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華那一巴掌,可把許大茂給抽蒙了,半天才回過神兒來。腮幫子腫得跟饅頭似的,牙齒都晃盪了。

許大茂心裡頭憋著一股子邪火,想找回場子,卻又不知如何下手。

雖說傻柱鬧騰得四鄰不安,但今兒個是傻柱的洞房夜,也算是有點兒由頭。

真要把事兒鬧大了,大家夥兒肯定都站在傻柱那頭兒,自已反倒落個不講人情的名兒。

再說了,劉玉華那身板兒,壯實得跟頭牛犢子似的,自已衝上去也是白給,就算拉上劉海中也未必能頂事兒。

許大茂想報復劉玉華,一時之間就跟狗咬刺蝟似的-還真下不去口。

東方不亮西方亮,既然暫時報復不了劉玉華跟傻柱,那就拿賈張氏開刀。

趕明兒就去街道辦把人提出來,五花大綁,掛個牌子,押著怎麼也要圍著四九城轉悠個十天半拉月。

讓人看看他許大茂也不是好惹的主兒,把自已心中這口惡氣給出嘍。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到廠裡報完到之後,就準備拉上劉海中去街道辦,哪兒想到被李懷德的人給叫到辦公室去了。

劉海中頭一回進李懷德的辦公室,瞧他那樣兒,戰戰兢兢的,如履薄冰,兩條大象腿兒硬是走出了小媳婦兒的小碎步兒。

許大茂可就顯得老練多了,一進辦公室,就覥著臉,弓著腰,笑呵呵地衝著李懷德打招呼,“李主任,您找我?”

“嗯,坐吧。”李懷德頭都沒抬,冷冰冰地應了一聲。

“呵呵呵,這我倆哪兒敢,在您這大主任面前,我倆哪兒有坐的份兒。”

“你這話兒就不對了,咱們都是同志,地位都是平等的,我讓你倆坐,你倆就踏踏實實地坐,可別讓我犯錯誤。”

許大茂和劉海中這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

但也不敢坐實了,只有半個屁股擱在椅子上,身子前傾,做出一副隨時準備傾聽李懷德教誨的樣子。

許大茂對這套動作可謂是輕車熟路,可劉海中那傢伙就遭了罪了。

他本身就胖,這坐姿讓他雙腿壓力山大,二百斤的體重重壓之下,那雙腿肚子一直哆嗦個不停。

“許大茂,你這組長當得挺雷厲風行啊,昨天廠裡才下了通知,你今兒個就把你們院兒的老太太給抓了?”李懷德往椅子上一靠,神情挺隨意地說道。

“呵呵呵,要不說您是主任呢,這訊息就是靈通。

我就幹了這麼點兒不值一提的小事兒,您這兒立馬就知道了。”

“不值一提的小事兒?你還真敢幹!我讓你當組長是讓你公報私仇的?”

李懷德這話一出,許大茂的腿肚子開始打哆嗦了,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主任您消消氣,聽我解釋,我這真不是公報私仇,確實是那賈張氏在院子裡搞封建迷信,我這才……”

李懷德手一擺,“行了行了,我叫你來不是聽你解釋的,我也沒那閒心。

這事兒到此為止,以後你就甭管了。”

“是是是,我一會兒就去街道辦說一聲,讓他們把賈張氏給放了。”

許大茂擦著汗,點頭哈腰地說道。

“你耳朵是塞了驢毛了還是聽不懂人話?我是說甭你管了。

這事兒街道辦接手了。

一大早電話就打到我這兒了,說四合院歸他們管,他們接手合情合理。

等他們收拾完了那個賈張氏,說要直接把人送到鄉下去。”

說到這兒,李懷德聲音又提高了幾分,“你說你也是,既然人都抓了,為何不把人抓到廠裡來,往街道辦送啥?

難道說你是受了街道辦的好處?”

“李主任,這我哪兒敢啊,還不是咱們行動組剛成立,壓根兒沒場地,也沒人手看押不是。

就連去抓賈張氏,還是我從保衛科借的人呢。”

許大茂連忙出聲解釋,只不過他可不敢提自已是花了錢的,說出來有點兒跌份兒。

“既然知道人手場地不夠,那還幹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我讓你當組長,不是讓你逞威風的,而是要把行動落實到實處,乾點兒你該乾的事兒。”李懷德死死地盯著許大茂,一字一句地說道。

許大茂一聽也立馬明白了李懷德的意思,哭喪著臉說道:“李主任,您說的我都懂,但我這也是有苦難言啊。

您說現在行動組就我跟劉海中兩個光桿司令。

那婁家的下人可不少,住得又分散,四九城這麼大,還有幾個住在鄉下,就憑我倆,這找到猴年馬月也搜不完啊。”

“呵呵呵,許大茂,當初你可是跟我拍了胸脯的。

你要是兌現不了自個兒的承諾,我看你這組長也別當了,這年頭兒啥都不缺,更不缺你一個。

我瞅著你這旁邊兒這位胖乎乎的同志就挺靠譜的。”

“主任,我叫劉海中,是咱們軋鋼廠七車間的七級鍛工。”劉海中一聽這話,立馬就順著杆子往上爬,開始自我介紹。

這一出可把許大茂給氣得不輕,他自已還站這兒呢,劉海中就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搶戲,這貨,腦後長著反骨吧!

“主任,我能行,我肯定能行。”許大茂慌忙表態。

“呵呵呵,這還差不多!

許組長啊,想當個忠心耿耿的好下屬,不是給領導提困難的。

而是遇到困難得去解決困難。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明白了,我保證完成任務。”

“行,那就這樣吧。

對了,賈張氏那檔子事兒,雖然街道辦給截了胡,但咱們這麼大個廠子,要是就這麼捏著鼻子認了,也忒跌份兒了。

我聽說賈張氏有親戚在咱們廠工作,作為家屬,家裡有人搞封建迷信,竟然知情不報,這思想覺悟,一看就有問題。

待會兒你去廣播站知會一聲,讓這人先停崗半年,好好反省反省。”

李懷德話音剛落,許大茂就樂了,這家屬不就是秦淮茹嘛!

他饞秦淮茹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藉著給幾毛錢、送幾個饅頭的名義,沒少想揩油,但那秦淮茹也不是省油的燈,好處照單全收,就是不讓他佔著便宜。

每次都拿傻柱來嚇唬他,這次他整了賈張氏,秦淮茹跟著倒黴,也算是解了他心頭之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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