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大茂提出的問題,劉海中很是無語:果然老話說的沒錯,沒有一頓打是白挨的。

許大茂這腦回路有點不正常。

剛開始他還讓許大茂給帶偏了,覺得傻柱饞賈張氏的身子是理所當然的,現在回想起來,那簡直是離了大譜了。

他不由得開始懷疑,跟著許大茂混,會不會有啥前途啊?

許大茂跟劉海中倆人,一個躺在地上望天兒,一個站著瞅地兒,都不說話,跟倆木頭樁子似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噗!”

王豔兵瞅著這倆人呆傻的樣子,實在是憋不住笑出了聲。

許大茂和劉海中頓時從神遊之中清醒過來,齊刷刷地扭頭看向他。

還是許大茂開了口,“王豔兵,你笑啥笑?”

王豔兵一擼袖子,冷聲說道:“怎麼著?我笑還有問題了?

你許大茂管天管地,還能管人拉屎放屁?

還真是扁擔摟柴——管得夠寬的啊。

連個女人都打不過,還有臉子跟我叫喚?

要是不服氣,別在地上躺著裝死,站起來跟我練練。”

這番話可把許大茂氣得夠嗆,但他也清楚王豔兵是練過的,自己真打不過啊。

“王豔兵,你就不怕我上廠裡告你去?”許大茂色厲內荏地嚷嚷道。

“告我啥?”王豔兵一臉不屑地反問。

“我這個組長讓人給打了,你就在旁邊兒看著,難道不該告你嗎?”許大茂掙扎著坐起身來,指著王豔兵說道。

“什麼狗屁組長啊?有檔案嗎?有通告嗎?”

王豔兵兩手一攤,嘲諷地笑道,“你啥都沒有,說個嘚?等你啥時候真當上了組長再說吧。

哎,你不是想告我嗎?正好我到廠裡給你宣傳宣傳,讓大家夥兒評評理,看看你這頓打是不是白挨的。”

“你敢!”許大茂瞪著眼珠子吼道。

“我有什麼不敢的?”王豔兵說完,也不再跟許大茂廢話,扭頭就走。

等王豔兵走遠了,劉海中這才小心翼翼地說道:“許組長,要不我給攔回來?”

許大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說人都走了你才想起來表忠心,早幹嘛去了?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兒。

“不用了。”

許大茂擺了擺手,“這事兒瞞不住。還不趕緊把我扶起來。”

劉海中聽完連忙去攙扶許大茂。

“哎喲,您慢點兒。”

“許組長,對不住啊。我這整天掄大錘的,手勁兒有點大,不知道輕重。”

劉海中一邊扶著許大茂站起來,一邊賠著笑臉兒說道。

“劉副組長,你知道咱倆今兒為啥吃這麼大虧嗎?”許大茂揉了揉還有些疼痛的後腰,一臉鬱悶地說道。

“為啥呀?”劉海中順著許大茂的話茬兒問道。

心裡早就把許大茂罵了個狗血淋頭,還能為啥,還不是你小子瞎捉磨,瞎捉磨也就算了,還嘴欠。

捱打都是輕的,還連累著我也捱了一個大嘴巴子,上哪兒說理去?

“傻柱跟賈張氏能逃過這一劫,那都是因為聾老太太。”許大茂嘆了口氣說道,“老婆子歲數大了,輩分又高,就算是蠻不講理。

別人也不好跟她一個快入土的老太太計較。你真以為是聾老太太撿了的賈張氏的褲衩子?”

“難道不是?”

劉海中這次可不是假問,而是真這麼想的。

“肯定不是。”

許大茂搖了搖頭,“雖然我還沒完全搞懂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這裡面絕對沒那麼簡單。”

“還有那王豔兵,你說他憑什麼這麼囂張?

敢對我大呼小叫的?你以為我是怕他打我?

嘿嘿,那你可就錯了。”

許大茂冷笑一聲說道,“他是借了袁朗的勢。我早就聽說了,這王豔兵是袁朗手底下的頭號狗腿子。

我說這麼多話,你聽明白了沒有?”

劉海中想了想說道:“許組長,您的意思是讓我給你當狗腿子?剛才就應該跟王豔兵幹一架?

哎喲喂!

您可別這麼抬舉我了行不?您看我這一身肥膘兒能幹啥呀?

王豔兵那小子壯得跟頭牛似的,我哪兒打得過他呀?

您就饒了我吧成不成?我下邊兒還有小的要養活。

光天和光福可都是你弟弟,你能看著他倆喪父?

還有你二大媽,小時候可抱過你,你不能讓她也跟賈家似的守寡吧。”

聽完劉海中這話,都不用等王豔兵動手,許大茂都想打死他。

在他看來,這劉海中真的太蠢了。

“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許大茂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是說,他們之所以佔了上風,那是因為他們的勢佔了上風。

咱倆雖然說是咱們廠未來g委會行動組的組長和副組長,但終究還是沒有正式下文兒。

就像王豔兵說的那樣,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

只要廠裡下了檔案,誰還敢動咱倆一根手指頭?罵一句都得把他們趕到鄉下去種地!”

“那你不是說還得等一段時間,李廠長才能把事兒給辦妥嗎?”劉海中有些不解地問道。

“事兒是死的人是活的,原本我還想著等時機成熟了再說。

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得想法子讓李廠長加快進度才行。

哪怕行動組暫時就咱們兩個光桿司令,那也得把咱們倆的職位給落實了。

要不然,非得讓院裡這幫王八蛋給欺負死不可。”

“哎呦,那敢情好啊!我跟李廠長也不熟,這事兒還得許組長您多使使勁兒。”劉海中一聽有戲,立馬眉開眼笑地說道。

許大茂白了他一眼,“李廠長是我親爹啊?我說啥他就得聽啥?”

“啊?那我這不是白高興一場了?難道說你就是想過過嘴癮,壓根兒就沒打算真去辦?”劉海中有些失望地說道。

“你高興有個屁用啊!

老話說得好,千里當官兒只為財。要想咱們李大廠長點頭答應,咱們得讓他老人家高興高興才成。”許大茂沒好氣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劉海中說著,四下瞅了瞅,沒發現有人,這才用兩根手指捻了捻。

“你可別瞎說啊!送錢那豈不是賄賂領導,讓人知道了咱們還不得脫層皮!”

許大茂趕緊打斷了他的話,“我的意思是說,李廠長這麼大個領導,整天關心咱們廠裡的大事小情,勞心勞力的。

咱們這當下屬的看了實在心疼啊!買點營養品啥的給李廠長補補身子,那是不是應該的?”

劉海中一聽這話就明白了,立馬衝著許大茂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啊!許組長您這招兒真是妙極了!

給李廠長送點營養品啥的確實是應該的、必須的!”

“咳咳。”

許大茂見劉海中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這才嚥了口唾沫繼續說道,“那這事兒是不是得你劉副組長破費破費啊……”

劉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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