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說:“管他幹什麼,這個臭流氓,死變態,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小白說:“慕青語你不能這樣,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都把他送到酒店了,你這樣把他扔在浴室算什麼?費這個勁弄來幹啥,這和他在路邊睡有什麼區別?”

小黑說:“他活該,誰讓他喝這麼多了?”

小白說:“他喝多了是他的錯,但是作為朋友,你的好弟弟,你這樣做好嗎?你摸摸自己的良心,痛嗎?”

小黑說:“什麼朋友不朋友的,讓這個死變態長點記性也好。”

小白說:“給他個教訓不是不可以,但是這樣教訓未免太過了。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小黑說:“著涼了活該,感冒了才好呢,看他下次還敢不敢喝這麼多。”

……

經過一番激烈的鬥爭,最後小白終於以微弱的優勢戰勝了小黑。

慕青語又一次來到了浴室,狠狠的踢我兩腳,喊道:“喂,大變態,滾起來。”

“啊?哦……”沒想到這時候,我又醒了。

“啊個屁啊,趕緊起來啦。起來洗澡!”慕青語又憤憤的道。

“哦哦,你給我洗。”

“做夢吧你,快起來洗!再不起來我走了啊。”

“你給我洗!”施陽孜孜不倦的道。

“你復讀機啊?愛洗洗,不洗拉倒!”

“就要你給我洗”我的聲音越來越弱,然後,又睡著了。

抓狂的慕青語最終還是妥協了,把躺在地上的我沖洗了一遍,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仍在了床上,並給我灌了一杯水。

然後又經過了一番激烈的心理鬥爭以後,一邊罵一邊給我洗了內褲,用吹風機吹乾。

兩個手指捏著內褲,小心翼翼的給我穿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我的小兄弟,沒成想沉睡中兄弟還這麼負責,當即昂首挺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慕青語羞得臉跟猴子屁股一樣,惡狠狠的想拿剪刀給剪掉它。可能是覺得應該給它點懲罰,慕青語鬼使神差的彈了它一個腦瓜崩。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趕緊抓過被子把我和我的兄弟捂了起來,小心臟砰砰直跳。

其實,慕青語做這一切,都是因為善良,這個善良的女人不忍心把爛醉的我扔在那裡不管不顧。當然,她也是在賭。她賭我酒醒後會什麼都不記得,不然,她就跟我絕交,斷然沒有第二條路可走的。

她想都不敢想自己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

看著熟睡中眉頭緊皺的小男人,她不免有些心疼。輕輕的撫摸了我的臉頰,留下了個字條後起身離開了。

她走了,沒有帶走一片雲彩,只是把我的衣服裝進垃圾袋,提著走了。

不難想象慕青語同志左手捏著鼻子,右手嫌棄的兩個指頭捏著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裝進垃圾袋的樣子。

已是凌晨四點了,昏昏欲睡的前臺小姐姐看到她頓時來了精神,一臉八卦的道:“這就走啊姐姐,沒想到喝醉了的男人這麼猛啊。”

慕青語一臉黑線道:“你瞎說什麼呢?沒聽懂。”

“懂,我懂,嘿嘿……姐姐慢走。”

“小小姑娘不學好,腦子裡整天裝了些什麼啊?”慕青語無奈的搖搖頭,“哦對了,不要退房,我下午再來。”

然後轉身離開。

小姐姐低頭嘀咕著:“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那小哥哥好可憐啊,不會被榨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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