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舌男“呸”的一聲,“人都已經死了,你非要說他活著,到底是你嘴硬還是我嘴長。”

老鼠鬍子說:“年輕人,不管你是什麼人,今天的事你是管不了了,識相的就趕緊走,一會警察局來了人只怕你們就走不了了。”

長舌男一聽有人撐腰,得意地說:“就是,識相的給老子道歉,老子就不追究你剛才的不敬之罪。”

你特麼的以為自己是誰啊,還不敬之罪,我看楊天宇又抬手想打他,攔住楊天宇說,“我道歉可以,但要是孫旭飛沒死,你怎麼說?”

長舌男說:“孫旭飛要是沒死,老子死給你看。”

我說:“好,你記住自己這句話。”

婉兒一聽,馬上問我,“師兄,是不是孫旭飛沒有死?”

我說:“當然沒有死,只是在場的人裡面有人搞鬼,閉了他的氣而已。”

圍觀的人說:“你別光說嘴,有本事你讓他活過來啊。”其他人也跟著附和,紛紛嚷嚷著。

我伸手從婉兒頭上拔下一支鎮鬼針,讓楊天宇把孫旭飛扶起來,從頭頂百會穴開始,沿著玉枕、大椎、神道、靈臺、至陽、懸樞、命門一路紮了下去。接著把孫旭飛放下,沿著氣海、玉堂、紫宮、華蓋、璇璣、天突一路紮了上來,最後一針紮在百會穴上。

我剛才按孫旭飛脖子的時候就發現了,孫旭飛被人強行封住了任、督二脈,導致他的身體進入了休眠狀態,就好像動物冬眠似的,呼吸心跳都降到了維持人體生命的最低水平,如果不是道法精深之人,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個活人,楊天宇和婉兒修為不夠,也以為孫旭飛死了。

我給孫旭飛紮針的時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好像出一口大氣就會把我嚇著似的,就連長舌男都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生怕管不住自己的嘴。只有老鼠鬍子一臉的不安,東張西望。

等最後一根針拔出來,只見孫旭飛的臉色慢慢地變得紅潤起來,許心妍不等我說話,伸手在孫旭飛胸口一按,只見孫旭飛“噗”的吐出一口氣,胸口開始起伏。我頓時聞到一股強烈的檳榔味,陳紫軒說的果然沒錯。

旁觀的人一陣騷動,“真的沒死啊,婁法師不是說他死了嗎,難道這個年輕人比婁法師還厲害?”

婉兒得意之極,對著長舌男說,“你不是說他沒死,你就死嗎?現在他沒死,你死給我們看啊。”

長舌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我正想勸婉兒得饒人處且饒人,就聽長舌男說,“我說的是孫旭飛不死老子就死,我不是老子,我是孫子。”

你大爺的,沒想到這長舌男反應挺快,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陳紫軒高興地跳了起來,又哭又笑,抱著孫旭飛親了好幾下,但很快她就疑惑地問我,“大師,我老公怎麼醒不過來?”

長舌男一聽,又得意起來,“看吧,我就說他活不了,現在這樣子,分明就是一個活死人嘛。”

我說:“孫旭飛現在當然醒不過來,因為,在場的人裡面,有一個人不想讓他醒過來。”

圍觀的人頓時又吵吵起來,“誰啊?誰有這樣的本事?”

“我看這個年輕人就是在故弄玄虛。”

“胡說,他不是讓孫旭飛活了嘛,也許他說的是真的,咱們中間有人搗鬼呢。”

“誰有這個本事,除了婁法師。”

我不理會旁邊人的說法,對著老鼠鬍子說,“婁月明,你不覺得你應該為今天的這一切負責嗎?”

圍觀的人頓時一陣亂,有人忍不住說,“你胡說,孫旭飛從車上摔下來時,就是婁法師救活的,憑什麼讓他負責?”

我冷笑一聲,“當時什麼情況我不知道,但現在孫旭飛明明是被人施了法術,強行讓他的身體進入休眠狀態,這樣的本事,在場的只有婁月明一個人有吧。”

婁月明冷笑一聲,“道友好眼光,一眼就能認出我來,在場的人中,我有這個本事不假,但你的師弟師妹只怕也有這個本事吧,憑什麼要我負責?”

我說:“我師弟師妹是有這個本事,但他們沒有動機,而且我師弟師妹來以前,孫旭飛已經多次出現醒不過來的情況,難道這也是我師弟師妹做的?”

婁月明說:“孫旭飛魂魄受傷,出現這種情況很正常吧。”

我說:“正常不正常你心裡很清楚,你在中間做了什麼我也很清楚,你既然如此執迷不悟,到真相大白的時候,你可別怪報應不爽。”

婁月明大笑起來,“年輕人好大的口氣,現在陳老闆一家人都親眼看到孫旭飛是被你師妹紮了一針才變成這樣子的,如果他一會醒不過來,我看警察來了你怎麼交待。”

我說:“說起警察,我想問一句,孫旭飛醒不過來好長時間了吧,為什麼警察還不來?你們既然口口聲聲說是我師妹殺的人,一直在說要報警,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報警?”

婁月明怒道,“看在同是道友的份上,我是想給你師妹一個機會,不想讓她被槍斃了,你別不識好人心。”

我說:“只怕是陳老闆要報警,你不讓吧,你明知道孫旭飛沒有死,心裡是不是想著把我師弟師妹趕走了,再由你來把孫旭飛救活。”

說到這兒,我看了一眼陳老闆,只見陳老闆也用疑惑的眼神盯著婁月明,顯然我的話讓他也起了疑心。

婁月明一看情形不妙,怒道,“既然你們都懷疑我,這事我還不管了,有本事你自己把他救活。”

說完,一甩手就走,陳老闆急了,要上前拉住他,結果被楊天宇給攔住了,“讓他走,我們自然能把你女婿救回來。”

婁月明這一走,圍觀的人又吵吵起來,“婁法師都不管了,我看孫旭飛這下凶多吉少。”

“不一定,我看這年輕人也挺有本事,說不定能把他救活呢。”

“萬一救不活呢,到時候去求婁法師,他不一定願意來了。”

我一聽這些人還是相信婁月明啊,就問他們:“你們是怎麼知道孫旭飛死了的?是不是婁月明告訴你們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說,“是啊,婁法師在外面喊,說外面來的騙子把孫旭飛給打死了,讓我們都來抓兇手。”

我問陳紫軒,“你說是婉兒把你老公打死的,當時婁月明在場嗎?”

陳紫軒說:“不在,當時就只有我爸爸媽媽在。”

我對大家說:“這不就清楚了嗎,婁月明一直在自己家裡,他怎麼知道孫旭飛死了?不是他安排的他會清楚嗎?”

圍觀的人又開始吵吵,“是啊,這年輕人說的也有道理。”

“對,我本來還奇怪婁法師是不是未卜先知呢。”

“也不對啊,婁法師在家裡怎麼安排啊。”

“也許他救孫旭飛的時候就搗了鬼呢。”

長舌男說:“我就知道這個婁法師心裡有鬼,還是這個年輕人有本事。”

我特麼誰也不服,就服你的臉皮厚。還有這幫村民,一點沒有主見,純粹就是牆頭草隨風倒。

圍觀的人太多了,我對他們說:“諸位,大家是不是可以散了,我們還要救人呢。”

我指著最前面一個婦女說,“你家的飯還在火上吧,再不回去鍋可就幹了。”

這婦女“哎喲”一聲,“我怎麼把這事忘了。”扭頭就跑。

我又指著另外一個男人,“還有你,水龍頭不關就跑出來的吧,現在估計水漫金山了,你就等著你老爹捶你吧。”

這男人臉一下子白了,扭頭就跑。其他人一看,都想起來自己家裡有事,一會兒功夫,走得一個也不剩了。

看人走散了,我把楊天宇和婉兒叫到院子裡,問他們到底怎麼回事。

楊天宇和婉兒來到陳紫軒家後,正好孫旭飛受陳老闆指使,出外給客戶送香菇去了,楊天宇就先在村子裡轉了轉,找一些村民聊天,瞭解一下孫旭飛出事及復活的情況。後來他們又去找婁月明,婁月明家門從裡面反鎖的,但楊天宇和婉兒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人。後來有村民告訴他們,說婁月明家最近經常這樣反鎖著門,誰敲也不開。

一直到了晚上孫旭飛也沒有回來,楊天宇和婉兒就去村外最近的鎮子上找了個酒店住下。第二天一早,他們又去了陳紫軒家,陳紫軒把他們的來意說了後,沒想到孫旭飛對楊天宇和婉兒的到來異常反感,一個勁地說自己沒事,非要讓他們回去。陳紫軒不同意,結果兩個人就吵了起來。

陳紫軒和孫旭飛的爭吵把陳老闆夫妻驚動了,兩口子過來一起勸孫旭飛,說就讓楊天宇和婉兒看看,沒問題最好,有問題就正好解決了。

孫旭飛不幹,說就算有問題,也要等自己醒不過來時再找婁月明,楊天宇和婉兒見他如此強硬,想起我們在家裡對孫旭飛的猜測,起了疑心,趁著陳老闆兩口子和孫旭飛說話,就把陳紫軒叫到一邊,問她:“你們說的那個婁法師來的時候,你老公也是這麼反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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