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自己說說怎麼回事。”

只見一個臉龐比較狹長的馬臉男子站了出來,臉上分佈著一些零星的麻子,這使得他的臉顯得有些凹凸不平。單眼皮,而且有些鬆弛,眼角處有著深深的魚尾紋。一副縱慾過度,腎水不足的樣子

嗬,這就是農村寡婦終結者的許大茂,果然人如其名。

許大茂雙手叉著腰,氣憤的說道:“我從鄉下好不容易淘換到兩隻老母雞,圈養起來留著下蛋,準備給我家蛾子過月子的時候補身子用。誰知道今天下班回家,發現少了一隻,這不明顯讓賊給偷了嗎?”

“呵呵,許大茂,還留著下蛋給蛾子過月子,你說你這都結婚四年多了,你家蛾子給你下過蛋沒?”

傻柱從小就跟許大茂不對付,兩個人動不動就互懟掐架,當然是傻柱一直打許大茂,這時候肯定給他添堵。

四合院圍觀的眾禽一聽也是被逗得哈哈直樂。

人群中的許大茂媳婦婁曉娥站不住了,從人群中走出來,用手指這傻柱:“傻柱,你無恥,你欺負人。”

婁曉娥是劇中大資本家的女兒,解放前家裡有錢得很,號稱婁半城。不過也算得上是個比較正派的資本家,解放後將自家軋鋼廠捐贈給了國家。

紅星軋鋼廠的前身就是婁家的資產。只不過婁半城再怎麼表現也是資本家,資本從來都是赤果果的剝削的。是跟這個時代主旋律相違背的。

作為婁半城的獨女,婁半城自然疼愛有加,為了她的安全,將婁曉娥下嫁給了自家曾經女傭的兒子許大茂。

畢竟老許家三代僱農出身,身份是頂頂的光榮。

作為大資本家的小姐,自然從小受到的教養比較好,也不會說什麼髒話,但是嫁給許大茂三年多,也沒有懷孕生子,這也是她的心病。

聽到傻柱說她不下蛋,再好的涵養也忍不住,只能不疼不癢的說幾句自以為最狠的話。

但是許大茂是什麼人,初中畢業的他早早的踏入社會,天生性子有點壞,三教九流都認識點人。

唯有一點,比較膽小,不敢做出格違法的事,要不然就憑許大茂的壞心眼,怎麼不也在某個組織混個狗頭軍師噹噹。

現在是全院大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許大茂覺得傻柱不可能對他動手,於是鼓起勇氣對著傻柱罵道:“傻柱,你這張臭嘴說的是人話嗎?再怎麼樣我也是有媳婦的人,你呢?都快三十了連個媳婦都沒有。還有你爹何大清,知道他為什麼不要你們兄妹倆嗎,他是認為你這輩子找不到媳婦,這才另起爐灶,就算是給別人養兒子都比你強。”

傻柱活到這麼大,最多的心病就是自己父親何大清拋棄自己和妹妹何雨水,另外一個是到現在還沒娶上一個跟秦淮茹一樣的漂亮媳婦。

許大茂三言兩語都說全,直接戳了傻柱的肺管子。

傻柱惱羞成怒,捲起袖子就要跟許大茂動手:“許大茂,我艹你姥姥。”

袁朗坐在凳子上,整個身體重心壓著於莉,時不時地磕著於莉遞給他的瓜子,看的很是過癮,內心直呼:“好傢伙,真是好傢伙。”

閆解成也是看的過癮,見袁朗靠著自己媳婦也沒在意,還以為袁朗這是考慮留給自己的凳子空間太小,這才擠於莉。

對自己這個未來的頂頭上司好感度刷刷直往上升。

“夠了,許大茂,還有傻柱,這是開全院大會,不是揭短大會。許大茂你別太過分了,還想不想找你家的老母雞了?還有你,傻柱,注意點,別隨便說話。”

易中海看似是各打五十大板,終止兩人的紛爭,但話裡話外還是向著自己的養老物件傻柱。

許大茂沒想到傻柱還真敢當著這麼多的人面揍自己,也是慫了不少,傻柱聽到易中海向著自己也是得意,怒氣值也降了下來。

兩人互相冷哼一聲,扭頭不搭理對方。

劉海中見一大爺易中海發話,自己這個二大爺也不能甘於人後,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裝腔作勢的說道:“許大茂家雞丟了,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至於問題有多嚴重,那就是以後有可能許大茂家的雞還會丟。所以呢,我們大院要重視這件事情,至於多重視呢,就當許大茂家丟了兩隻雞那麼重視。所以呢,我們要嚴肅對待這件事情,至於多嚴肅呢.......”

不等劉海中說完,易中海打斷了他的話:“好了,老劉,大家都很重視,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開全院大會。這件事,老閻你怎麼看?”

劉海中正自我陶醉呢,突然被易中海打斷,很是不滿意,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不就是仗著一大爺身份比我大一級嗎?至於這麼打壓同僚嘛!別讓我劉海中找到機會,否則,你這一大爺的身份就是我劉海中的。

還有光天,光福這倆臭小子,自家老爹講完話都不會帶頭鼓掌,這是大不敬,還是打的輕了。

正在愣神的閻埠貴聽到易中海點他的名字,一時之間腦子沒轉過彎兒,隨口說道:“我坐著看!”

易中海:.......

閻埠貴的話再次惹的全院鬨堂大笑。

閻埠貴知道自己剛才嘴瓢了,丟了面子,仔細思考了下,這才開口問道:“許大茂,你說你家丟了一隻老母雞,你就沒找找看看?指不定是籠子沒關緊,跑出來了。”

許大茂很是肯定的回答道:“絕對不可能,我檢查了,籠子是關緊的,絕對不是自己跑出來的,是有人從裡面偷了雞,然後把籠子門重新關上的。”

“那你去大院裡找找看?”閻埠貴繼續問道。

“怎麼沒找,大院我都找遍了,一根雞毛沒有,不過.......”

說到這裡,許大茂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停頓了下來。

閻埠貴見自己問話的思路有突破,乘勝追擊:“不過什麼?”

許大茂組織了下語言,眼神不善的看著傻柱:“我路過傻柱家門口的時候聞到了一股肉味,剛開始我還沒在意,現在仔細想想,那股肉味就是雞肉味。是傻柱,是他偷我家的雞燉了。”

傻柱聽到許大茂指認自己偷雞立馬不幹了:“許大茂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何爺爺想吃雞還用偷,直接上你家拿你敢攔著我?”

許大茂聽完更怒了:“三位大爺,你們聽聽,這傻柱不但偷雞,還準備搶了?”

易中海一聽牽扯到自己指定的養老人,立馬站出來說話:“傻柱,別胡說八道。還有你許大茂,別隨便冤枉人,傻柱就是心直口快,跟你逗悶子呢。”

許大茂聽完易中海的話頓時不幹了:“一大爺,這可不是冤枉人,我家老母雞被偷了,恰好傻柱燉雞。不是他偷得還能是誰偷的。要不是他偷的,那他這燉的雞哪來的?”

“你管我哪來的,我堂堂一個軋鋼廠食堂大廚,八級廚師,一個月工資37塊5,買只雞吃不行嗎?我買來是給雨水補身子的。”

“呵呵,露破綻了吧,給雨水補身子,你每個月工資一半都貼給了賈家,你問問全院誰不知道?剩下的錢就夠吃糠咽菜了,你看雨水瘦的跟竹竿子是的,你捨得買雞給她補身子?”

賈張氏:好傢伙,終於輪到我出場了,老賈啊!不對,串詞了。

賈張氏聽到許大茂說傻柱的工資一半都貼給了自家,頓時不幹了,她敢說許大茂說的不對,那是一半嗎?那是一大半!

賈張氏拖著肥碩的身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對著許大茂就破口大罵:“許大茂你個壞種,說的什麼王八犢子話,不就丟只雞嘛,沒事提我們賈家幹啥?敗壞我賈家名聲。我張桂花自從老賈走了,那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清白的跟那貞潔烈女似的,你敗壞我賈家名聲是不是看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不行,你得賠錢!”

頓時四合院眾禽噤聲,這賈張氏守寡不假,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假,貞潔烈女也算得上,但那是你賈張氏品性好嗎?還不是因為你長得胖,吃得多,跟個肥豬似的,還又懶又醜,哪個不開眼的敢娶你啊?

賈張氏這話聽著沒一個髒字,但是噁心人啊!

袁朗在一旁看的直樂,一個個禽獸出場,這場面是越來越熱鬧的,當時看電視劇也沒這麼熱鬧啊,這導演還是拍的保守了。

袁朗在一旁看戲樂呵,易中海倒是被弄的頭暈腦脹的,強行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下,開口說道:“賈張氏,這裡沒你事,咱們開全院大會的目的還是解決許大茂家丟了雞事。但是呢目前沒有任何證據這雞是誰偷走的。至於傻柱家的雞,他是有能力買雞的。這事我看就先這樣吧,等以後有證據了咱們在開會解決吧。先這樣散會吧。”

易中海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眾禽無所謂,看了這麼一場熱鬧的大戲,雖然最後被賈張氏噁心了一回,但是瑕不掩瑜。也是心滿意足。聽到一大爺說散會,都準備各回各家,還沒吃飯呢!

眾禽無所謂,但是許大茂有所謂,易中海和稀泥的處理方式吃虧的可是自己,況且傻柱有重大作案嫌疑,哪能就這麼過去了。

許大茂越想越氣,對著易中海喊道:“一大爺,既然你處理不了,那我只好報公安了!”

許大茂話音剛落,只聽見兩道聲音傳來。

易中海:不行

秦淮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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