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次不是抓住獵犬了嗎?組織他們的人把獵犬押送到了這個基地審訊,想套出獵犬他們那團體的情報。結果聽說好像是什麼刑都用上了結果一個字都沒套出來。所以組織想讓我去審問獵犬。”

裘克說起謊來半真半假,讓人聽不出虛實來,卻有著不容置疑的說服力。

他面無表情的喝著這幾天愛上的、沒營養的碳酸飲料,回想起兩天前組織下達的任務。他幾乎是立馬主動接受任務,然後馬不停蹄的便趕來了,但也耗時了兩天。

“哈?一個字都沒套出來?這傢伙這麼硬嗎??”璃茉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眸,按理來說從被抓住開始就用刑的話獵犬起碼也得承受了六天的刑罰吧,這都能一字未吐也是令她很是佩服。

“你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梟伊聽著璃茉的措辭,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對啊,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你也能閒到現在來找我?”裘克挑眉吃了口對方做的南瓜餅,後者輕咳一聲突然就閉嘴了。

確實,裘克說的對。

璃茉突然想起來這星期他們整理獵犬的資料就基本只是完善了個人資訊中的姓名樣貌年齡吧。然後就沒有任何進展了,因為組織也沒發什麼有用的東西讓他們記錄啊。

導致他們這幾天閒得像提前度年假,有種明明就是沒事幹,但就是會坐立難安的罪惡感……

梟伊咀嚼著食物嚥下後衝著裘克開口:“也不能這麼說,我們最近一直在觀察西城內部團體的動向。這星期罕見的基本沒有犯罪行為出現,難道是因為群龍無首?”

“我去,你揹著我偷偷幹事!?”璃茉震驚的瞪大眼睛,惡狠狠瞪向梟伊。

裘克聽此深思默想著,倒也沒馬上附和,也沒立即反駁。

“那也不一定,暴風雨前的寧靜總歸不是好事。他們肯定會有計劃的行動,你們多加註意。”裘克最終還是得出這個結論,他可不相信獵犬那邊的人是失去了領導者便會化為散沙的存在,他們肯定是在暗中謀密著某個計策。

“讓我們小心?你自己也得小心吧。雖然這個分部是安全性很高,但也不排除有危險的可能性,百密一疏嘛。”梟伊無奈的拍了拍裘克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行了,等會我還有工作,你們可以先在這住下等我忙完了再找我聊。”裘克滿臉好笑的拍開梟伊的手,說實在的他感覺梟伊說話怎麼像個老父親一樣磨磨唧唧的。

但他沒空聽人嘮嘮叨叨,他等會還有正事要辦呢。

……

關押囚犯的牢房都在地下一層,而進出地下一層需要特殊的磁性鑰匙卡。這個物件由Limit組織高層統一發派,擁有許可權卡的只有看守監獄的守衛以及少部分特務和組織高層人員。

使用鑰匙卡需要人臉識別和指紋,因此不存在他人偷偷竊取使用的可能。而裘克的許可權卡理所當然的能讓他在整個分部裡暢通無阻。

裘克將鑰匙卡插入牆壁上的掃描器中,機器自動識別並認證。一束透明的亮光自螢幕閃出,從紅髮男子的頭顱開始一直掃描到腳底。精巧的儀器裡浮現出裘克的簡易訊息資料,遂機械音的歡迎聲響起。

『掃描完畢。裘克先生,歡迎您。』

霎時間碩大厚重的金屬門便自動向兩側敞開,從縫隙中還溢位了微量的霧靄。

裘克感慨高科技的同時抬頭依照牆壁的提示行走。他先順著樓梯往下拐彎,走到底後到達最深處的牢房。這裡的牢房看守力度是最重的,通常關著的都是死刑犯或者其他非法情報官。

不過很顯然,獵犬兩個都佔,這逼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

剛才進門前裘克聽看守的警員說過,獵犬現在正在審訊室裡,結束與否不得而知,所以裘克便只能直接動身前往審訊室。

因為是地下空間,走廊的燈光不算敞亮居於舒適的範疇。採用的裝修也是防汙塗料、耐磨地板等有利於維持室內環境整潔和衛生的佈置。裘克一路走走停停,彎彎繞繞差點把自己走迷糊。

然後他耗費大半天才終於找到審訊室到底在哪。

“喲,這不是裘克嗎?你怎麼來這了。”剛從審訊室裡離開不久的警員詫異的看向站在走廊的裘克。

“奉命行事罷了,組織那邊讓我來試試審訊獵犬,你能讓我放行不?”裘克聳肩擺出一副無奈的哀嘆表情,惹得對面的警員啼笑皆非。

只見那警員語重心長的開口:“不是我說啊,上頭那邊還真是器重你,這活都要給你摻和。既然如此你隨意,不過裡頭剛用完刑,那傢伙狀態不太好,你不一定能審出些什麼來。”

“這就不勞您操心了,我自有辦法。”裘克神秘莫測的沖人眨了眨眼,這才成功打發走對方。

目送好心的警員走遠,裘克這才用鑰匙卡開啟了身側審訊室的大門。

審訊室的裝修不同於走廊的亮堂,這裡倒是頗有幾分復古的風味。明面上說是審訊室,倒不如說是刑房。這裡僅有的一盞吊燈懸掛於中央用於照明,牆壁通體為暗色的軟包便於隔音。

這裡空間氛圍逼仄且壓抑,很容易放大人內心的恐懼。

第一眼裘克得出結論,遂看見的是被鐵鏈和拷鎖鎖在正中央電椅上的獵犬。對方像是陷入昏迷般頭顱垂下,上身赤裸且暴露出的面板佈滿如蜈蚣般醜陋蜿蜒的疤痕,手臂血管有尤為刺目的針孔殘留。

獵犬身側擺放的是各種刑具和鹽水,刑具有使用痕跡,但是電擊用的儀器都已經被拆去。

當裘克的視線掃過對方的上半身時,他的眼皮不由分說的跳了跳。

獵犬作為alpha來說無疑是頂尖的,對方每一寸肌肉都有恰到好處的起伏,沒人會質疑其蘊含的爆發力。哪怕這傢伙渾身上下遍佈傷痕,血跡也早已乾枯結痂,遠看荼靡卻仍舊充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野性。

不得不說都這樣了還能守住自己團隊的情報呢,真牛逼。

就在這時,夜鶯的清冷話語自腦海裡輕飄飄的浮現,“你有自信套出些什麼嗎?”

“現在沒有。我知道你很急,但你急個屁,我打算慢慢來。”裘克蹙著眉扭頭看向牆壁角落的瓶瓶罐罐。

審訊室的空氣中總是瀰漫著一股難聞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氣味。但裘克不得不承認獨自一人與獵犬共處一室的話,確實會感覺氣氛更加壓抑了。即便對方早已昏迷,造不成威脅。

按理來說他不應該感到惶恐不安,畢竟他當屠夫這麼久,見過太多比這還血腥的場面,但裘克就是對獵犬的眼神心有餘悸。

不過更多的還是想罵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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