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捂著頭,鮮血從指縫間緩緩的流在了臉上,在昏黃的燈光中顯得猙獰而恐怖。

“媽的,賤人,你敢打我?!”邊說邊一腳踹在了慕青語的小腹,將她踹到了床下。

“咚!”慕青語的頭重重的撞在了牆上,她頓時眼前發黑,差點昏厥。她想爬起來跟男人拼命,可小腹的劇痛和劇烈的眩暈感讓她的努力成了徒勞。最後,她只能蜷縮在牆角,惡狠狠的瞪著男人,大口的喘著粗氣。

男人沒有再理她,轉身出去了。

良久,慕青語才感覺疼痛和眩暈輕了些,身上也有了力氣。她忍著疼痛緩緩的爬上了床。

躺在床上,她目光呆滯的看著屋頂,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兩行熱淚,緩緩的從眼角滑落,一點一點,打溼了她的枕頭。

短短三個月的時間,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不是她所理解的生活,這超出了她的認知。她不知道自已該怎麼辦,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對於男人的冷漠她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了,只要孩子好好的,其它的她都可以不在乎。

然而,那天晚上的突然爆發,連她自已都有些莫名奇妙,那個溫柔善良的慕青語,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丟了。

身心疲憊的慕青語輕輕的將孩子摟入懷中,摸著他的小手,在痛苦和迷茫中沉沉的睡了。

……

孩子的啼哭驚醒了噩夢中的慕青語,她顧不得小腹和腦袋的疼痛,慌亂的起身給寶寶餵奶,換尿布。

多少個日日夜夜,她早已習慣。

昏暗中,這個女人的身形,羸弱,卻又無邊的偉大。

換尿布的時候她看見了躺在沙發上睡著的男人,頭上頂著白色的紗布。

第二天一大早,來看孩子的婆婆看到了男人頭上紗布,指著她破口大罵。男人站在一邊抽菸,時不時的也幫腔罵兩句。

慕青語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默默地打掃著地上的碎玻璃。

直到那娘倆罵累了,不說話了。慕青語才抬頭陰森森的說:“你倆給我聽好了,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倆再敢罵我欺負我,我會殺了你們。”

“反了你了,我看你敢?!”婆婆喊道。

“不信,你們可以試試。”平淡的語氣,冰冷的聲音。

婆婆從慕青語冰冷的眼神中感到了害怕,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弱弱的說了句神經病後悻悻得的走了。

男人可能還殘存著一絲的良心,或者也是被慕青語的話嚇到了,總之,什麼也沒說,只是將菸頭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轉身出門去上班了。

從那天以後,也許是怕慕青語報復,男人沒有在家吃過一頓飯,也沒有再上過慕青語的床。

男人自已收拾出了一間臥室,每天早出晚歸。慕青語不再關心男人累不累,不再為男人做他喜歡的飯菜,不再對生活有嚮往,和憧憬……

男人經常徹夜不歸,慕青語也不會問他幹什麼去了,因為,她已經不在乎了。

從那天開始,慕青語對男人的心,死了。

婚姻成了墳墓,夫妻淪為陌路。

慕青語義無反顧選擇的路,成了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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