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慕青語便跑去了商場,給我買了一身衣服,然後急匆匆的回家洗了,烘乾。

城裡人就是講究,買來的新衣服還要先洗。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洗過,不管啥衣服,買回來先穿,

慕青語帶上衣服又匆匆忙忙的到了公司,處理完了一應事務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到酒店,即便如此,她到酒店時候也是下午三點了。

雖然本來這一切都不關她的事,但想到把那個小男人扔在酒店大半天,心裡竟有一絲的愧疚。

到了酒店以後,她在門口徘徊了好久,祈禱著我不要記得昨天晚上的事。進門後她故意沒提昨晚的事情,就是為了等我主動提起。

雖然看似鎮定,實則緊張的要死。她真的害怕我這個不靠譜兒的傢伙會記得發生的一切。

她在我洗澡的時候故意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又特意把短裙往下拽了拽,在走光和不走光的邊緣徘徊。

她是故意誘惑我的,想看我會有怎樣的表現,再透過我的表現判斷他是否記得昨晚的事情。

蒼天無眼,她的祈禱竟然起了作用,我特麼真的斷片了。

看著我不敢看她,又支支吾吾的樣子,她心裡樂開了花,基本斷定我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

慕青語一夜沒睡,又馬不停蹄的跑了大半天,斷定我確實斷片了以後,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午後暖暖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頓覺睏意襲來。

痴痴地望著這個小男人不算寬闊的後背,不知道在想什麼。然後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就這樣那毫無防備的,躺在一個男人的床上,睡著了……

正在狼吞虎嚥吃飯的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昨天晚上我跟美少婦之間發生了多麼旖旎的事情。

也幸好我不知道,否則,我可能會為了沒有看到那香豔的畫面而後悔莫及,然後當場撞死。

當然,如我知道她昨晚脫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看光光了不說,還給我“衝”了澡,最後還給了我兄弟一個腦瓜崩,我一定會從偷偷的找個沒人的地方吊死——沒臉見人了。

就這樣,我在一個宿醉的夜,失去了貞操!

早已餓急了眼的我吃光了她帶來的所有飯菜,才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

“喂,大姐……”剛想說點什麼,在看到睡著的慕青語後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熟睡中的慕青語發出微不可察的鼾聲,緊皺的眉頭讓這個睡美人顯得楚楚可憐,令人心疼。

我悄悄的走到她身邊,猶豫良久,輕輕的撫平了她緊皺的眉頭。心想:女人,不管將來如何,至少有我在的日子,我希望你能開心,快樂。為此,我會盡我所能。

然後,俯身彎腰,輕輕的親吻了他的額頭。

那一吻,我自己都不知道意味著什麼。是朋友?是戀人?是精神的愛憐?還是慾望的驅使?沒有答案。

只是彼時彼刻,時間、地點、環境、氣氛……總之,一切的一切都恰到好處,隨心而動,便有了那簡單卻又複雜的一吻。

有人說,當你看到她的時候,第一想法是擁抱,而不是上床,那說明你已經愛上她了。當然,二舅媽除外。

也許,從那一刻,我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這個叫慕青語的美少婦。拋開世俗的枷鎖,無懼過往,不畏將來。至少在那一刻,我是愛她的。

睡夢中的慕青語輕哼了一聲,側了下身子,蜷縮的像一隻受傷的小貓。

我不忍打擾這個揹負著沉重行囊的女人,輕輕的繞到了另一側,小心翼翼的躺下了。

巨大的大床,給我倆之間留出了足夠的安全距離。

我輕輕揉著依舊隱隱作痛的腦袋,望著天花板,想著這麼好的一棵白菜擺在面前,還不趕緊的拱了她,真是禽獸不如啊。可如果我真的拱了,那又成了禽獸了。

就這樣在禽獸和禽獸不如的鬥爭中,我也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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