉兒說:“我今天見到我家人了,他們在省城開了一家酒店,正好咱們可以搬過去住,連房費都省了。”

原來婉兒和楊天宇兩個人出去後,先到了馬藝明居住的小區,婉兒十幾天前來過,保安對她還有印象,見她又來找馬藝明,以為她不死心,想纏著馬藝明,還拐彎抹角諷刺了婉兒幾句。後來婉兒說:“大哥你不要亂想,這是我男朋友,我們來找馬藝明只是想拿回自己的東西。”

保安看看楊天宇,才小聲說:“馬藝明這個犢子,最近又談了一個物件,經常夜不歸宿,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楊天宇一聽,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千塊錢,給了保安,說:“麻煩保安大哥留意一下,如果發現馬藝明回來了,給我打個電話,我再來找他。”

保安推辭了幾下,也就收下了,信誓旦旦地保證只要馬藝明回來,第一時間就告訴楊天宇。

婉兒又向保安打聽到了馬藝明的工作單位和經常去的幾個地方,和楊天宇商量了一下,覺得馬藝明去的地方除了單位外就是一些娛樂場所,這地方不好找人,就去了馬藝明的單位。

婉兒找到單位後,馬藝明並不在單位,他單位同事用一臉同情的眼光看著婉兒,說馬藝明經常曠工,單位領導礙於他父親的面子,也不太好管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見到他。

婉兒沒辦法,只好和楊天宇出來。兩人走得累了,婉兒提議讓楊天宇給她買奶茶。正好旁邊酒店門口有個奶茶店,兩個人就去了,剛到門口,從酒店裡出來一個人,看見婉兒,愣了一下後,就試探地問:“姑娘,你是不是東方家大小姐?”

婉兒仔細一認,才認出來這是自己父親的一個徒弟,叫林雲志,婉兒一直叫他師兄。只是婉兒離開家五年了,已經從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二十歲大美女,林雲志一下子認不出來,又覺得像,就試探著叫了一聲,沒想到果然是婉兒。

三個人進了酒店,坐下一聊,婉兒才知道這個酒店是父親開的,自己上山後這五年,父親已經把生意做到了省城。

林雲志問起婉兒的來意,婉兒就把自己帶阿寧找馬藝明報仇的事說了出來,沒想到林雲志說自己也是受婉兒父親的委託來找馬藝明父親,要和他算一筆賬,自己先來打個前站,明天東方家就會把相關資料寄來。婉兒和楊天宇一聽,這可真是麥芒掉進針眼裡,太巧了,就決定聯合起來做事,也不再打聽馬藝明的事情,回來找我商量。

林雲志聽婉兒說我們住在酒店,就說酒店房間太貴了,這次的事一兩天完不了,不如都住到自己家的酒店。婉兒一想,也就答應了。

我一聽正好,於是就換了酒店,然後把酒店地址告訴了藍行一。

到了晚上,我們剛吃完飯,酒店前臺就給我們打電話,說是有警察找我們。我下去一看,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交給我一個黃色檔案袋,右上角標著“絕密”兩個字,說是受藍警官委託,送一份資料給我們。

回到房間,開啟資料袋一看,正是藍行一說的案子資料,還有我、楊天宇、婉兒三個人的證件。

資料袋裡除了一堆文字資料,還有一沓照片,一張光碟。

資料的標題叫“古城殭屍案”,事主的姓名叫王建成。一看這個標題,楊天宇和婉兒都來了興趣。

藍行一所在的這個城市是一座老城,歷史非常悠久,解放以後,城市規模逐漸擴大,人口也由原來的幾十萬人增加到現在的六百多萬,原來的老城容納不了這麼多的人,後來的人就都在城外建房,幾十年過去後,城市中心已經轉移,新開發的區域成為了主城區,原來的老城反而變得破破爛爛。

前幾年市裡面為了搞經濟轉型,準備將老城開發出來作為古城旅遊景區,要求居住在老城中的居民進行搬遷。由市裡統一規劃,建設一個回遷小區,原被拆遷戶可以按面積置換兩倍大的一套住房,同時表態古城景區建成後,原拆遷戶對古城的商鋪擁有優先租賃權。

拆遷方案在出臺以前,拆遷辦徵求了所有老城區住房的意見,大家都表示同意,拆遷辦也和每戶居民都簽定了拆遷協議。過了一年,就在回遷小區建成的時候,有一戶居民提出,自己的兒子上個月結婚了,現在一家人變成了兩家人,置換的房子不夠用,要求多分一套房,這戶居民的戶主就是這個案子的事主王建成。

拆遷辦當然不同意,說新修的房子已經全部分了出去,現在沒有多餘的房子,要求按原協議執行。王建成不幹,說不多分一套房就不搬遷。

拆遷辦和王建成商量了多次,王建成就是不鬆口,堅持要多分一套房。因為這件事,拆遷工作陷入了停滯,拆遷辦的負責人被市裡訓得灰頭土臉。最後沒辦法,拆遷辦申請了強制拆遷。

一個月前,強制拆遷令批了下來,警察把王建成一家人架出去,然後讓挖掘機開進來,強制進行拆遷。

按理說事情到此也就該結束了,但王建成這人一根筯,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第二天一早就找人做了一條橫幅,上面寫著“黑心老闆暴力拆遷,百姓權益無人維護”,又買了一個高音喇叭,當天下午就帶著一家人來到拆遷工地,拿著高音喇叭,打著橫幅,說強權部門野蠻拆遷,不顧老百姓死活,想要阻撓施工。

有人來鬧事,看熱鬧的人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王建成一看圍觀的人多,越發囂張起來,拿著高音喇叭爬到了一個牆頭上,向圍觀的人喊話,要求大家和他一起向拆遷辦施壓。

本來老房子就不結實,現在又正在拆遷,王建成在牆頭這麼一折騰,只聽“轟隆”的一聲響,灰塵四起,牆倒了,王建成被埋到了下面。施工隊的人一看出了事,趕緊組織人員搶救。王建成的家人不但不管,還揚言說如果王建成死了,就要再加五百萬元的賠償金。

等施工隊的人把王建成挖出來時,早就沒氣了。他家人一看,抬著屍體放到了拆遷辦門口,揚言沒有五百萬和兩套房子就不出殯。

拆遷辦的人沒辦法,只好報了警。警察來了現場後,把圍觀的人員驅散,把拆遷辦的負責人和王建成一家人叫到一起,讓他們先商量,看能不能和解。

拆遷辦的人見死了人,提出願意出三十萬的賠償金。王建成的老婆和兩個兒子不幹,堅決要求五百萬元賠償,外加兩套房子。雙方的條件差距太大,吵了一晚上,誰也不肯讓步,連王建成的屍體扔在門外也不管。

到了天明,整整吵了一夜的雙方都困得不行了,拆遷辦負責人就提出先休息一會,讓人買點早點,吃了再繼續談,王建成的家人也困得不行,就表示同意。

結果買早點的人一出門就被嚇壞了,躺在門外的王建成不見了,門口只剩下了一具空空的擔架。

這下雙方顧不上休息,也顧不上吃早點了,紛紛出去找人。一直找到下午,這王建成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拆遷辦的人懷疑王建成根本就沒有死,只是摔下來摔暈了,半夜醒來自己跑回家去了。王建成兒子說拆遷辦放屁,這麼多眼睛都盯著,怎麼可能人沒死,一定是拆遷辦不想賠償,偷偷把屍體給藏起來了。最後拆遷辦派人到王建成家裡去找,王建成老婆兒子把拆遷辦所有房子也都翻了一遍,結果誰也沒有找到王建成。偏偏這地方因為拆遷,連個攝像頭都沒有,王建成就這樣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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