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下去,劉海中直接被打懵了。在場的人,也都看傻了,全都愣在那兒不動了。

“哎呦喂,老太太,您打我幹啥?”劉海中摸著那被扇得通紅的腮幫子,委屈得像個三百斤的孩子。

“我打你,是你該打,你還有臉說!

你說說你這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好意思拿著賈張氏的褲衩子顯擺?要不要點兒臉了?”

說完,聾老太還覺得不解氣,又用柺棍兒敲了劉海中兩下。

“哎呀,疼疼疼……這都是他們讓我拿的,說這是證物。”

劉海中連忙求饒,連忙衝著易中海擠眉弄眼地說道,“老易,你倒是給咱說句公道話兒,當初可是你答應給咱作證的。”

易中海就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站在那兒一聲不吭,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這可把劉海中給氣壞了,他一咬牙,狠狠地把那褲衩子扔到了地上。

“二大爺,您這是啥意思?咋就隨便扔我褲衩子了?”

賈張氏一看自己的東西被扔了,立馬就不樂意了,叉著腰就開始嚷嚷。

“張丫頭,你也好意思說這話?還不趕緊把你的東西撿起來,也不嫌丟人!

這女人的貼身物件兒都能弄丟了,你還有臉說自己清白?”

聾老太翻了個白眼兒,緩了口氣接著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啊,這褲衩子是我上廁所的時候順手撿到的,這才拿回了家。

你們都管好自己的嘴巴子,別亂嚼舌頭根子!”

“哎喲喂,老太太,您這話說得可不對……”

賈張氏還想爭辯幾句,可一看到聾老太那兇巴巴的樣子,到了嘴邊兒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心裡琢磨著,這老太太咋就睜眼說瞎話?明明是自己扔到王豔兵家的,她咋就說成是撿的了?

莫不是王豔兵那小子發現了自己的小動作?給扔到了廁所讓老太太撿到了?

賈張氏心裡有眾多疑問,但是不敢問出口。

“怎麼?你覺得我說的不對?”

聾老太一瞪眼,嚇得賈張氏趕緊擺手否認:“沒有沒有,我哪敢啊?您說得對說得對!”

“哼!你知道就好!”

聾老太冷哼了一聲,然後轉頭對易中海說,“中海啊,你這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越活越回去了?

你這一大爺是怎麼當的?就讓這些個搗蛋鬼在咱們院裡鬧騰得烏煙瘴氣的?你也不管管?”

易中海苦笑了一聲,心說我也想管,可關鍵是現在這些年輕人一個個都翅膀硬了,心思又多,根本就不聽他那一套。

他就算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了!

袁朗是這樣,梁拉娣是這樣,王豔兵還是這樣,甚至連南易,也不算是老實孩子。

這些外來的也就算了,關鍵連一直被壓制的許大茂都敢扎刺兒了。

再看看這劉海中,竟然自甘墮落給他當小弟去了!真是人心不古!

易中海只能在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哎……這年頭兒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看你這愁眉苦臉的樣,怎麼有顧慮,還是有人不懂規矩,想翻天?”

聾老太斜著眼向劉海中,劉海中連忙擺手,示意自己不敢。

倒不是劉海中多怕她,主要是,聾老太這歲數太大了,走路都費勁。

自己要是跟她頂牛,聾老太再氣出個好歹來。

那身邊的惡人該怎麼看他?祖宗十八代都能讓人問候一遍。

到時候,自己這官還想不想當了?

這輩子留名青史他指望不上了,但也不希望遺臭萬年不是。

劉海中雖然糊塗,但這筆賬倒是會算。

這老太太是招惹不起的,既然這樣,躲著她,讓著她,等著她。

蹬了腿也就是了,反正看樣子也沒幾年好活頭,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

明哲保身,這才是當官的學問,劉海中快速的給自己做了一遍心理建設。

“至於許大茂這兔崽子。”

聾老太又斜了一眼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許大茂,“今兒這頓打,就算是他嘴欠的教訓,誰讓他亂說話,汙衊我家乖孫。

往後他許大茂要是敢翻舊賬,給誰穿小鞋,就讓他直接來找我。我收拾他!

他爹我都從小罵到大,這當兒子的還能反了天不成?”

“傻柱啊,你也別傻愣著了。我這老婆子也餓了,趕緊扶我回去,難道你還想餓死我?”

嘴上雖是埋怨,語氣裡卻透著一絲親暱。

“好嘞,老太太,咱這就回後院兒。我攙著您。”

傻柱弓著身子,像宮裡的太監似的攙扶著聾老太往後院走去。

他心裡那叫一個舒坦,自己的冤屈洗白了,天敵許大茂也捱了頓揍,還順帶給秦淮茹暗示了自己藏她褲衩子的本事。

這可真是三喜臨門啊!

等聾老太的身影漸行漸遠,易中海這才開口說道:“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回家收拾收拾,該吃飯的吃飯,該上班的上班。”

說完也揹著手慢悠悠地走了。

這次有聾老太給他撐腰,易中海的心氣兒又恢復了不少。

賈張氏這邊費了老勁打了許大茂一頓,又被聾老太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早就蔫兒了。

她撅著嘴,捏著那條帶翔的褲衩子就往家走。

走到秦淮茹面前時,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把褲衩子往她懷裡一扔:“給我洗乾淨了!要是洗不乾淨我要你好看!”

秦淮茹忍著臭味兒,委屈巴巴地說道:“媽,我這還沒做早飯呢,一會兒還要上班,哪兒有空給您洗啊。”

“這我可不管!你要是不洗,就把你的脫下來給我穿,你穿這個!”賈張氏蠻不講理地說道。

“我給您洗還不成嗎?可這早上洗完了,晾在外面您不怕再讓人給偷了去?”秦淮茹無奈地問道。

“我讓小當和槐花盯著呢!怎麼可能丟?”賈張氏理直氣壯地說道。

聽自己婆婆這麼說,秦淮茹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可胳膊畢竟擰不過大腿,誰讓自己是人兒媳婦呢?

要是不聽婆婆的話。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孝順了。

於是她趕緊進屋做飯去,想著節約點時間給賈張氏洗褲衩子。

劉海中這時候也趕緊走到許大茂跟前兒看了看。

只見許大茂雙眼無神地瞅著天空發呆。

該不會是打傻了吧?劉海中心裡嘀咕一句。

“許組長?你沒事吧?”劉海中小心翼翼地問道。

許大茂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又不是頭一回捱打了。只不過我在想一個問題。”

“啥問題?”劉海中不解地問道。

“你記不記得剛才賈張氏說自己就一條褲衩?

那你說她現在穿沒穿呢?”許大茂若有所思地說道。

劉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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