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真不行,我不能在你家過夜,明天真沒法說了。”於莉將袁朗頭從自己懷裡推出來。

袁朗見於莉很是堅決,也是意興闌珊:“行吧,我送你和閻解成回去!”

於莉見袁朗表情不悅,咬了下嘴唇:“不是我不給你,是真的太晚了,又不能在你家過夜,等......等以後有機會的!”

袁朗也知道於莉說的是實話,自己雖然高調,但是不揹人搞曹賊的事情他還真沒這個膽子。

“行,等我想想法子。”袁朗眼睛一轉就是一個主意。

於莉知道袁朗心眼子多,肯定又是什麼缺德主意,不由得好奇問道:“什麼主意?”

袁朗確實不說:“呵呵,山人自有妙計,說出來就不靈了。”

於莉見袁朗不說,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來,隨即也不再問,知道他肯定有什麼鬼主意,但應該靠譜,自己不就是渾渾噩噩的被他騙上了床?

兩人隨即不在言語,到外間將醉夢中的閻解成扶起來,一左一右的扶到閻家,

門閂並沒有栓上,閻埠貴回到家,知道閻解成於莉兩口子還沒回來,自然沒有栓門,兩人推門進去,躡手躡腳的將閻解成扶到床上,

袁朗見於莉鬼鬼祟祟,提心吊膽的樣子,很是好笑,偷偷地捏了她的屁股一下,被偷襲的於莉渾身一個哆嗦,萬萬沒想到袁朗膽子這麼大,在老閻家都敢對自己下手。

但是她也不敢有什麼動作,袁朗見她不回應自己也是頓感無趣,撇了撇嘴,邁步走出了閻家,於莉這才輕輕地將房門關上。

袁朗哼著聽不清的曲子回到自己屋裡,心中很是得意:“都說老閻家摳門,閻埠貴愛算計,這不是被自己算計了?我袁朗的傢俱,酒菜是那麼好佔便宜的?”

勞累了大半宿的袁朗現在也是睏意湧上心頭,閉上眼進入了夢鄉。

四合院此時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的亮光,只有院子裡幾隻蟈蟈時不時地哼哼幾聲,似乎再說:大家都出來看看那,院子裡來了個比你們還禽獸的禽獸啊。

睡夢中的袁朗似乎感覺有點不太舒服,慵懶的翻了個身,嘴裡嘟囔兩句,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突然屋子裡啵的一聲,周圍的空間出現一點褶皺般的波紋,也就是一剎那的功夫,隨即消失不見,袁朗渾身哆嗦了一下,絲毫沒感覺到有什麼異常。

第二天清晨

“於莉,於莉,我頭疼的厲害,你給我弄碗紅糖水,我醒醒酒。”閻解成睜開眼,感覺到自己頭痛欲裂,感覺跟炸開了一樣。

曹老闆:哎,同病不同人啊,咱倆都是頭痛欲裂,我是好人婦,你是獻人婦啊。乾脆我擁護你做漢獻帝吧!

正坐在飯桌上有一口沒一口喝稀粥的閻埠貴聽到兒子閻解成嚷嚷著要喝紅糖水,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將手中的勺子往桌子上一放:“喝什麼紅糖水,那東西是你一個大老爺們喝的嘛?你爸我都沒捨得喝,你喝點稀粥得了。”

閻解成見閻埠貴教訓自己,不滿的嘟囔道:“我這不是頭疼嘛,喝點紅糖水解解酒。”

閻埠貴可不慣著他:“你爸我都沒捨得喝,你憑啥喝?再說那玩意能解酒嗎?但是呢,想喝也不是不行。”

閻解成一聽閻埠貴鬆口,高興地差點從床上蹦起來:“真的?”

閻埠貴眨巴了下小眼睛:“給錢就成,一碗紅糖水兩分錢。你要是給,我讓你媽端給你,你都不用下床。”

閻解成一聽要給錢,頓時沒了興致:“算了,爸,你可真行,你親兒子你還算的這麼清,我還是起來喝粥吧。”

閻埠貴面對閻解成的吐槽絲毫不在意,端起碗喝了一口粥,這才說道:“老話說得好,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你爸我要是不算計,你能長這麼大?對了,一大早粥也不能喝太多,你又不幹活掙錢。”

坐在飯桌旁喝粥的於莉默不作聲,聽著閻埠貴和閻解成父子二人的對話心裡那個苦,提到苦不由地想起了昨晚跟袁朗的荒唐事,臉上頓變得羞紅無比。

閻解成走到飯桌旁,見自己媳婦滿臉通紅,好奇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臉怎麼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

三大媽見閻解成這麼說自己兒媳婦,很是不樂意,拍了閻解成後背一下:“說的什麼渾話,哪有這麼說自己媳婦的,粥這麼熱,喝了粥能不熱嘛!”

於莉正不知道怎麼解釋,三大媽正好給她把藉口找好了,而且還是那麼完美,真是神助攻。

“嗯,我喝的有點急,燙著了”於莉順著自己婆婆的話解釋下了。

“呵,女人就是矯情。”閻解成不屑地說了一句,端起屬於自己的那一碗粥,呼啦嘩啦,三下五除二喝了個精光。

“哎喲,不行還是頭疼的厲害。”閻解成用手拍著自己的後腦勺。

還是三大媽心疼自己的兒子:“解成別拍了,別把自己拍傻了,跟那傻柱似的。媽給你找塊布條子,你綁頭上。”

說完三大媽起身翻箱倒櫃,不一會兒,從櫃子找出一塊綠色的布條子,給閻解成綁在頭上。

別說,還真管用,閻解成立馬感覺疼的沒那麼厲害了,但是眼角的餘光瞅著耷拉下來的布條,怎麼瞅怎麼不得勁兒。

“媽,能換一個不,這色兒我不愛看。”

三大媽在三大爺的言傳身教之下也是個摳搜的主:“換什麼換,就這一塊,要換就要剪壞別的衣服了,那多浪費,你湊合用著得了。”

閻解成見最疼愛自己的母親都這麼說了,頓時知道是換不得了,但是摘下來他又不捨得,畢竟,綁上布條確實沒那麼疼了。

閻埠貴可不管這些,只要不花錢,那他就不反對,只有於莉瞅了眼閻解成頭上綠油油的布條,嘴角禁不住的抽動了下。

“爸,你說那袁科長有什麼背景?昨天我算了下,又是腳踏車,又是傢俱,還有那手錶啥的,最少花了四百塊。”

聽閻解成提到袁朗,閻埠貴也是來了興致,這可是他活了大半輩子佔得最大便宜,不但得了一屋子的傢俱,還混了一頓好酒好菜,而且兩家關係處的不錯,昨天都跟閻解成哥哥弟弟的叫了。

對自己更是尊敬有加,一口一個您,一口一個三大爺,以後靠著袁朗,老閻家還不知道能撈多少好處呢!

“以前我教育你的都忘到狗肚子裡去了?別瞎打聽人背景,知道人家有能耐就對了。你沒看昨天酒桌上人袁郎,不對,袁科長抽的是華子,還說抽別的咳嗽。那玩意是一般人家能抽的起的?那可都是大幹部才能抽的!”

閻埠貴說完還不放心,又說道:“平時對人尊敬著點,昨天是咱家在前院先遇到他佔了便宜,你爸我當機立斷把訊息給截斷了,要是讓中院的和後院的知道,還能讓咱家佔這大便宜?咱家現在佔了先機,就不能讓人袁科長惡了咱家。這關係處好了,就憑藉袁科長那背景,說不定一高興就把你調到軋鋼廠去了,你這工作不就有了。”

閻解成一聽袁朗能把自己調到軋鋼廠當正式工那眼睛亮的都閃光:“真的?爸,你不是在說胡話吧?”

閻埠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爸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這是我琢磨著靠譜,咱們想法大膽點兒,說不定於莉也能到軋鋼廠上班!”

閻解成聽閻埠貴說完,頓時吸了一口氣,要是自己和於莉真能能到軋鋼廠當上正式工,到時候老閻家一門三正式工,那好日子不敢想。

但還是習慣性的槓了一句:“爸,先不說你說的準不準,但是我敢確定你吃過的鹽確實比我吃過的米還多,自我記事起,咱家就一直吃窩窩頭,大米還真沒吃過幾回,就這,你還是按照粒讓我媽數著放的。”

閻埠貴聽兒子揭他短,老臉也是難得一紅:“滾,你個沒出息的玩意。”

閻解成喝完了一碗稀粥,知道不可能再有多的了,也是連忙起身,朝著門外彈射起步,邊走邊說:“我這就去袁科長家門口蹲著,看看他有沒有什麼活要幹,我聽您的,把他敬著,伺候好了。”

三大媽看著兒子額頭上綁著的綠布條,想把他喊住,畢竟在家裡綁什麼顏色都無所謂。這要是出門招搖過市,終歸不好看,也不好聽。奈何自己嘴沒有兒子腿快,自己剛張嘴,兒子就沒了影子。

心虛了一早上的於莉見昨晚的事情是糊弄過去了,沒有被發現,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但是閻埠貴說的話她也是記到了心裡:就憑她跟袁朗打了半宿撲克的交情,袁朗給閻解成找不著工作不好說,自己要是求他,這事八九不離十。

畢竟沒有什麼事情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要是睡一覺解決不了,那就多睡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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