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有點緊張。”我從一個大樹後面探出腦袋,看著對面目標別墅說道。

“別緊張,今晚成敗在此一舉。”徐堇嬌從我的腦袋上面探出了她的腦袋說道。

“我也有點緊張。”我爸跟著我嚥著口水從我的腦袋下面探出他的腦袋說道。

“來,再跟你們說一遍,我先會走偷偷走到後方去,那邊的草叢裡有一根水管,是接入整個別墅區的生活用水。這個是我特地託人拿的工具,只要對著水管戳進去,再轉一圈,水管就會被切斷,然後整個小區的供水就會停止。”徐堇嬌開始把我們之前策劃的方案再確認一遍。

“在供水停止後,你們倆就假扮水務人員,說有人打電話反映小區停水,你們接到通知上門做個確認順便做個檢修工作。”徐堇嬌比劃著,“我已經確認祝如夢正在出差,而祝鑫鐮不住這裡,所以別墅裡,只有保姆和顏老。”

“只要保姆能放你們進門,其他就什麼都好說,見機行事知道不。”徐堇嬌不太放心地交代著我們,“蘇爸爸,來,看看你的衣服有沒有穿好,這個工具箱是我定製的。聽診器和醫療用品放在了這個工具箱的隔層裡了,背好。蘇小黎,你呢,準備好沒。”

“嗯。”我和我爸整齊劃一地點頭,異口同聲地應著。

“不愧是父女,好,現在我過去,隱形耳機請兩位戴好,聽我訊號就可以開始了。”徐堇嬌拿起工具,往草叢走去。

“爸,工具箱快背好。啊,你鞋穿反了,快換過來。”我低頭一看,我爸竟然把鞋穿反了。

“咳咳,黑暗中看不清楚。”我爸似乎異常緊張。

“沒事,別緊張。”

正在換鞋之際,徐堇嬌的已處理好水管,透過耳機通知我們了,“差不多過5分鐘過去,水務那我已經溝通好了,現場我會留在外面幫忙看住安保人員。你們放心大膽去。”

“好。“我使勁搓了搓自已的臉,讓自已清醒一些,邁開大步往前走去。

叮咚、叮咚

門鈴按了幾下,保姆便探出頭來。

“你好,我們是水務集團的工作人員,這是我的工作證,有人電話反映整個別墅區突然用不了水了,我們過來看下,順便給每戶過來做個檢修。這是我們的工程師。”我盡力發出甜美無害的聲音。

“前兩天已經有人來過了。”保姆很警惕的樣子。

“前兩天只是日常檢查,今天正好出了問題,說明沒有處理好,所以我們再來做一次檢查。”我急中生智連忙說道。

保姆盯著我看了幾秒,“請稍等。”

然後她把門關上了。

我和我爸站在門口,“她應該不會不放我們進去吧。”

“應該是找主人問話去了。”我爸這個時候倒是淡定多了。

過了一會,保姆終於又把門開啟了。

“請示了主人,你們可以進來檢修水管,但請你們注意東西不能亂動。”保姆一邊帶著我們往裡走走一邊交代著。

“好的,好的,我們也有公司規章,絕對不會亂動東西的,請您放心。”我連忙應和道。

我們跟著保姆往裡走著,整個別墅很大,左右有兩個電梯,中間掛著有設計感的吊燈。

“我會在廚房、浴室和衛生間分別做個檢修。”我爸對保姆說道。

“麻煩你們了。”保姆很有禮貌地說道。

聽完我爸說的話,我心中不由豎起大拇指,這樣我們就能順理成章的進入每個房間了。

就這樣,我跟著我爸裝模作樣地在廚房檢查了起來。而保姆一直站在旁邊看著。

還好在家裡水管燈啊電路的問題,都是我爸在處理,他的經驗異常豐富。

檢查了半天,保姆也就不跟著了,畢竟她還有很多事要做。

我們鬆了口氣,顏家裡這麼大,顏老會在哪裡呢?

我蹲在廚房管道旁,左顧右盼。

主人一般都不會住一樓,而老人家也不會住太高,一般會在二樓或者三樓。

“爸,我先去二樓看看,等我通知。”我小聲對著我爸說道。

說罷,我便往電梯方向走去。

“啪嗒、啪嗒。”整個二樓除了我的腳步聲,聽不見任何聲音。

如此的安靜竟讓我有一絲不安。

二樓的兩個房間都關閉著。

“你好,有人在嗎?”我輕輕敲門,小聲問道。

第一個房間沒人回應。

“你好,有人在嗎?我是檢修水管的。”我繼續走向第二個門。依舊沒人應答。

看來顏老應該在三樓。

我向三樓走去,由於拐角就是通往三樓的樓梯,我並沒有坐電梯上三樓。

而當我到達三樓的同時,一隻大手把我的嘴巴捂住,另一隻手掐著我的腰,把我扯進了暗處,“別說話。”

我熟悉這隻手,我熟悉這聲音。我熟悉這背膀。

“你來這幹嘛。”那人小聲說道。

被他捂住的嘴無法說話,我只能小聲嗚嗚嗚的說。

“走。”那人繼續說道。

我用力扯開他的手,“我不走。”

“我都知道了!一切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我轉過身,看向他,“顏若言!鹿冶!”

“你就知道了這一切又如何。”顏若言眼神麻木。

“你先告訴我你爸在哪裡。”我抓起他的手,“今晚我們潛入就是找到了一絲機會。你帶我去看看。”

顏若言有些詫異,“什麼機會。”

“這個保姆是祝如夢安插的吧。”我說道,“我把我爸帶來了,上次在總部酒會時我想我已經見過顏老了,他的症狀讓我想起,我爸治療過幾個和他相似症狀的人,並且都治好了,我覺得我爸有可能可以幫助顏老。”

“你說的是真的嗎?”顏若言眼裡似乎有了光彩,“我已經試了很多方法了。”

“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就不能放棄。”我拉住他的手,“我愛你,顏若言,在分開的這段時間裡,我試過剋制自已的情感,但都失敗了,我只知道,我每時每刻,每日每夜都在想你。”

我臉頰上滿是淚水,說完話,我便踮起腳尖吻向了顏若言。

亦或是這個舉動激起了顏若言的相思,他的回應無比的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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