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袁朗來到中院,院子裡早已經圍滿了人,袁朗仗著自己個子高挑,眼睛越過眾人頭頂朝著裡面望去,只見中間擺放著三張桌椅。

中間坐著一個濃眉大眼,國字臉的中年大叔,留著個平頭,黑白相間的頭髮,古銅色的面板。正襟危坐,看起來很是憨厚沉穩。讓人一看就很有信任感。

這應該是就是一大爺-易中海。怪不的能有道德天尊的綽號。這副皮囊加分不少。

坐在易中海左側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大胖子,看年齡跟易中海差不多,腆著個大肚子,正努力的收緊自己的肚子,儘量讓自己做的端正,下巴微微抬起,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嘲諷,要不是那跟大聰明一樣的眼睛,清澈而愚蠢,妥妥的一副奸詐貪官的形象。

這應該就是父慈子孝的二大爺-劉海中了。看賣相就差易中海不止一個檔次,怪不得終其一生想謀劃一大爺位置而不得。

坐在易中海右側的精瘦老頭自然是三大爺閻埠貴。只見他就沒有像前面兩位大爺做的那麼穩重,一對老鼠眼,正四下打量著圍著的四合院眾禽。

突然,閻埠貴似乎發現了他要尋找的人,立馬從位置上站起來,對著袁朗的方向喊道:“袁科長,您來了,快進來,我都給您佔好位置了,這位子您來坐。”

見袁朗不為所動,閆埠貴對著閻解成喊道:“解成,傻愣愣的在下面坐著幹啥,還不請袁科長上坐。”

閻解成原本從家裡搬了個長條板凳,跟於莉坐在凳子上等著看戲呢,聽到閻埠貴喊他,立馬起身,回頭找到袁朗所在的位置,將擋著的人一扒拉:“光天,一邊子去,一點眼力勁兒沒有,怪不得你爸總揍你。”

劉光天也不惱,都讓他爸打習慣了,閻解成這點動作對他一點傷害沒有。

閻解成將袁朗拉進中圈,袁朗一看,於莉正坐在長條凳子上瞅著自己。

閻埠貴見袁朗走了進來,連忙示意他坐自己的位置。

袁朗卻是推辭不坐,正當兩人僵持不下之時。

原本在醞釀氣勢,準備發發官威的劉海中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哼,老閻,咱們正開全院大會,幫助人民群眾解決問題呢,你胡鬧什麼?我看你這三大爺還是別當了,早點退了算了。讓一個不認識,毛都沒長齊的年輕人坐,像什麼樣子!這是丟我這二大爺和老易的臉。”

閻埠貴因為袁朗在場,不想跟劉海中吵吵,於是語氣平和的說道:“老劉,念在你糊塗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袁科長怎麼坐不得我的位置?袁科長可是你們軋鋼廠的保衛科科長,是大領導,你說坐不坐的?”

閻埠貴此話一出,四合院眾禽皆驚。

“什麼,這年輕人是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科長?”

“不會是三大爺摻水的散白喝多了,說醉話吧?”

“科不科長先不說,這小夥子長得怪俊的,翠花嫂子,你家大玲子不是還沒物件嘛,我看這小夥子挺不錯!”

“嗯,是不錯,要是真是科長,我做主我家大玲子就嫁給他吧。”

“哈哈,李翠花,你做美夢呢,要真是科長,你家大玲子那長相給人家暖床都不配。”

“我家大玲子怎麼了,我撕爛你這張破嘴,讓你胡說”

不知不覺間,樓已經不知道歪到了多少層。

這時候穩坐釣魚臺的易中海也是拍了下桌子,雖然不如劉海中拍的響,但是聲音很獨特,穩重而又有威懾力。

“好了,老閻,老劉別瞎胡鬧,聽我說幾句。”

閻埠貴和劉海中見易中海發話,兩人也停止了爭論。易中海仔仔細細的從上到下將袁朗端詳了一遍,這才開口說道:“小夥子,我是這個四合院的一大爺易中海,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工作?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不等袁朗開口,袁朗的預備小弟兼狗腿閆解成開口說道:“袁科長全名叫袁朗,是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的科長,剛入職沒幾天,分配到咱們四合院前院,跟我家是鄰居。”

易中海見閻解成開口,又是一拍桌子:“閻解成,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你還知不知道尊老愛幼了?”

易中海在四合院積威已深,閻解成也是有點怵他,縮著頭不再說話。

易中海見對閻解成的威懾很是管用,甚是滿意,微微點了點頭接著對袁朗說道:“小夥子,閻解成說的都是真的?”

袁朗可不像閻解成,他穿越過來定的目標就是整治眾禽,怎麼會被易中海嚇到?在他心目中無非是一個小boss罷了!

“嗯”袁朗只是輕輕的回了一聲。

袁朗這不鹹不淡的態度讓易中海心中惱怒,這是看不起我一大爺了?一點都不尊重自己。

但是老閻一家都說他是保衛科科長,他自己也承認了,萬一是真的呢?

這年輕人一看就不如自己死去的徒弟賈東旭和傻柱好擺弄,真跟自己死磕,自己不一定扛得住,那豈不是影響自己的養老計劃。

正當易中海左右為難,不知道用什麼態度對待袁朗之時,傻柱站了出來,一個不服兩個不忿的說道:“什麼科長,我看最多一個小保衛罷了。”

一旁坐著,豎著耳朵聽得劉海中聽袁朗承認他是保衛科科長,正準備起身將自己位置讓給袁朗的時候,突然聽到傻柱出言否決。

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易中海聽到傻柱說袁朗不是科長,只是個小科員,原本都是馬賽克的思緒瞬間理順清楚:“傻柱,說的是真的?”

“當然,他是軋鋼廠的應該不錯,今天在食堂我見過他,還跟他起了衝突,我抓他衣領子他都不敢還嘴,還跟我賠禮道歉呢。”

傻柱吹噓這自己的戰績,一臉得意,用餘光瞥了眼站在人群中秦淮茹,希望能看到她崇拜的眼神,但是秦淮茹似乎有什麼心事,低著頭,絲毫沒有崇拜自己的意思。

看樣子是自己對秦姐關心不夠,等開完全院大會,我把廠裡帶回來的盒飯給她送去,裡面可是自己扣下來的半隻雞。

秦姐這兩天可是跟自己抱怨,棒梗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兩天營養跟不上,都瘦了。

易中海見傻柱說袁朗是個小保衛,袁朗也不反駁,心裡算是有了譜,無非是一個小保衛而已,自己可是軋鋼廠唯二的八級工之一,一個小小的保衛絲毫影響不到自己的養老計劃。

至於為什麼老閻說他是科長,肯定是這小年輕吹牛皮,老閻被迷了心竅。這才被矇騙了。

易中海覺得自己已經還原了真相。這才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哼,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不像話了,一點都不穩重踏實,要是沒有我們這些長輩,還不一定什麼樣子呢,等你們到我們這個年紀,一定要記得我們這些長輩的好。”

不愧是時刻惦記養老的易中海,時刻給院子裡的年輕人灌輸長輩都是為你們好的思想,你們要記得報恩。

這裡主要灌輸物件就是傻柱,傻柱卻很是吃這一套,認同的點了點頭:“一大爺說得對,年輕人就應該穩重,別沒事就知道裝,更不能跟某些人學習,啥也不是,豬鼻子插蔥-裝象。”

袁朗也不反駁,只是笑眯眯的看著眾禽表演,他原本就是打算過來瞻仰下四合院全院大會的,要是搶了風頭,那戲就唱不下去了。

至於眾禽對自己的嘲諷,呵呵,等過幾天他們知道了自己真的是保衛科科長,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到那時,他可就不是豬鼻子插蔥了,而是扮豬吃老虎了。

袁朗的表現很平靜,但是閻埠貴坐不住了,正要起身解釋,袁朗對著他輕微的搖了搖頭。

閻埠貴知道袁朗這是不想揭穿,肯定有什麼目的,他猜不透,但是也是順著他的意思,安穩的坐著。

閻解成在後面輕輕的拉他胳膊一下:“袁科長,既然你不想上去坐,就坐我的位置吧 ,我站著就好。”

袁朗自然是一萬個樂意,原本他就想挨著於莉坐,現在閻解成主動開口,那就一點問題沒有了。

袁朗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朝著於莉的屁股使勁擠了擠,然後拍著空出來的半截位置:“來,解成,你也坐。”

閆解成見袁朗還給自己留位置,也很是高興,半個屁股坐在凳子上:“呵呵,謝謝袁科長。”

就這樣,袁朗居中,於莉在左,閻解成在右,三人排成排分享了一條凳子。

易中海見三人坐一條凳子,總感覺哪裡不太對,但是看閻解成樂呵呵的樣子,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這才進入正題:“今晚召開全院大會的原因呢,是因為許大茂家的老母雞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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