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中清晰捕捉了夏晚晚的驚豔,她從迷霧中緩緩走出來的那刻,所有的風景都黯然失色了。

寧國眾人聽著畫面上熱烈的掌聲,心中也蕩起了波濤。

“夏晚晚唱歌竟然這麼好聽?”

這樣的舞臺表現實在是太震撼了,他們也久久不能回神,“這也太厲害了。”

“她好像在發光誒。”

“這樣的她,是每個女孩子夢想中的樣子。”

舞蹈與音樂完美融合,每個動作都美得像一幅畫,每句歌聲都像天籟之音。

夏婉清眼中染上了一層陰翳,“這個夏晚晚怎麼可能唱出這麼好聽的歌?”

她從前竟然一點兒也不知道。

“如今的她,竟真的與從前判若兩人了嗎?”

劉尚表情如今也是非常難看,如今的夏晚晚,從容淡定,站在眾人面前即便沒有刻意地展示出彩的表演,也依舊是不可忽視的耀眼存在。

而正是這份耀眼,讓他覺得甚是難堪,就連他這個九五至尊面對她竟然也會想要逃避。

他的臉色有些發青,瘋狂地回憶著曾經的與夏晚晚相處的點點滴滴,儘管腦海中一直有個聲音提醒自已,她曾經什麼都不是。可那些心中滋生的念頭就連他自已也控制不住。

夏晚晚......

劉尚終於忍不住低下頭,盡力平復著自已的心情。

畫面中很快就出現了另一個場景,模糊的雪景籠罩在天地間,夏晚晚穿著一身鮮豔的婚服站在宮殿前,臉上帶著幾絲血跡,頭髮也有些凌亂,風中吹著大雪呼呼作響,王守成從殿中走出,來到她的面前,眼中露出嘲諷的姿態。

“陛下說了,娘娘既然來了,趁著雪景,就在這殿前跳舞助興吧。”

在大雪中站了許久,夏晚晚此時的臉色已經不大好,聽到這話,更是如墜冰窖。她的目光落在緊閉的殿門上,嘴角彎起,輕聲確認道:“陛下當真這般說了?”

這話說得很輕,埋在雪裡幾乎要聽不到,而夏晚晚也並非想求個什麼答案,王守城臉上的鄙夷又多了幾分,“娘娘,請吧?”

太監將她身上的斗篷脫去,身上單薄的衣裳耐不住寒,腳下的冰雪也浸溼了鞋襪,雪花落在她的身上,愈加冰冷。

大雪茫茫,殿前只有太監和侍衛,而她一介皇妃在她們面前跳舞,這其中的屈辱,足見劉尚對她的厭惡。

劉尚抬眼,定定看著那個瘦弱的身影,複雜的情緒瞬間湧了出來,若不是往日的話他話歷歷在目,怕是如今也是不敢相信這一幕。

仔細想來,他好像是說過這話......

寧國眾人此時看到夏晚晚,同樣十分震驚。

“那可是大雪天吶,儘管是穿上了厚厚的冬衣,也會覺得凍骨,可她竟然穿得那樣少,卻還在跳舞?!”

她到底是犯了什麼錯啊!原本還是驚豔卓絕的她突然變得狼狽,許多人的眼中都不敢相信。

在他們心裡,夏晚晚已經變成了十分耀眼的存在了。

“這究竟是為何了?”

“是啊,這樣的天氣裡跳舞,她怎麼受得了?”

“莫不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錯?”

眾人議論紛紛,卻不知原因究竟為何。

夏婉清冷眼看著畫面上夏晚晚的狼狽之態,心中只覺得解氣,曾經的夏晚晚跌落在爛泥裡,可是十分的可笑呢。

夏晚晚在表演完的當天晚上,便做了這個夢,直到早晨醒來之後摸到了溫軟的床,才找到了些許真實。

曾經那段屈辱的記憶重新到了她的夢裡,夏晚晚的神情有些恍惚,在於宋沅一同上課的路上,氣色看起來還是不太好。

宋沅開口詢問道:“你怎麼了?是昨天晚上做了噩夢嗎?”

夏晚晚走路的動作慢了片刻,神情如常,“不是噩夢,我夢到我在一個很冷的大雪天裡跳舞了。”

夏晚晚此話一出,劉尚立馬便想到了她在雪地裡的那段舞蹈,一時間,他的眼神凝滯了一瞬,“她竟也夢到了麼......”

劉尚觀察著夏晚晚的神情,鬆弛的步伐看起來散發著慵懶,輕輕歪著頭看向身旁的宋沅,說出這話的時候眉宇間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笑意,彷彿並未把它放在心上。

見此,劉尚的動作定了定,手掌蜷握。

夏晚晚在回到那個世界時候,從未提過他,如今見她想起了曾經的往事,儘管是痛苦的,他的手心還是不經意間滲出了冷汗,他......竟然有些緊張。

宋沅聽見夏晚晚的話後順著問了一句,“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那麼冷的情況下跳舞嗎?”

宋沅隨即又道:“不過誰知道呢,夢裡都是毫無頭緒的。”

夏晚晚表情毫無變化,眼神也毫無波動,但宋沅卻覺得她的語氣有些冰冷,“好像是被一個人逼著跳了吧。”

“被人逼著跳?”宋沅的眼中出現了一絲疑慮,“你認識他嗎?知道他是誰嗎?”

世界好像靜止了一般,部分人甚至誇張地張大了嘴,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了夏晚晚的身上,氣氛有些冷凝,此時的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想起了昨晚那個跳舞的身影,以及她面前那座巍峨的宮殿。

那個人是誰,如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劉尚此時也是沉默著,猛烈的心跳昭顯了他的情緒,在夏晚晚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感到心跳停了一瞬。

而此刻的夏晚晚卻並未感覺到這樣凝滯的氣氛,在聽到宋沅的話後,沉默地垂下眼,看著腳下的路,突然輕笑了一聲,語氣淡淡沒有起伏,她大概是知道的,在寧國眾人的眼裡,她就是知道的。

而她的語氣卻輕飄飄地沒有任何重量,就像是在扔掉一件無關緊要的物件般,敷衍隨意,“我不記得了,估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吧。”

看到夏晚晚興致不高,宋沅沒再提及這個,又換了個話題接著聊,劉尚從她們的話語中窺了又窺,再也找不到關於他得所有蹤跡。

寧國眾人聽到這話,瞬間目瞪口呆,夏晚晚居然敢說皇上是無關緊要的人?

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她敢這麼說吧?

他們十分震驚,卻說不出話來,夏晚晚遠在天邊,敢議論天子,他們可不敢。

劉尚得眼睛裡有一瞬間的灰敗,透過她的眼睛,只看到了極致的冷淡和陌生,一團洶湧的情緒瞬間漫席全身,再也保持不住冷靜,一把將桌上的茶盞摔在地上,“她怎麼敢!”

“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好一句,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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