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天,袁朗總算把秦淮茹和南易給安撫好了,自個兒心裡也挺有成就感。

這倆人沒了煩惱,各自回家找媽去了,可這一大媽在家裡就坐不住了。

等秦淮茹把小當和槐花接走,家裡就只剩她孤零零一個人。

眼看著天都黑得瞅不見人影兒了,易中海卻還沒回來。

想起秦淮茹說易中海一天都沒去上班,一大媽心裡就犯嘀咕,生怕他出啥岔子。

特別是這賈張氏被許大茂帶走的檔口。

一大媽在家裡拳頭拄著下巴正迷迷糊糊地打瞌睡呢,易中海可算是回來了。

他一進屋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看樣子像是走了老遠的路,不停地捶打著自已的腿肚子。

“老頭子,你這一天都幹啥去了,咋這麼晚才回來?”

一大媽趕緊起身,關切地問道。

易中海抬頭瞅了她一眼,“男人的事兒你少插嘴,沒看我渴得慌嗎,還不快給我倒杯水。”

一大媽聽了,麻溜兒地去倒水,遞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接過來,咕嘟咕嘟一口氣全灌了下去,長舒了一口氣,這才覺得舒坦多了,原本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一大媽知道剛才那話題不能多問,就換了個話茬兒,“老頭子,你知道嗎,今兒個傻柱結婚了,娶的就是你老提的那個胖丫頭劉玉華。

今晚他倆一塊兒來送喜糖了。”

“嗯。”

易中海隨口應了一聲,看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顯然沒咋上心。

“對了,還有件事兒差點兒給忘了,今兒早上賈張氏被許大茂給抓走了,說是賈張氏搞封建迷信。”

“知道了。”

這次易中海總算多了點反應,眼皮子跳了一下,但也只是回了三個字。

瞅著易中海這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架勢,一大媽覺得這太反常了。以前,易中海可是最關心傻柱和賈家那些事兒的人。

今兒個自已說起這兩家的事兒,易中海居然無動於衷。

正琢磨著要不要再問兩句,易中海卻先開了口,“你說你一個婦道人家,成天操心這些東家長、西家短的瑣碎事兒幹啥?

難怪你生不出孩子。以後啊,誰家的閒事都甭管。

得了,我乏了,得睡了。”

說著,易中海起身頭也不回地就往床邊兒踱步。

這番話可把一大媽給噎得不輕。要知道,以前易中海作為院裡的一大爺,可是最愛打聽這些閒事兒。

可他白天還得在廠裡忙活,院裡的訊息自然沒那麼快知道,這不就得靠一大媽打聽完了告訴他嘛。

所以啊,一大媽白天吃飽喝足後,肯定是要去院裡的CBD轉悠轉悠。

現在可好,居然嫌棄她多管閒事了。

還有說她生不出孩子這事兒,確實,這是她作為女人一輩子的痛。得了婦科病,讓她沒法兒懷孕。

可這事兒也不能全賴她呀。

要不是易中海年輕的時候玩得太瘋,把該捅不該捅的都往她身上使勁兒,她能染上這病?

易中海現在竟然就這麼大咧咧地說出來了,也真是好意思!

但現在她人老珠黃,又沒個工作,全得靠易中海養活,只能把委屈往肚子裡咽了。

相比起易中海家冷冰冰的氛圍,後院傻柱家裡可就和諧的多了。

跟王豔兵商定了明天騰屋子,傻柱跟劉玉華暫時住在後院。

雖說,聾老太過世沒幾天,可對於劉玉華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來說,絲毫不介意守著聾老太的相片辦事。

等吃過飯,劉玉華便把門給關的死死的。

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已扒了個乾淨。

傻柱原本還想矜持矜持,畢竟說起來兩人還不算太熟,撇著頭看了一眼,便再也挪不開了:秦淮茹的圓又大,他可是有幸偷看過一眼的,他原本以為這已經是女人的極限了。

可跟劉玉華的一比,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椰子比西瓜。

小mini對比pro、max 、plus的差距。

看傻柱眼睛都不眨,色眯眯的看著自已,劉玉華很是得意,嬌嗔地說道:“你個傻子,光看幹啥,還不趕緊過來,都是你的。”

劉玉華此話一出,就如同給野驢鬆了口橛子,傻柱撂著蹶子就跑了過來。

一頭便把自已給深埋了進去,此時哪還顧得上什麼秦淮茹啊,只覺得自已臉有點髒,得好好洗洗才成。

只可惜傻柱跟劉玉華這大體格子相比,終歸是弱了點,前半場還能咬著牙堅持堅持。後半場卻是讓劉玉華反客為主。

發出了悽慘的叫喊聲,那聲音透徹而又嘹亮,響徹了整個院子。

結過婚的,可都經歷過這一出,對於這魔音,自然是一笑而過,摟著自已的媳婦開始施展各自手段。

院裡的孩子們也習以為常,可都是被家裡的大人教育過的,這是老貓子叫喚準備抓孩子呢,一定要閉眼躲被窩裡藏好。

這沒有媳婦的可就慘了,尤其是嘗過味道的。半夜回來的許大茂就是 其中的一個。

原本覺得今天抓了賈張氏,還挺威風的,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呢,哪知道剛閉眼,便聽到了傻柱的慘叫聲。

尤其是他們還是一個院子住著,許大茂堵著耳朵,都覺得聲音往他耳朵裡灌。

許大茂實在是忍不了了,心一橫,跳下床就衝到傻柱家門口,抬腳就踹門,“你倆行了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也不嫌臊得慌。”

傻柱正痛並快樂著呢,冷不丁聽見許大茂這麼一嗓子,如同天籟。

他趕緊使出剛才吃奶的勁兒,把身上的劉玉華一推,“玉華,你先起開,我得出去教訓教訓許大茂這個不懂事的。”

可劉玉華比他還來勁,三下五除二把衣服往身上一套,騰地站起來就衝出門去,邊走邊對傻柱說:“不用你動手,你儘管躺著,我去去就來。”

幾步走到門口,一把拉開門,瞅見許大茂那瘦小的身板兒,二話不說,掄圓了胳膊就是一大耳刮子。

許大茂當時就感覺一股巨力拍來,整個人跟斷線風箏似的飛出去,直接摔地上,人事不省。

““哼,插標賣首之輩也敢扎刺。”

劉玉華冷笑一聲,轉身就關上了門。

她出去得快,回來也快,傻柱都覺得她下半身還帶著熱氣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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