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愛的小船在兩艘大船的旁邊停靠了幾分鐘,並未聽到王思浩的聲音。她藉助大船圍欄上繫著的繩索,向上爬去。受傷的身體早已到了極限,精神壓迫也讓她走到了崩潰的邊緣。但想到自已的曾經對姐姐造成的傷害,如果王思浩再不能活著離開這裡,自已將再也沒有辦法面對張錦華。好幾次由於體力不支,雙手在繩索的摩擦中變的通紅,接著是血痕,直到出現皮肉的分離。

一個人頭從大船上的柵欄處探出頭,是張錦愛的一位同事,那位同事勸張錦愛離開這裡,帶上自已,而張錦愛的要求只有一個,拉自已上去。在船上同事告訴張錦愛,上面正在發生可怕的死鬥。貿易船上的人已經獲得自由,但復仇的想法侵佔了他們的思想,王思浩的手槍也難以遏制,現在的船上已經是一片地獄的模樣。他勸解張錦愛和自已離開這個是非的地方,張錦愛拒絕了。同事搖了搖頭,腳跨上欄杆,準備藉助繩索,離開這裡。在他轉身時,又對張錦愛說了一句,“我看到那個陌生人在他們的船上”。張錦愛從正要跨越的連線處返回,消失在欄杆處。

王思浩用手槍指著劉德利,劉德利半躺在椅子上,旁邊有幾個人圍著他倆,“你的手槍子彈不多了吧”劉德利笑著說,“足夠打死你”,王思浩並未因為劉德利所說屬實而露出膽怯的表情。“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這艘船做的是什麼交易,我每次貿易前,都會給船裝上同樣規格的爆炸物,以防止遇到不可控因素。我手上的這個遙控器,足夠可以將這兩艘船沉到海底”,說罷,劉德利露出手上的遙控器。

周邊的打手顯然對遙控器也不知情,紛紛露出恐懼之情,劉德利接著說,“你不考慮自已,也該考慮那艘貿易船上的船員吧,當然能動的可能也不多了”。

“你們還不跑,是要陪這個魔鬼殉葬嗎?”,周邊的打手一股煙都跑了,還有一個在跑的路上和張錦愛擦肩而過,並未看她一眼,很快消失不見。張錦愛朝著他們跑來的方向緊追了上去。

王思浩依舊在勸解劉德利,但此刻劉德利早已失去了理智,對王思浩進行了各種辱罵。在他倆的對話中,張錦愛也明白了現在的處境。而王思浩也發現了她的出現,他把手指藏在身體的側面給張錦愛做著手勢,表示槍裡已經沒有了子彈。

就在王思浩為了讓劉德利恢復冷靜,答應放下手槍的時候,一個身影越了出來,一棍子打在王思浩的頭上,使他失去栽倒到地上。“這一棍還給你,混蛋”,是劉德利的助理,他滿臉是血,此刻撿起地上的手槍,扔到了手上的木棍。用槍指著張錦愛躲藏的地方,“我聽到你的聲音了,我的耳朵現在很警覺,每一個躲在暗處的人都逃不過我的耳朵,混蛋”,張錦愛只能站了出來。

張錦愛一步步向這個滿臉是血的助理走來,助理的警覺意識並未消散,他用手槍指著張錦愛,“混蛋,不要過來”。張錦愛沒有理會他的話,繼續向前走,突然加快步伐跑了起來,從後背拔出匕首,向前衝去。助理大吼著,用手槍瞄準張錦愛,同時扣動扳機,槍沒有響,他又扣了一下。等到他意識到自已應該躲避的時候,身後有人從後面抱住了他,一把匕首也直接刺破他的胸膛,他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嘴裡依舊罵著“混蛋,混蛋”,聲音卻在逐漸消失。

張錦愛並非拔出匕首,而是將頭先前探出,小聲道,“帶著陌生人離開這裡,有炸彈”。

“我們應該談一談,我的娃他爸”。張錦愛轉身直面劉德利。

劉德利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稱呼,弄迷糊了。但他之前也看到過張錦愛身上的妊娠紋,陷入了混亂的回憶中。隨著失血量的增加,他的臉色也變的蒼白。

張錦愛並未打斷他的思緒,而那位同事此刻已經揹著王思浩離開了房間。

“他叫什麼名字”。

“張馨德,我希望她可以繼承你的一些美好的品德,她是一個女孩”。

“騙人的,你們女人都是騙人的,騙人的,我的船,我的貨,都沒有了,我的恩人,我把事情搞砸了,嗚嗚嗚”。劉德利的精神已經無法承受肉體的折磨,斷斷續續的詞彙,讓他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你走吧,我要讓這艘船陪我走完最後一程,我要讓船上的人都付出代價,我要你也付出代價,我要”。劉德利的話還沒說完,手上的遙控器已經被他按動。

火光開始在船艙蔓延,照耀在二人的臉上,劉德利蒼白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血色、朝氣,一臉的壞笑浮現出。張錦愛依舊一副淡然的神情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曾經的男友,甚至心中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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