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清晨,陽光明媚,微風拂面。皇宮內舉行了一場盛大的朝會,開封府的幾位高階官員按照品秩都需要前往參加。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一個突如其來的情況讓衛昶陷入了困境,他必須向上級稟報重要事務。心急如焚的衛昶別無選擇,只能前去找司錄參軍(府院院使)說明情況。

正當衛昶焦急地趕往府院時,命運似乎對他開了個玩笑。就在這時,那幾位本該在朝會中的上官卻提前散朝歸來。衛昶心中一驚,急忙迎上前去,想要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向自已的頂頭上司呂公孺彙報。

呂公孺看著眼前滿頭大汗、神色慌張的衛昶,不禁感到十分詫異。因為他平日裡見到的衛昶總是沉著冷靜,處事有條不紊。今天這般失態,實在令人意外。不過,呂公孺並沒有責備衛昶,而是溫和地示意他不要驚慌,先喘口氣,然後再把事情詳細說清楚。

“竟然有人會付錢給門口的小攤主來打探南衙的內幕訊息??” 呂公孺瞪大眼睛看著衛昶,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儘管他深知衛昶向來誠實守信、品行端正,但面對如此匪夷所思之事,仍不禁心生疑慮。

然而理智告訴呂公孺,衛昶絕無可能在此等大事上信口胡謅。畢竟以他一貫謹慎膽小的性格,根本沒有膽量編造這樣的謊言。那麼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呢?

呂公孺陷入了沉思之中:若是想要獲取南衙的內部情報,通常人們更傾向於收買那些手握實權的胥吏或者與官府關係密切的官員僕役才對呀!為何偏偏選擇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小攤主呢?雖說此人日常負責南衙門前的清掃工作,但僅憑此就能輕易套取到機密資訊嗎?這其中是否隱藏著更深層次的陰謀或策略呢?

越想越是覺得事情撲朔迷離、錯綜複雜,彷彿有一層濃重的迷霧籠罩在心頭,讓人看不清真相。呂公孺心急如焚,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和擔憂,於是他大步流星地朝著包公所在的方向快步走去。

“稚卿,何事如此匆忙啊?”包公看到呂公孺行色匆匆,不禁好奇地問道。近日來開封府的案件逐漸減少,包公也終於得以稍稍鬆口氣,心情格外舒暢,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幾分悠閒自在。

然而,當呂公孺將這件事詳細稟報給包公後,包公原本舒展的眉頭立刻緊緊皺起,剛剛還輕鬆愉悅的心情瞬間變得沉重無比。他意識到事態嚴重,必須立刻採取行動。緊接著,史大郎被帶入府衙接受審訊,而包公則決定親自審問此案,絕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想要知道事情的結果其實並不困難,那個給史大郎錢財的人,是在某天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出現的。那時,史大郎和他的妻子正收拾好攤位準備回家,就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這個神秘人。由於當時夕陽西下,光線比較昏暗,再加上那個人故意遮擋住自已的面容,所以史大郎夫婦並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

從這個人能夠準確地在史大郎回家的路途中找到他可以看出,這個人已經對史大郎進行了長時間的觀察和跟蹤。而選擇找史大郎來辦這件事的原因也很明顯:首先,史大郎的攤子擺在南衙附近;其次,他本身還承擔著為南衙打掃衛生的工作。這些都表明對方的行動顯然是經過精心策劃和安排的。

而後包公仔細盤問了一番,對方要打聽的事,旋即又眉頭緊蹙。照史大郎所言,這些事似乎並非南衙的機密要聞,對方即便探聽到了,又能派上何用場?

莫非是想借此攀附,充當胥吏?這個想法將包公自已逗笑了。

然而,事實就是這樣,想要從茫茫人海中找到這個神秘人物談何容易?包拯苦思冥想、絞盡腦汁也不得其法,最終不得不做出決定:命令史大郎密切關注此人行蹤,並叮囑他若再度遇見那個神秘人身影,務必毫不遲疑地向南衙傳遞訊息。

且今年過年之際,南衙留守的公人數量加倍,以防那歹人如趁虛而入。

史大郎深知此事關係重大,不敢有絲毫怠慢,當即躬身領命,表示定當全力以赴,不負所托!其實,那位神秘人又怎會再次現身於史大郎面前呢?她的計劃已然得逞,自然沒有必要自投羅網。

此人名為華念,乃先前那場黃金奇案中華儒之妹。當日,她喬裝打扮一番後,蓄意尋至史大郎處,並欲以重金向其購置情報。

然而史大郎實無此等能耐,縱有能力為之者也鮮少有人願冒險行事焉,這道理華念心知肚明。故其真實意圖實非購買訊息,乃是欲借史大郎之口將此事傳與南衙公人知悉,好使南衙心生警惕而已!

前次李岐山有意設局坑害華儒之舉,華家自然也是瞭然於胸,華念更是如此。雖然當時他們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怨言,但現今李岐山不在東京城他們卻可以做一下報復。其所為恰似一劑預防針,令南衙神經緊繃,以免李岐山如願以償。對華念而言,這不過是一報還一報而已。

“吉祥,你確定那個賣瓠羹的漢子認不出你?”華儒趴在床榻上又一次問起。華家是党項人本姓玉息,華唸的党項名字是玉息吉祥犬,哥哥華儒的党項名字是玉息犬奴。

党項人似乎將賤名好養活的道理用到了極致,相比之下華念還是更喜歡她平日用的漢人名字,即便是哥哥稱呼他原名,她也要求將吉祥犬的“犬”字去掉。

華念嘴角輕揚,看著哥哥,自信滿滿地說道:“放心吧,阿哥,倘若連一個小小的攤主都能識破我的偽裝,那妹妹豈不是太失敗了?”看著兄長無奈地搖搖頭,華念頑皮地笑了起來,如春花綻放。

然而,瞬間她的笑容收斂,神色凝重,詰問兄長:“阿哥,在那白高大夏國,真有人在意我們的存在嗎?”妹妹的這一問,如同一記重錘,敲得華儒啞口無言。

就在此時,華儒的妻子如一陣輕風,推門而入。兄妹倆立刻收斂起剛才的神情,彷彿一切都未曾發生。

華儒的妻子乃是土生土長的大宋人士,對華家之事可謂一無所知。她是華儒父母在世時,為了將身份隱藏得更深而特意為華儒挑選的。

自華儒父母離世後,這個對華家可謂一無所知的妻子便成了家中的頂樑柱,華家兄妹既依賴她,又對她心存戒備。如今,華念最恐懼的莫過於嫂嫂突然洞悉了他們的身份。

按規矩,一旦被發現,兄妹倆必須將其滅口。然而,華念心裡清楚,自已根本無法下手。

華娘子邁入房間後,微笑著與小姑子寒暄問好,然而對於丈夫,她卻視若無睹,仿若他是空氣一般。但她卻又細心地為他更換好棒瘡藥。

見狀華念急忙轉過身去,直到嫂子離開房間後,才敢轉過身來。華儒所受的杖傷極為嚴重,開封府對他那卑鄙無恥的行為深惡痛絕,判刑時從重處罰,執行時差役們更是毫不留情,下了狠手,以至於杖傷至今仍未痊癒。

今日華娘子之所以不與丈夫交談,也是因為華儒貪墨友人黃金的醜行令她羞慚得無地自容。在這個時代,人們對名譽的珍視程度遠超後世,因此,華儒的行為在這個時代必然會遭到眾人的唾棄。

華家兄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猶如打掉牙往肚子裡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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