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瘋了嗎?!鬆手!!!”

震耳欲聾的謾罵聲甚至傳到了門口看守的辛勒耳廓裡。頭頂用於固定的鐵鏈被扯下,獵犬狠戾的抓著裘克手腕上的拷鎖將其甩在牢房的地面上。

偌大的作用力使得裘克整個人被迫摔倒在獵犬面前,手肘摩挲過粗糙的石粒出血,淺淡的血腥味縈繞在空氣中。

“你不是都飢渴到喜歡隨隨便便找個新alpha標記你嗎?現在是如你所願,趴好。”

獵犬面無表情的命令著這個犯人,刻意釋放的強烈資訊素撲面而來席捲著裘克所剩無幾的力氣,裘克開始不由自主的粗喘軟了腰,粘膩蝕骨的空虛感再次襲來。

這次的刺激程度可比任何的發情期都要強烈,即便如此裘克還是掙扎著想起身,無視著獵犬發號施令的模樣。

“是我說的不夠清楚嗎?你其實可以少吃點苦頭的,彎腰。”

獵犬本身就是個暴躁的主,看見裘克的抗拒後露出輕蔑的笑,發狠的踢擊再度襲來,墨色軍靴這次精準的踹到了裘克的肋骨處發出悶響。

我靠!去你媽的真他媽疼……!

裘克疼得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蜷曲起身體顫抖,但獵犬沒給對方多少緩衝時間,他似乎格外欣賞獵物垂死掙扎的模樣。

再度被踢到受傷的腹部時,絞痛感和強烈的反胃使得裘克從咽喉裡吐出少許渾血滴落於地面,呼吸聲都變得急促,生理淚水在眼眶打轉顯得如此可憐。

獵犬見裘克這副不願屈打成招的慘樣,乾脆換了種方式開口:“你要是還不肯動的話,我可不保證之後會不會對你的其他同伴動手。”

裘克的抵死不從的動作倏然停滯一瞬。

不是,這不是動不動手的問題,關鍵是他的任務會不會失敗啊!先不說他的底線一而再則三的因為獵犬退讓,現如今落得這番田地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但梟伊還不能嗝屁啊!連這傢伙都死了他的任務不就徹底完蛋了?誰來撈他啊。

在腦海裡極速的權衡利弊後,裘克選擇了為自己的任務妥協,他咬牙切齒的操控發抖的軀體緩緩挪動,以對方口中命令的姿勢屈辱的下趴。

“你可不準言而無信。”裘克怒目圓睜,咬緊後槽牙瞪了獵犬一眼。

“我倒是第一次看見俘虜提要求的。”獵犬倒是沒想過裘克現如今還沒明白自己的處境,不過這也是對方有趣的一點,“不過我向來不屑撒謊。”

話落,裘克立刻就感覺到自己下半身一涼,布料在利器的切割下碎裂……

饒是心裡做足了安慰,裘克還是不可避免的泛起懼意。

……

尚為精緻的壁燈懸掛於走廊頂端的天花板處,偶爾會有腳步聲在鐵門外響起。他們在各個城市都有很多臨時據點和長期住所,方便用於交易時居住。

裘克待著的地方便是獵犬他們的長期住所之一,這裡非常隱秘不易被發現。而獵犬的部下不像裘克那有紀律的組織,通常都是分成各個團體散落各地。

此時此刻,辛勒正襟危坐。他一會蹲下又站起,神情詭異的飄忽不定,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中邪了。

他現在完全不敢放任何人進入地下室。就在剛才,從裡頭呼嘯而來的資訊素氣味猝不及防的衝了他一臉。

他不是沒聞過這種氣味,這種味道顯而易見的就是ao交媾導致的。最讓他詫異的是他們的老大居然鐵樹開花了,這機率堪比對方不再犯賤一樣。

關鍵是這資訊素味道現在濃得難以言喻。他無法做到不受影響,耳廓泛起薄紅,卻又只能在門口盯著那扇牢門乾瞪眼。

不知過了多久,他都快要受不了的時候,他們的老大滿臉饜足的從牢房裡走了出來,接踵而來的是一股明顯不是他們老大的資訊素氣味。

所以說老大和那個特務真的……?

驀然打了個寒顫,辛勒晃晃頭把腦內浮想聯翩的驚天大瓜拋開。

——

當裘克的意識回籠時,四周環境包括身體上的疼痛讓他控制不住的齜牙咧嘴。

他環顧眼前的景象回想起自己還待在獵犬的囚牢裡時便蹙眉本能想起身,獵犬就算是踢人,力度也控制得很好,不至於危急裘克的生命。

伴隨著鎖鏈碰撞聲的迴盪,裘克這才發現他的手銬不知何時又被禁錮在了那條鎖鏈上。

裘克記得自己昏迷前明明還跪趴在地上的吧,畢竟獵犬那傢伙給他放話後什麼清理也沒做就離開了。難道自己睡了很久嗎?

眼簾半闔,裘克緩慢起身想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乃至之前沒來得及觀察的地下室裝修。

結果剛支起腰肢想坐起時,下腹部分的痛痺直接讓裘克脫力摔回床鋪上。裘克這才發覺他渾身上下不僅是下半身在發疼,還有背脊、腰腹跟脖頸。

可以說是全身沒有一塊不疼的地方。但是痛楚最深的還是生殖腔入口和頸後的腺體。

就在此時,夜鶯來潑冷水了,“裘克。該說不該說,就在你們上演限制級的時候,獵犬對你的佔有慾變成50%了。”

裘克:“……傻逼吧你,算了。他果然就吃這套吧?你說我要是把這數值搞高點,他是不是就不捨得殺我了。”

裘克渾然已經徹底接受了事實,心中為自己的底線節哀順變,之前說不會更糟的話現在也果斷收回了,他抿唇抬手動了動。

手銬中間鎖著的鐵鏈長度較長,且固定在了牆角的水管上,也就是說這條鎖鏈只是用於限制他的可活動範圍,而不是把裘克束縛在被褥這裡。

還好,至少沒他想的那麼變態……

費了好大功夫裘克才掙扎著坐起來,話雖如此其實這個軟席也不能被稱之為床,確切來說更屬於地鋪那一類。

掃視周圍的物品其實能說是家徒四壁,簡陋的盆栽擺放於老舊桌面,廁所倒是單獨有石牆封鎖隔離開來,應該說這個牢房裡最豪華的就是這件廁所了,甚至配備有花灑。

除此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像是監獄一樣,還是那種原始人監獄,真腦殘。

假肢觸碰地板,裘克步伐孱弱的走向浴室內部,到達時手銬上的鐵鏈驀然繃緊,很顯然這個地方剛好就是鐵鏈長度的極限了。

可活動範圍大概是整個牢房,但這所牢房整體結構是長方形,所以裘克斷定自己肯定走不到牢門那邊,後來他出來試了一試也確實如此。

“該死的傢伙,遲早扒了他的皮。”

下半身殘留著的液體早已乾枯粘附在大腿內側,稍微拉扯都覺得疼,更深層次的體內他就不過多描述了。

獵犬根本沒給裘克做事後清理,當然裘克也不覺得對方會閒成這樣,導致他現在上半身是陣痛,下半身是粘膩感產生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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