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漆黑的地方就是我被囚困的地方嗎?”張錦華已經隱約明白斯坦與多雅的愛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了。

“是的,我在那裡餓了好幾天,他看我並沒有要屈服的意思。又用孩子劉菲引誘我,如果我死了孩子就再也沒有媽媽了。在死亡面前,我屈服了。”多雅面無表情的敘述自己當時的慘象。此刻的她沒有了盛裝打扮,整個人與之前相比也顯得蒼老了許多,尤其是精神狀態。

“如此,是斯坦與張雅楠聯合,致你於困境中。”張錦華似乎感覺到了海口那邊的可怕,但不能確定,這件事是否就是趙彩霞授權,也有可能是張雅楠與斯坦狼狽為奸。在斯坦剛開始追張錦華的時候,就有同事側面告誡過她。公司中許多男同事與客戶公司及渠道商的女員工,關係過於緊密。自己當時深陷愛戀之中,覺得那些桃色新聞,不會發生在斯坦身上。之後,二人確定關係後,也就沒有人再在自己面前說這樣的事情。

“之後,又與斯坦拍攝了一些私房影片,就像你在那晚辦公室看到的類似,我就更是與斯坦捆綁在一起了。你應該之後看到那個黑屋內的陳設了吧,他與多少個女孩在裡面追逐、玩耍,我就不清楚了。他將那裡稱為盤絲洞。”多雅又流出了屈辱的淚水。

“你賭博吧。”張錦華轉化了一個方向,她想確認,這個未知問題的答案。

“是的。那個時候,站在公司的一個重要位置,壓力肯定是有的,當時的婚姻又出現了一些裂紋。有經銷商帶我去過一次,嚐到了一絲甜頭,就此無法收手。是的,我屈服於斯坦,也是藉助他的手,建立了紅姐的市場。即將賭博的所欠的窟窿堵上,又打壓了海口趙彩霞的市場。”多雅的屈辱表情變成了惡狠狠的敵視,或許在遙望那個海口城市。

“或許這件事沒有趙彩霞參與,是張雅楠的個人行為。”張錦華表達的自己的想法,她想不出,那個趙彩霞沒有理由去得罪多雅,這位手握實權的公司管理者。

“當時的我,是憤怒衝擊著頭腦,又需要償還所欠的賭資,沒有思考的那麼全面。但要補上窟窿,必須要建一個渠道商,在處理自己的私活。打擊當時在海南區域一家獨大的趙彩霞,是自然會發生的事情。之後,在與斯坦的詢問中,也得知了真相。”多雅此刻卻是一副微笑的表情,或許因為斯坦已經不知道現在發生的事情了。

“真相!”張錦華此刻也為斯坦的死,感到了一份輕鬆。

“張雅楠只是斯坦的傳話人,斯坦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我,獲得一種征服的感覺。他讓我穿上那些五顏六色的衣服,還有那個你送給劉菲的貓臉面具,都是對我的一種凌辱,來獲得一種內心變態的快感。所以我說了,他對我的感覺,絕對稱不上愛慕。”多雅的眼神也變的異常的兇狠,她恨死了這個男人。

“我沒有想到,斯坦背地裡是這樣的男人。”張錦華終於可以肯定的否定這個男朋友,之前她只是在尋找理由,勸說自己。現在不用再做思想的辯證,斯坦就是一個混蛋,一個畜生。

“當我開始做那條私人渠道時,利益就將我和斯坦捆綁在了一起。我本以為這樣的噩夢會陪伴我一生,直到我的容顏變老,身體走形,斯坦才會一腳把我踢開。我才能脫離噩夢,之後又想。即使我對於他沒有了一絲吸引力,他或許也會用其他方式凌辱我。我甚至想過了卻自己的生命,但想到劉菲,這份生命的執念,讓我支撐到了現在。”多雅的聲音已經變的哽咽,但還是用力講完這段經歷。

“以你造成公司的損失,應該是判兩三年的刑期。”張錦華不願意再聽到斯坦這個名字,多雅自然也不願意聽到。她岔開了話題,也最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顯然,張錦華此刻的內心有些迷糊,多雅的刑罰——死刑,又與斯坦有關。

“斯坦的死是我造成的。在他去酒店自殺前,我在他的咖啡裡放了‘班達裡’,造成了他抑鬱自殺的主要原因。而現場有人對我們喝咖啡的場景拍照,還調取了當時咖啡館的錄影,寄給了警察。”多雅解開了張錦華的疑惑,也證明了她的死刑與張錦華沒有直接的關係。

“寄給警察的人,還有寄給我照片的人。”張錦華自言自語。

“他們應該不是一夥人,在你來時說出照片時,我就想到了這個問題。給你照片的人,只是想要我下臺,並沒有想要我的性命,他們也沒有證據。否則直接給警察這件事就結束了。”多雅明白張錦華對自己的情感,尤其是明白自己與斯坦的恩怨後。她明白,這個學生是被人利用了,但不願她太過自責,幫她尋找了一個發洩口。

“他們會是誰呢?”張錦華此刻才有了一種被操控的感覺。

“從利益原則可以分析,誰受損,誰受益。像我前面對你說的,‘看似酷似外貿公司在掌控渠道商,實則是他們掌控著我們’。”多雅還沒說完,探監的鈴聲已經響起,多雅站起來,說完了最後一個字,放下電話機,向張錦華點了點頭。

張錦華帶著看似知道了一切,又好像還有一個更大的問號,留在了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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