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定是這樣,賈家秦淮茹在軋鋼廠裡上班,下班是跟著其他人一塊回的,根本沒時間去偷。賈張氏腿腳不好,要是偷雞肯定能被婁曉娥發現。小當和槐花還是掛著屁簾兒的小屁孩。只有棒梗有這個條件。好傢伙,怪不的開大會的時候沒見到這臭小子,應該是心虛躲起來了。以前這小子可是最愛湊熱鬧的。”

棒梗: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我是被我媽白蓮聖女鎮壓了!

於莉:閻解成你關注點都在哪,你就沒發現袁朗開會的的時候一直吃你媳婦豆腐?

“呵呵,解成大兄弟這觀察和分析能力可以啊,是個幹保衛的好材料。來,我敬大兄弟一杯。”

等袁朗和閻解成喝完。

閻埠貴不放心的囑咐道:“今晚這話都放在肚子裡,別出去瞎說,尤其解成你。”

“不是爸,憑啥啊?”閻解成很不贊同閻埠貴的話,自己好不容易才分析出來,怎麼能藏著不出去宣揚宣揚,展現展現自己的智慧。

“解成大兄弟,聽你爸的,你爸說得對。民不舉官不究。這事兒傻柱都扛了,許大茂也認下了,你現在揭露真相容易得罪人。”

閻埠貴的話閆解成還爭論幾句,但是袁朗的話他不敢不聽,畢竟這可是自己的未來上司。想到這閻解成也是想起來今晚喝酒的目的是給自己找工作的。

“袁科長怎麼說我怎麼辦。對了,早上您說的我工作的事有找落了嗎?”

袁朗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介紹信遞過去:“我辦事你放心,呶,這是工作介紹信,明天你拿著它去我們保衛科報到。”

“真的?”閻解成哆嗦著手將介紹信接過來,仔細的看了幾遍。看著介紹信上閻解成的名字怎麼看怎麼喜歡。

閻埠貴也是急的不行:“解成,給我看看。”

閻解成將介紹信遞給閻埠貴,閻埠貴也是看了好幾遍,這才不舍的放下。舉起酒杯對著袁朗說道:“袁科長,真是感謝您,老頭子我敬你一杯。”

袁朗也是笑呵呵的喝了一杯:“呵呵,三大爺別客氣,遠親不如近鄰嘛,況且咱們還這麼投脾氣。”

閻埠貴一杯酒下肚,也許是喝的太急了,辣的他擠眉弄眼的,原本臉上就沒二兩肉,眼睛還小,這一擠吧就跟那耗子精似的,緩了一回,這才強撐著開口說道:“袁科長,您別一直這麼客氣,您說跟我這老頭子投脾氣,以後直接稱呼我老閻就成。你大侄子解成還年輕,以後在廠裡還需要您多照顧。”

“老閻啊,這不行,解成大兄弟可是歲數比我大,怎麼就成我侄子了,要不這樣,咱們各論各的,我叫你老閻,叫解成大兄弟。”

閻埠貴聽著這話別扭,但是也沒多說什麼,當是袁朗喝多了,說話就不那麼過腦子。

只有於莉偷偷的白了他一眼,知道這貨的想法。

畢竟好吃不過餃子嘛!袁朗這狗東西怎麼能認閆解成當侄子呢?

“不只是如此,我還打算提拔解成大兄弟當個小組長啥的。”

“真的?”閻解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今天他還是個沒工作,打零工的混子,明天開始他不但是軋鋼廠的正式工,居然還能當小組長,閻解成做夢都沒沒敢這麼夢過。

“當然,我袁朗是是什麼人,就從來不騙人,說出去的話沒有往回咽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閻埠貴知道這事兒就沒那麼順利,軋鋼廠又不是袁朗開的,就連楊廠長想提拔誰都需要上會表決呢,一個小組長的位置說來不大,但怎麼說也是個小領導,不是袁朗說提拔就提拔的,而且還是個剛入廠的新人。

“只不過需要解成大兄弟吃點苦,遭點罪。”

閆解成拍著胸脯子說道:“吃點苦,遭點罪不怕,袁科長你說讓我幹什麼?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袁朗擺擺手說道:“沒那麼嚴重,但是小組長畢竟算個官,這當官要想當得穩當,有兩點很重要。”

“哪兩點,袁科長您說?”此時的閻解成和閻埠貴恨不得拿個小本本記下來,這可是後院二大爺劉海中求而不得的心得啊。

“這第一呢,就是要服眾。這手底下的人要是不服你,你這小組長就算是上面任命,你也指使不動,空架子罷了。服眾,就要有服眾的本事或者說貢獻。我們保衛科跟其他部門不一樣,需要24小時都要有人手。這就必然會有人值夜班,有人值白班。這白班還好說,這夜班可沒幾個人想值。”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解成你自己提出來專門值夜班,辛苦點,累點值上個半年,到時候你看看誰不佩服你是個響噹噹的漢子,別人就算想跟你爭小組長臉上都臊得慌。”

閻解成一聽是這麼個理兒,咬了咬牙點頭認了下來,就是可惜自己這盤條亮順的小媳婦了。

轉念一想,這半年於莉自己也就上過三回,自己憋一憋也就過去了,不差這一分半分鐘的。

閻埠貴知道問題所在,見閻解成不反對,於莉也低著頭不說話,自己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小兩口都認可了,自己這個當公爹的不好多說。

袁朗看閻埠貴和閆解成都沒意見,於是繼續說道:“這第二呢,就是讓手底下的人得到實惠。皇帝還不餓差兵呢,當老大的要是不讓小弟們得到好處,誰能死心蹋地的跟著你幹?所以解成 你到廠裡以後,時不時的給他們點瓜子花生糖啥的,這煙更是不能斷。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這時間一長,你這組長還不是十拿九穩?”

閻解成想了想袁朗確實這麼像他說的那樣對待自己家的,自己也是很服他,那肯定是是不會錯的,剛準備開口答應,被閻埠貴攔住了。

原本閻埠貴謀劃閻解成工作是為了讓他多掙錢,這樣給家裡交的份子錢就多,雖然袁朗說的很對,但是閻埠貴心裡一算,份子錢多不多給不說,弄不好自己還要貼不少進去。

“袁科長,其實解成當個保衛就成,這小組長咱們從長計議。”

“爸~~~~”閻解成聽閻埠貴不讓自己當組長,不樂意了。

“老閻,你這就不對了,你怎麼能阻止解成進步呢?我知道你心中的顧慮,按照我剛才的說法確實花銷大了點。現在閻家就靠你一個人工資頂著,確實有點吃力。不過這不是有我嘛,我跟解成可是兄弟。”

“好兄弟,我知道你有錢,要是我家錢不湊手,麻煩你借我點兒,等我成為組長了,我一定加倍還你。”

拿袁朗的錢辦自己的事,等半年後自己當上組長了,還不還再說。袁朗說不定就忘了,就算沒忘,就憑兩家的關係估計他也不好意思要。閻解成這算盤珠子打的後院聾老太太都聽得見。

袁朗怎麼能不知道他的鬼心思,但是也沒揭穿:“解成大兄弟,你誤會了。老話說得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有個更好的一勞永逸的辦法。”

“袁科長,您看的遠,您給指條明路,您就是我們老閆家的貴人。”

比起閆解成,閻埠貴就老練多了,說話委婉了很多。

“老閻,現在你家七口人全靠你一個人工資頂著,按照我的謀劃,解成這大半年工資都剩不下,算是廢了。家裡成年的也就剩下三大媽和於莉。三大媽需要在家照顧孩子,做飯。那麼唯一能指望得上的就是於莉了。我準備讓於莉也到廠裡上班,你看咋樣?”

“於莉也能進軋鋼廠當工人?”閻埠貴興奮的說道。

“不是當工人,咱們軋鋼廠工人不是技術工就是勞力工,於莉要技術沒技術,要體力沒體力,怎麼能到廠裡掄大錘呢?”

於莉:袁朗你是不是罵人,但是我掌握的證據還不充分。

“那不當工人能幹什麼?”閻埠貴有點不解。

“不能當工人那就後勤最好了,這後勤部門最主要的是採購科、人事科還有財務科。採購科需要到處跑,於莉一個婦女拋頭露面的不合適;人事科裡面都是人精,人脈關係太過於複雜,水深於莉把握不住。所以最好的就是去財務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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