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楊東軒的終極策略!

高揚有師父,且在還原丹方。那麼他一定會向高揚提起,陽極丹是因為什麼原因演變成元陽丹。高揚不知道,就說明他所謂的師父不過是說辭,是藉口,是用來掩飾他煉丹的行為。真相不攻自破。說明上品靈丹出自他的手。如此,他還有什麼理由解釋?

去年,上品面世的訊息傳進紫陽城。楊東軒第一時間就陪祖皇去鄆城。有人冒充趙家人賣上品靈丹,他是知道的。因此那天在商量的時他就一口咬定,說送靈丹去拍賣行的那個小子就是煉丹的本尊。遭錢家主反駁,他忍聲吞氣!沒有向他們進一步說明……而今真相大白,他等著高揚的回答。

高揚愣了一下說:“前輩,元陽丹前身是陽極丹……這個事兒我還真的聽我師父說過。不過是因為時間長了,一下子沒有想起來。”

“哈哈哈。”

楊東軒已經看在眼裡,且容他狡辯。不過他沒有追問,笑了一聲說:“忘記是正常的。畢竟每天要經歷很多的事。我也有忘記的時候。這四顆靈丹……你自已拿走兩顆。”

“前輩,我就拿了。”

楊東軒點頭。

高揚伸手正值趙鴻博回來。

“你賠我……”

趙鴻博將燙傷的手伸到高揚面前,手心裡通紅,起了一個大水泡,已經被趙鴻博刺破。

高揚拿起一顆金丹,瞟一眼遞給他。

“一顆夠不夠?”

趙鴻博撇嘴:“欸,我燙你一下,給你兩顆……”

“不要算了。”

高揚剛要收回……

趙鴻博說:“你賞什麼我都要,誰叫我們是兄弟……既然是兄弟,以後你能不能提前說一聲?”

“不能。”

“是我們默契不夠,以後要多培養這方面的默契。”

“用不著。”

“我不介意。”

說吧,趙鴻博拿走一顆金丹

“兄弟之間,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趙鴻博張口閉口都是兄弟。

高揚沒有理會他,拿起一顆金丹對楊東軒說:“前輩,有一個請求,能否看一眼陽極丹的……”

楊東軒沒有說話,將丹方取出遞給高揚。

高揚掃了一眼又說:“前輩還有一個不情之請,能否看一眼元陽丹的丹方?有比較才能鑑別。時間久,種類多,可能出現偏差。”

楊東軒含笑點頭,又將元陽丹的丹方取出遞給高揚。

既然楊東軒已經猜到,上品靈丹出自高揚的手。那麼他並不在意……高揚從他手裡獲得元陽丹的丹方。一方面,是因為高揚的煉丹術。他拿出丹方在高揚面前展現的是善意。

他想著,今後若有可能,或許可以一窺高揚的煉丹術。另一方面他知道趙家想煉元陽丹。高揚手裡沒有丹方,煉丹需要借籤的丹方也要從他的手裡拿出。既然遲早都要拿……現在拿出丹方,高揚領的是他的情。

高揚逐一比對,同時將兩張丹方記在自已的腦子裡。他本來想,透過趙鴻博獲得元陽丹的丹方。既然楊東軒說起……他就有理由……於是順理成章,從他手裡獲得元陽丹的丹方。並且在開口之前,高揚已經算準了,只要他開口要,楊東軒一定拿出元陽丹的丹方。不然楊東軒用不著他面前耍心眼。

弄巧成拙,以後他們沒有見面的可能。

而且,高揚展示煉丹術,前提是趙鴻博出面。由此說明,趙鴻博所謂的師父是趙家信得過的人。他是幫趙家出面,來對自已進行某種程度的考察。不然高揚不會出現在丹會,也不會因為他拿出不錯的靈草就煉丹。

……

回去的路上。

趙鴻博對高揚說:“兄弟,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明天,我邀請你們所有人去宮裡做客。”

“不去。”

高揚一口回絕。

因為何盛雄說過,要讓他心悅誠服,適當時要不留情面。打擊他的自尊,才能讓他臣服。

“為啥?”

“不為啥。”

“奧,我知道了,因為煉丹……首先是你自已願意的。其次,不會傳進第四個人的耳朵裡。”

“那你呢,你是什麼目的?”

“我……我的目的是跟你做兄弟。”

“兄弟是用來出賣的嗎?”

“我……沒有……”

“你認為我看不出來?你這點伎倆能騙過我?”

高揚停下來,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哎呀,我坦白,其實發出邀請的是我曾祖。一個年越兩百的掌控,難道要他當面對你說?小子,我想邀請你……你給不給面子?”

“你少來這套。”

高揚走,趙鴻博趕緊跟上去。

“我騙你幹嘛,你不知道,前幾天城裡的大戶都瘋了!去年……今年……發生了很多事。

欸,他們為啥瘋,你心裡沒點數嗎?我曾祖對他們說,你師父不露面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因此,你進入紫陽城才沒有人上門去打擾。不然,你以為你能在城裡逍遙自在?待兩天,你就煩了,不得不選擇離開。

另外,是你女人的家人,為啥沒有人去打擾?因為我曾祖已經交代過……不要打擾他們,不要對外說。否則,他們能安享生活?”

高揚忽然停下,對他悄聲細語。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暗組織存在?”

“啥玩意兒?”

“暗組織,紫陽城有沒有那種專門打探訊息的人。”

“我怎麼知道。”

“你沒有聽你家裡人說?”

“我保證,趙家跟你說的人無關。”

於是高揚咧嘴一笑。

“你曾祖邀請我也沒用,我師父不會露面的。”

“邀請的是你,又不是你師父。”

“為啥?”

“你去就知道。”

……

第二天,日上三竿,高揚和任巧兒才走出客棧。

昨天高揚答應趙鴻博,今天去皇宮。但高揚說的很清楚,只見祖皇,其他人不要露面。

趙鴻博一聽興高采烈,說親自到客棧為高揚帶路。高揚沒有答應,叫他在皇宮的門口等。邱盈盈不去,一方面是因為她相貌的原因,不能取下面具。另一方面是因為她是邱家人,不能因為相貌引起不必要的猜疑。於是其他人留在客棧,由何盛雄陪同。

兩人邊走邊聊。遠遠看見皇宮,任巧兒對高揚說:“有朝一日能住進皇宮,我就知足了。”

高揚回答她說:“從現在起,你心裡就可以想了。”

“咯咯咯,做白日夢嗎?”

任巧兒走在高揚身邊,兩人可以比肩。

“夢,哼,白日夢也可變為現實。”

“今天是你進城的第六天,你什麼時候見我爺爺?”

任巧兒忽然想起。

“明天。”

……

趙鴻博在宮門口等了很久,看見他們便迎過來。

“你們讓我好等,就不能早點來嗎?”

“我還嫌早了。”

“是是是。”

趙鴻博滿臉堆笑。

“你確定沒有外人?”高揚問了一句。

“確定。”

趙鴻博回答一聲才帶他們進門。

高揚第一次進入皇宮。對任巧兒來說也是第一次……於是一進門兩人就感覺到眼花繚亂。宮門就不要說,高大莊嚴。院子裡是綠樹成蔭,一棟一棟的涼亭樓閣掩映在樹蔭下。院子裡來來往往地人好奇的打量他們。

趙鴻博是什麼人,為他們帶路,這一點就足以引起趙家人的懷疑……其次,是高揚的長相和年齡……以及跟在他身邊的任巧兒。進入宮門之前,任巧兒將戴在臉上的面具取下,她的花容月貌,同樣是注目的焦點。

走了一段路,進入庭院,花香撲鼻,賞花的人也是花枝招展。穿過庭院是高大的宮殿。

忽然,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子跑到任巧兒的面前問:“你是誰?”

“我……是他的女人。”任巧兒指著高揚說。

“你是誰?”小女子又問高揚。

高揚順著任巧兒的話說:“我……是他的客人。”

“你……”

女子展顏一笑:“博哥,你是誰的人?”

“我替曾祖跑腿。”

“咯咯咯,真有趣。這麼說,你是曾祖的客人?”

“我是我自已。”高揚回答一聲。

旁邊傳來一個譏諷的聲音。

“進皇宮說什麼自我?”

高揚扭頭看了一眼,見說話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子。見高揚看過去,那小子臉上展現出一副玩味的表情,展現出高高在上的姿態。

除了他而外,此時在庭院裡玩耍、或賞花的小輩都看著他們。此時庭院裡至少有五六十個小輩。他們平常所見,平常出入趙家的都是長輩。突然來了一個小子,還帶著一個漂亮的女子。而且還是趙鴻博親自陪同……他們以為是哪家的小輩來拜見祖皇。

因為趙鴻博陪同,他們並沒有另眼相看。

在趙家小輩的眼裡,無論怎麼看,高揚跟尋常人家的小輩沒有區別。他們的眼光很高。

因為在煙月王朝,在紫陽城裡,趙家都是主宰。因此,趙家的小輩便養成高高在上的心理。而且,跳出來譏諷高揚的人修為已經是化液初期。可想而知,他面對高揚是多麼的驕傲!有機可乘,他立即出言相譏。

高揚瞟了一眼自語。

“一個沒有自我的人,不知是在笑已還是笑人!”

見此趙鴻博趕緊說:“瀚哥,這裡沒有你的事。”

“呵呵,我還不能說話了?”

趙鴻博一聽就來氣。

“你分明是在給我找事……”

“找什麼事?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沒有說話的權利?”

“要說話你就好好說。”

“開個玩笑而已,聽不懂嗎?”

“你不要以為別人是傻子?我看傻的人是你。”

“你……”

吵鬧間,遠觀的小輩跑了過來。

任巧兒將面具戴上,拉拉高揚的衣服催促他走。

見兩人僵持,高揚不好說什麼。畢竟他們是兄弟。因為自已到來,在他們心裡產生隔閡,他心裡過意不去。於是便幫他們化解。

“玩笑,玩笑。欸,趙鴻博,有這樣怠慢客人的嗎?”

說完,高揚心裡暗罵一聲,愚蠢。他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已知是祖皇邀請還分不清狀況。

趙鴻博二話不說,帶高揚穿過庭院,走向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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