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財務好,風吹到,雨淋不著,還不累。”閻解成高興地說道。

閻埠貴也是贊同的點了頭:“財務科是不錯,但是不是沒那麼好進?”

“財務科是個香餑餑,多少人擠破頭都想進去,但是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去的。不但要關係硬,還要懂財務知識。關係這方面不用擔心,我可以去打點,但是這技能必須要本身自己具備,而且要過硬,這樣進財務科也不會有人說閒話,不至於站不住腳。”

閻埠貴和閻解成齊刷刷的看向於莉,這可是他們老閻家飛黃騰達,破局的關鍵。

於莉見眾人瞧著她,連忙擺手拒絕:“這財務我幹不了,讓我算個塊兒八毛的賬還行,真讓我正經算賬,我真來不了。”

袁朗之前看電視劇可是知道後期閻解成和於莉開過飯店的,還請了傻柱當大廚,飯店生意紅紅火火的。後來嫌棄傻柱工資高還往回家帶菜。這才留了胖子把傻柱踹了。

作為老闆娘的於莉當時就是算賬的,雖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學的,但終歸是有這方面潛力的。

“老話說得好,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於莉你是初中畢業,文化水平勉強夠了,只要你認真學習,不出三個月,這財務知識也就能應付了。”袁朗給出瞭解決辦法。

“啊,學習?”於莉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學習了,這嫁人後,更是整日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從來沒想過還需要再次捧起書本學習。

閻埠貴作為一名小學教員,倒是很同意袁朗的觀點:“袁科長說的對,這學習好,不學習怎麼能進步?這領導人還天天學習呢。我看就按照袁科長說的辦。”

“還是老閻有見地,但是呢,老閻你應該懂,學習需要一個安靜的場所,在學校學習的孩子你們是不是都要求安安靜靜學習?”

提到學校,閻埠貴感觸最深,這學習確實需要環境,吵吵鬧鬧跟菜市場的根本沒法子靜下心來讀書。

“老閻你家孩子那麼多,房子也不寬敞,不說三個月了,就是給於莉三年時間,於莉都學不明白。”

“嗯,這確實是一個問題。”閻埠貴也是陷入了沉思。

“嘿嘿,這辦法我都想好了,老閻,你看我這房子大不大?安不安靜?”

閻埠貴點點頭:“您這房子確實夠大的,也夠安靜的。所以您是想......”

“要不怎麼說我跟你老閻投脾氣呢,您猜對了。我這白天要上班,家裡也沒個其他人,不如就讓於莉到我家裡來學習。而且作為保衛科科長,我經常晚上出任務。這一天到晚的不著家,我可是不放心。要知道咱院裡可是剛出了賊。”

“這不是太合適吧?”閻埠貴有點心動,但是心中還是有顧慮。

袁朗大起的大手一揮:“沒什麼不合適的,就憑藉咱們兩家這關係。要不這樣吧,反正這大半年解成大兄弟也要值夜班,不能回家,乾脆讓於莉在我家睡得了。我要是回家呢,於莉就回家睡,我要是晚上出任務,就讓於莉睡我家。三大爺您放心,你可是前院門神,負責開關大門的,只要晚上一過九點我沒回來,就不回來了,廠裡也有宿舍,還有一幫子戰友,到哪裡睡覺不是睡覺。”

袁朗鋪墊了這麼久,又是請他們吃喝,又是給他們解疑答惑,又是給閻解成、於莉找工作。目的是什麼?這算是圖窮匕首見了。

閻埠貴一聽袁朗讓自己兒媳婦於莉睡他家,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解成大兄弟,你什麼意見?”

“我,我,我.....”閻解成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可是自己領導,自己還沒報到就反駁他的意見,自己以後還混不混了,但是讓自己媳婦睡在別人家,他也感覺彆扭。

袁朗見兩人還是有疑慮,又開口道:“老閻和解成大兄弟有顧慮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其實呢,我是有私心的!”

閻埠貴和閻解成聽到袁朗有私心,心裡的顧慮反而消散了幾分,要是沒私心,袁朗無緣無故的憑什麼對自己家這麼好?

二人打算聽聽再說,要是袁朗真惦記自己媳婦(兒媳婦),自己保證跟他翻臉!應該會翻臉吧?

“老閻,你是瞭解我的,我現在孤身一人,家裡沒人給收拾打掃,回家也沒人給做飯。所以我讓於莉來我家睡的私心就是讓於莉平時學習累的的時候抽空給我打掃打掃衛生,洗洗衣服,我要是回來就幫我做做飯。至於錢什麼的我也不給了,就當於莉給的房租了。”

閻埠貴和閻解成聽袁朗說完,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袁朗這麼說才符合常理。

畢竟沒有一個人是無緣無故的付出不求回報的。

傻柱:我就是啊,秦姐,你說是吧?

秦淮茹:滾,你就是饞我身子,下賤!你不配。

閻埠貴心裡暗暗盤算,袁朗這次畢竟幫了閻家這麼大忙,這可是直接給他家弄了兩個正式工名額,而且都是體面的工作。自己家再苦個半年,那就真的是要起飛了。

至於他的私心也可以理解,他一個大男人,沒有個媳婦,確實需要有人打掃衛生洗衣做飯。

而且這大半年閻解成都要值夜班,兩個人基本上沒時間要孩子,反正結婚這半年了也沒孩子,也不差這後半年了。

沒看後院許大茂一家三年多都沒孩子嗎?別人要是說閒話也有許大茂一家頂著。

許大茂、婁曉娥:三大爺,你這麼說是不是不太禮貌?

袁朗可是說了他在家的時候讓於莉給他做飯,那做完飯按照袁朗的性子能不讓於莉一塊吃?吃完於莉還能弄點剩菜剩飯給自己家裡。

這裡外裡省了一個人的飯錢,還有添頭。這買賣怎麼算都划算。

想通了這一切,閻埠貴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袁科長,您這點私心不算什麼,我都懂,你這就是變著法子的幫我家呢。我老閻也不是那種不大度的人。”

“老閻,你真懂?”

“嗯,我懂!”

“解成,你懂不懂?”

“袁科長,我也懂!你都是為了我家好。”

袁朗見這閻埠貴和閻解成父子二人完全沒有了疑慮,也是高興地舉起酒杯:“來,咱們喝酒。”

其實真正懂得是一直沒說話的於莉。她是真的懂。

袁朗套路太深了,變著法子讓閻解成不跟自己同房,又讓自己在他家睡覺。

說的義正言辭的九點後就不回來了,她不信就四合院這一人高一點的院牆能擋得住袁朗。

又是給他洗衣服做飯,又是給他收拾家務,晚上還要陪睡,這是變成他袁朗媳婦了?

還是閻埠貴和閻解成父子心甘情願的。

都說老閻家能算計,喜歡佔便宜,豈不知佔小便宜吃大虧。被袁朗賣了還樂呵呵的給他數錢。閻埠貴、閻解成父子二人綁一塊都比不上袁朗這個淫賊。

這也就是袁朗聽不到於莉的心聲,要是能聽到肯定要反駁一句:說我袁朗是淫賊?太侮辱人了!

淫賊是幹什麼的,是偷偷摸摸的到別人家跟人家媳婦暢談人生。

我袁朗什麼檔次?那是讓人家高高興興的把媳婦(兒媳婦)送到自家床上跟自己暢談人生。

這境界就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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