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錦華有決心與多雅斷絕關係,也斷絕念頭,但還是會在忙碌的間隙,不經意就想起了這個人,其實她還有許多疑問,沒有得到答案。為了克服這種妄念,她讓生活變的更加的忙碌。

自我約束的先天缺陷就是失控的不可控制性。這天,張錦華接到了多雅從獄中打來的電話,說是想見張錦華最後一面。張錦華並沒有猶豫,而是直接選擇了同意。

此刻兩個人隔著一道玻璃窗,手握著電話機,沒有人主動先開口說話,彼此這樣看著,在往事中回憶那份感情。

“上次就有很多話,想對你說,但是難以啟齒。現在不同了,說出來,我的內心會好受一些。”多雅首先開口。

張錦華沒有開口,確實有很多問題,真正要問的時候,她又不知道,從哪兒開口。這些人,這些事都糾纏在一起,每一處拉出來,都是粘連在一起,不能徹底的獨立出來。多雅貌似看出了這學生的疑問,幫其脫困。

“你先說說斯坦。”多雅看著張錦華,像是課堂上的老師,用鼓勵的眼神,端詳膽小的學生,讓她大聲的說出自己的答案。

“我這裡被人匿名寄來了一些照片,是一些你與斯坦在戶外的親暱照。”張錦華想用證據,破除多雅的防線,直白的告訴自己,他們之間的關係。

“這些都是合成的,現在科技這些發達,是可以做到的。”多雅沉穩的說道,並且繼續用鼓勵性的眼神看著張錦華。

“你記不記得有一晚,就我們倆加班,到了晚上十點,我先離開了你的辦公室。”張錦華按照自己的思路,繼續推進她們之間的話題。

“咱們公司加班是常有的事情,而我們在一起加班,就更多了。”多雅說的沒有錯,因為一半業務牽扯到國外,加班是一種常規的現象,但這麼晚的加班,多雅內心還是留有些許印象。

“那天我離開公司後,到了家門口發現鑰匙拉公司了,又返回到公司。看到了一個帶著貓臉面具,身穿緊身紅色油光絲質衣服的女人,與斯坦在辦公室發生交媾。”張錦華的敘述已經沒有了情緒的波動,像是是講一件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也確實如此,斯坦已經是別人,而且是個死人。

“一個戴著貓臉面具的女人,我們公司的女員工身材都是修長苗條,很難確定這個女人啊。”多雅已經回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也是自己親眼看到張錦華離開了公司,才給斯坦發打電話,讓就等的他可以安心到辦公室來了。從辦公室的保險櫃中挑選了一件緊身紅色油光絲質衣服。其實在她的保險櫃內,這樣的衣服還有幾件,是不同顏色,斯坦喜歡的顏色各異,而自己唯獨鍾情於紅色。

“確實如此,直到那天萬聖節舞會,你也穿著皮質緊身紅色衣服,那樣的身材輪廓,增加了你的嫌疑。而你邀請我與你共舞,胸前的那對渾圓的球體在上下有節奏的晃動,和當晚的情形一模一樣。此刻,我確定那個女人,就是你。”張錦華敘述完這個在內心隱藏了許久的秘密,這個人感覺輕鬆多了,這才算是真正的告別,當我們直視那個秘密,並講出來的時候。

“原來如此,看來很多時候,看似酷似外貿公司在掌控渠道商,實則是他們掌控著我們。我承認,那個女人是我。”多雅找到了自己的答案,我不清楚,張錦華是否在此刻會突然暴走,站起後,離開。沒有那個女人會在這樣的處境下保持冷靜,男朋友的背叛,老師的背叛。但此刻的張錦華並沒有表現出,多雅猜測的那樣。

“發生了什麼事?”張錦華此刻是以一種朋友的姿態,關心多雅。她明白,多雅與斯坦的身份與性格,是無法建立親密關係的,但已經發生了,其中必然有緣由。

“此事,說來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其實我也不願意再回憶起來。斯坦的死,對於我來說,是一種解脫。”多雅目光有些呆滯。張錦華不清楚她在回憶什麼,還是思考什麼。

“你應該給我一個交代的,畢竟在那個時候,我還算得上是他的女朋友。”張錦華明白,自己這會是最後一次看望多雅,這才沒有弄清楚的事情,以後也不會有機會知道。

“你記得你被斯坦囚困的那個封閉的房間嗎?”多雅像是下定了一個決心,然後開口道。

“怎麼會忘記,我差點死在那兒!”張錦華應承。

“那一晚發生的事情,斯坦把經過都告訴我了。他其實並沒有打算餓死你。當然,並非是因為他愛你。他只是不想弄出人命。要的是讓你在飢餓和黑暗中奔潰。然後馴服你,讓你成為他的奴隸。”多雅此刻的狀態已經恢復,臉色也恢復正常,還有她的聲音。

“這個魔鬼般的男人。”張錦華對斯坦早已有了評價,只是沒有機會說出來。

“但她失算了,沒想到你的性格是如此的堅強不屈。他以為讓你屈服和讓我屈服一樣容易。”多雅此刻的淚水,已經順著眼眶流了出來。

“難道說,你也被囚禁在那個鬼地方!”張錦華的神經像被撥動了一下,她也透過厚實的玻璃,觀察到多雅的淚花。不禁握緊了拳頭,指甲似乎都要插到肉裡去了。

“那個時候,為了紅姐三亞市場上的事,我與海南趙彩霞的交涉比較密。那個時候,斯坦是海南區域代表,他自然就成為了中間人,也成為了我手下的得力干將。”多雅將當時的背景情況中的因果關係,做了一個論述。

“既然斯坦在工作中,佔據的時間較長,我也不會認為你們之間會產生情愫。”張錦華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你說的對,斯坦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毛小子。他對於我,我也不會覺得那是一種愛慕。那天,是趙彩霞的助理張雅楠以趙彩霞的名義約我,洽談海南市場。為了避嫌,地點選在了斯坦的住宅。到了地方後,只看到了斯坦和張雅楠,並沒有見到趙彩霞。洽談也沒有什麼有效的進展,之後不知怎麼回事,我便暈厥在了座椅上。現在想來,定然是現場喝的咖啡被下了藥。”多雅的情緒已經趨於穩定,像是在講述一件很久之前的事情。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黑暗的地方,被人綁住了腿和手。”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生活微微甜,我們終將為愛而活

綰一頭清雪

蓋今古

一訴情衷

城南尾樓

銘澤闕

原神:我成了提瓦特締造者?!

白逸不能安逸

毒液亂入刺殺小說家

月球上種冬瓜

萬界神王:從召喚天使開始

七情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