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於莉、閻解成、閻埠貴四人也是朝著袁朗家走去。

袁朗在前,身姿挺拔,步伐矯健而悠閒,心裡還在回味著剛才的一場大戲。

於莉低著頭,夾著腿,邁著小碎步,跟個小媳婦似得跟在袁朗身後。

閻解成扛著屬於自己家的長條板凳,雙手提著自己父親剛才開會用的桌子和椅子,跟頭老黃牛的似得哼哧哼哧的跟在身後。妥妥的一個出苦力的下人模樣。

三大爺年紀大了,腿腳沒那麼利索,跟在三人身後,似乎心裡有什麼心事,皺著眉頭琢磨。

抬頭看看前面走著的三人,怎麼看怎麼和諧。

原本以為這次全院大會袁朗軋鋼廠保衛科科長的身份會暴露,自己設想的佔大便宜計劃要流產,還心疼不已。

可活該我神運算元閻埠貴發財,自己都主動挑明瞭袁朗的身份,居然沒人相信。

自己敢確認袁朗絕對不是傻柱說的就是個小小的保衛。昨天自己可是看過袁朗給他的安置信的。袁朗絕對是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科長。

這安置信可做不了假,上面可是蓋了紅戳戳的。還有這分配的三間房,小保衛能分到三間房?

袁朗花錢大方,又是腳踏車,又是新傢俱,手錶,舊傢俱說不要就不要了、這兩天又是魚又是肉的都能證明袁朗是保衛科長無疑。

這潑天的富貴終歸屬於我閻家。

等袁朗四人回到家,各自歸位,閻解成端起酒杯敬了袁朗和閻埠貴一杯。

閻埠貴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問自己兒子工作的事,就找個話頭:“袁科長,剛才大會上傻柱偷許大茂家雞這事你怎麼看?我怎麼琢磨怎麼不對勁呢,傻柱剛開始還挺硬氣,怎麼突然就慫了呢?”

袁朗也沒有直接回答,夾了一筷子豬頭肉放到嘴裡,嚼了幾下嚥下去,這才開口說道:“我跟三大爺一樣,跟於莉坐著看的。”

等袁朗說完,一旁的閻解成和於莉一時之間沒憋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閻埠貴也是老臉一紅:“袁科長,你就別逗我這老頭子了。”

袁朗嘬了一口酒,這才放下筷子說道:“既然三大爺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閻埠貴、閻解成、於莉好奇袁朗的解釋,也沒在意他詞語是不是妥帖。

“這雞不是傻柱偷得!這裡面有蹊蹺!”

“啊!”

“啊!”

袁朗話音剛落,閻解成和於莉更是驚撥出聲。

於莉作為一個女人,更是好奇,也不管酒桌上作為一個婦道人家開口說話符不符合禮數了,直接開口問道:“傻柱不是自己承認了嗎。還賠了許大茂家五塊錢。要不是他偷得?他承認幹什麼?要知道那可是五塊錢啊!他是不是傻!”

閻解成也搭了一句:“傻柱確實傻,要不然叫傻柱呢。”

“解成大兄弟說得對,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這傻柱確實是傻。”袁朗附和道。

“袁科長,我就覺得不對勁,您水平高,看的透,跟我們講講,老頭子我也是好奇得很。”

“行,那我就隨便說說,你們就隨便聽聽。”

閻埠貴:“洗耳恭聽!”

閻解成兩隻耳朵豎的跟毛驢似的,於莉也是好奇的眨巴著卡姿蘭大眼睛盯著袁朗。

“要說這許大茂家雞確實是被偷了,他會上可是說了,雞籠子是關著的,要是開著,說明雞有可能跑了,但是雞籠子關著,確實如許大茂所說,是有人抓了一隻出來,然後關上了籠子。這點大家都認同吧?”

閻埠貴、閻解成、於莉齊刷刷點頭。

袁朗繼續說:“許大茂聞到傻柱家燉雞,按照常理懷疑他傻柱偷了他們家的雞這也符合常理。”

“所以,最後傻柱承認了賠了錢。”閻解成在一旁插嘴道。

“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閻埠貴訓斥了一句閻解成。要真這麼簡單,那還分析啥?是肉不好吃了還是酒不好喝了?自己這兒子還是年輕。

“呵呵,問題是為什麼剛開始為什麼傻柱不承認呢?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這只是一種巧合?傻柱並沒有偷許大茂家的雞。”袁朗也不生氣,繼續分析。

“我們假設這就是一種巧合,傻柱不承認也就符合常理了。不合理的地方在於為什麼傻柱又承認了,這就推翻了假設。這就是整件事情最大的矛盾點,也就是三大爺您覺得蹊蹺的地方。”

閻埠貴也是認可的點點頭:“對,袁科長這麼一分析我明白過來了,就是這個矛盾點。那到底是哪裡有問題呢。”

“所以我們回顧下整個事件,除了這件事情的主角傻柱和許大茂,我們是不是漏掉了一些我們沒注意到的關鍵人物?”

“我知道了,是冰清玉潔賈張氏?”閻解成也不顧得之前閆埠貴的訓斥了,沒忍住又插嘴道。

袁朗、閻埠貴、於莉鄙視的看著他,彷彿看著一個大傻子一般:正吃飯呢,你這不是噁心人嗎。

“是秦淮茹?”於莉突然想起袁朗之前一直盯著秦淮茹,看來不只是色心大起,而是發現了秦淮茹有什麼不正常得地方。

袁朗給了於莉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開口說道:“不愧是嫂子,真能幹!這個不被大家注意到的關鍵人物就是秦淮茹。”

閻埠貴也似乎有點進入狀態,思考下說道:“許大茂說要去報公安,一大爺說不行,秦淮茹也說不行。易中海這麼說正常,符合他一貫的作風。但是秦淮茹絕對不是這樣的人。秦淮茹有問題。”

袁朗說了這麼多,嘴巴也是有點幹,端起酒杯衝著閻埠貴舉了舉:“不愧是三大爺,您說的一點不錯,來,我敬你一個!”

袁朗之所以說這麼多還不是因為要忽悠著閻家父子喝酒,按照昨天的方案,肯定是要先灌醉閻埠貴的。要不然袁朗嘚吧嘚的說這麼多幹啥?

又是二兩酒下肚,袁朗繼續說道:“這秦淮茹有問題。她不應該說話,但是她確實說了,那肯定是有不得不說的理由。開會的時候我可聽見了她家是一門雙寡婦,那日子應該不太好吧?”

“嗯,確實不好,這年頭家家戶戶日子都不好過,賈家一門雙寡婦,賈張氏沒有收入,賈家還有三個孩子,大孫子賈梗今年七歲,兩個孫女小當和槐花。家裡就秦淮茹接了他丈夫賈東旭的班,在軋鋼廠上班,都三年了還是個學徒工,一個月工資18塊5,日子是苦了點。”

閻埠貴說了下賈家的大體情況,閻解成補充道:“那賈張氏就是個老虔婆,又懶又饞,就知道在家納鞋底子。秦淮茹工資低,每個月還要給她婆婆三塊錢養老錢,兩塊錢買藥錢。就剩下十幾塊錢吃糠咽菜都費勁,就這樣還喜歡大吃大喝,你看賈張氏和他大孫子胖的,院子裡也就是二大爺能比得上。要不是傻柱和一大爺時不時的接濟,早餓死了。”

“解成慎言,不知道禍從口出嗎?”閻埠貴這次是徹底怒了,這癟犢子玩意真是不爭氣,幾杯酒下肚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呵呵,三大爺別生氣,喝酒,喝酒,我覺得解成大兄弟說挺好,他講出了秦淮茹之所以反常的原因。”

閻解成見袁朗幫自己說話,很是高興:“呵呵,袁科長,還是你有識人之明,我爸就知道算計,完全看不到我的閃光點。來,咱哥倆走一個。”

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還滿足的打了一個酒嗝!

閻埠貴眨巴著小眼睛:“袁科長,您可別忽悠他,他說的真的對?”

袁朗點點頭:“沒錯,解成大兄弟這麼一補充,這邏輯也就通了。秦淮茹之所以攔著許大茂,完全不是她所說的那樣為了大院的光輝形象,而是為了阻止公安調查出真相,查出這個偷雞賊,而這個偷雞賊最大的可能性是與她有關係,而且關係很親密的人。賈家日子過得這麼苦,油水肯定是不充足的,想吃肉想瘋了做出點偷雞摸狗的事情那完全是有這個動機的。至於這個人是誰,我有八成把握是她的家人。”

閻解成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說道:“袁科長,不只八成把握,你這麼一說,我有十成把握就是賈家的人乾的,而且這個人就是賈張氏的大孫子賈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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