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也是順水推舟,一把握住於莉柔弱無骨的小手:“於莉,解成兄弟比我歲數大,是我大哥,那你就我嫂子,為嫂子解憂是我這做弟弟義不容辭的責任,你有什麼委屈什麼苦都跟弟弟說。”

明顯喝大了的於莉絲毫沒意識到袁朗抓著自己的手,將自己嫁給閻解成後,在閻家受的委屈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出來。

什麼當時自己瞎了眼,看上了閻解成這個媽寶男,一點主見沒有,什麼事都聽三大爺三大媽的。

什麼閻家摳摳搜搜的,窩頭鹹菜都數著量吃,自己上次吃肉還是自己結婚的時候,才有個白菜炒肉,而且肉的分量還很少,家裡人口多一份基本不剩下啥。

什麼閻解成也不爭氣,正經工作沒有,一個月打零工掙個十塊八塊零花錢,就這還要給家裡交份子錢,這是一家人能幹出來的事?

什麼老閻家房子小,人口多住不下,自己跟閻解成辦事都是捂著嘴,生怕發出半點動靜。

自己也不是那受委屈的人,結婚半年了,就跟閻解成好了三回,每次都不超過十秒,自己一點感覺沒有等等。

未出場的許大茂:十秒?世界上還有這麼強悍的男人?閻解成竟然恐怖如斯!

於莉似乎是找到了一個好聽眾,說的話也是越來越大膽,袁朗知道時機成熟了。

乾脆將於莉身子一掰,將她雙手抓起:“嫂子,你受苦了,小弟我是感同身受啊,我沒有父母,現在獨身一人,孤苦無依,想躺著就躺著,想坐著就坐著,也沒人管。家裡沒有個知冷知熱的,每天都沒人給做飯,自己想吃魚就吃魚,想吃肉就吃肉,想吃饅頭吃饅頭,想吃米飯吃米飯,吃不完就倒了,真是可憐。還有自己單身一人住著這麼大的房子,每天起床都面對這麼大房子,都是以淚洗面,自己就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這像話嗎,恨不得換一個小小的房子。你說我多苦啊!”

於莉也是聽得淚眼汪汪的:“袁朗,苦了你了,別看你看著挺瀟灑,倒也是一個苦命人。”

於莉雖然聽著袁朗嘴裡的話不太對,但是喝大的她也分辨不出來,只感覺這知心弟弟喊自己苦,那就苦吧。自己的好弟弟總不至於騙人吧?

袁朗用自己磁性的嗓音哼道:“我知道 每個人的悲傷 都不盡相同

就像最 敏感的部分都 不應觸碰

我們之間 累積的感動

終於還是 被時間掏空

我像個陌生觀眾 看著你勉強的笑容

有沒有 一隻白鴿能敲響 教堂的鐘

是否要 眼淚足夠洶湧 才會有彩虹

直到最後 挽留的舉動

都像是我 幼稚到發瘋。”

伴隨著袁朗的哼哼聲,兩人的身體不知不覺的靠的越來越近,袁朗乾脆將於莉一把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於莉也不在意,只是努力的聽著袁朗哼哼的歌曲。

摟著自己的男人唱的太對了,每個人的悲傷都不盡相同,我跟郎弟都有各自的苦楚,還有那中院的賈家,賈張氏,年紀輕輕守了寡,熬成婆了死了兒,還有那一大爺,沒有子女是個絕戶,還有那傻柱,都二十五六了還沒有找個物件,還有那聾老太太,也是無兒無女的絕戶。這都是苦命人。

賈張氏、一大爺、何雨柱、聾老太太:於莉,你禮貌嗎?

秦淮茹:難道我不苦?

何雨柱:秦姐,你不苦,你還有我?

秦淮茹:滾!

何雨柱:好來,秦姐你看我是豎著滾還是橫著滾,還是圓潤的滾?

秦淮茹:......

“就像最 敏感的部分都 不應觸碰”

唱的太好了,於莉正沉浸在共情的苦悶中時,突然發現自己敏感的部分被觸碰了,不但觸碰了,還被揉捏了。

於莉:......不是唱的不應觸碰嗎?我再信男人我就是狗!

袁朗見於莉並沒有掙扎,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你看今晚的機會多好,他們倆都喝醉了,我們趕緊找個地方互相傾訴下衷腸吧。”袁朗說完,將於莉抱的更緊了。

於莉掙扎了幾下,但最終還是被袁朗抱到了隔壁的臥室裡。房間裡佈置得很溫馨(於莉:廢話,這可是老孃親自鋪的床),一張大床上鋪著柔軟的床單,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照進來,讓房間顯得更加浪漫。

袁朗將於莉壓在床上,開始親吻她的脖子和胸口。

於莉喘著粗氣,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點燃了一樣,她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是她不知道拒絕袁朗。袁朗也是苦命的人啊,孤身一人住著這麼大的房子,太苦了。於是,她閉上了眼睛,任由袁朗撫摸和親吻她的身體。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彼此的心跳都如同鼓點一樣敲擊著床鋪。袁朗的雙手遊走在於莉的身上,撫摸著她柔軟的肌膚,讓她感到一陣陣的顫慄。於莉的雙手也緊緊地抓住袁朗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裡。

他們忘卻了周圍的一切,只想將彼此深深地刻入心中。這一刻,他們不再是兩個陌生人,而是相互吸引的靈魂。

事後,袁朗啪的一聲打著打火機,點了一根華子,深深地吸了一口,這感覺就美得很。

酒已經醒了大半的於莉此時也醒悟過來,狠狠的掐了袁朗腰間的軟肉一把。

“哎喲,疼,你要謀害親夫啊!”袁朗故作大聲的喊道。

於莉連忙捂著他的嘴,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剛才她掐過得地方:“你小聲點,萬一讓我閻解成聽見了,咱倆就完了?”

閻解成:剛結婚的時候喊人家小甜甜,現在叫我牛夫人?於莉,你變了!

袁朗嘿嘿一笑:“他爺倆能聽到才見鬼了,我一人灌了他爺倆最少兩斤酒,明天上午能醒過來我算他爺倆是站著尿尿的漢子。”

於莉輕輕的在袁朗胸口划著圈圈:“你可真是個色胚,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忽悠他爺倆喝酒,最後忽悠我喝酒,趁機佔我便宜?”

袁朗撫摸著於莉白皙光滑的後背:“我袁朗可是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咱倆這不是情到深處不自禁嘛!”

於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就編吧,我是訴苦,你可倒好,跟我炫耀起來了,你那叫訴苦嗎?什麼叫獨自一個人住那麼大房子,大房子不好嗎?還有想吃魚吃魚,想吃肉吃肉,吃不完就倒了,袁朗,你真是個王八蛋!”

於莉罵完還不解氣,自己怎麼就讓一個大色痞給騙了,不明不白的就把自己身子給他了?

袁朗也不反駁,嘿嘿直笑:“閻解成真的只有十秒?”

“別提那個不中用的,現在提他多掃興,對了,咱倆以後怎麼辦啊?”於莉聽到閻解成,心中擔憂起來。

畢竟那可是自己的合法丈夫,現在跟袁朗狼狽......咳咳,情投意合的!真有點害怕閻解成發現。

現在這年頭又不能隨便離婚,自己臉還要不要了?

想到這裡,於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袁朗將靠在他懷中的於莉摟了摟:“想知道?我有辦法!”

於莉點了點頭,知道袁朗鬼點子多,很是好奇。

“嫂子,我想吃肉了。”

“餓了,外面不是還有剩菜,去吃啊!”於莉以為袁朗運動了這麼久,肚子餓了,毫不在意的說道。

“嘿嘿,我想吃的可不是外面的肉。”

“那你想吃啥?呀!呸,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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