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局勢變化
基本可以確信聯盟的內部人員已經到了，這兩天街道上的巡邏隊員明顯多了，被巡邏隊壓制的戰鬥也明顯多了，甚至不用出去調查，光是從新聞報道就能得到這個結論。
白菜已經把訊息散播出去，用的是簡單粗暴的方法，直接把訊息寫在紙團上，扔到那些可能有家族眼線的居民或者商家裡面，集海城裡想要散佈訊息的人經常這麼做。
執行任務的是隻怨影娃娃，白菜的家養精靈，但沒有被契約過，也並不屬於某個人，是個很常見的“特工”精靈，就算被發現也查不出主人，只要不被抓住就行。
“總是要藏一手的”，白菜這麼說：“夏星很懂，其他異界人基本也都藏了一手，你這樣的精靈就太暴露了”
葉小斌也很無奈：“不是我不想，是隻有這幾個還都沒成長起來”
“那你至少得把他們收在球裡，不然到哪裡都是一眼就能認出你來”
葉小斌看看鴨寶寶，愛管侍正在陪她玩，在想要不要再解釋一遍，白菜倒是看出來了。
“不適合帶著又捨不得放掉？這可不行，有些事情必須當機立斷，不然越拖到後面越難處理”
“我也知道，我現在就是在找合適的人”
“你倒是挺負責的”，白菜笑笑：“實在不行也可以委託我賣掉，不過下次飛空艇交易會還有一年，我估計你用不到我了”
“怪不得你問我精靈數量”，夏星也笑笑，沒有聚會的時候，俱樂部算是個安全屋，她已經換回自己本來的樣子：“我帶著也不合適，她適合跟著一個安穩點的主人，至少生活沒那麼冒險的，她喜歡什麼樣的人類？”
“會唱歌跳舞的？之前在旅行劇團，鴨寶寶比較喜歡那個女演員”
“唱歌跳舞的話，嵐姑娘正好挺合適，可惜她最後一個位置好像已經預定好了”
白菜有點疑惑：“誰？”
“鄰居，我們在雲山港臨時借住的房子隔壁家的女兒”
“你們來的時間差了一年，住的是同一個房子？”
葉小斌笑答：“是的”
白菜搖頭嘟囔：“你們可真是一對”
在外人眼裡的原因和結果正好是反了，不過看了夏星一眼，她也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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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突然爆發了一起市民遊行，一群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市民們打著晨光的旗號在市政廳前抗議，午間新聞給了少量鏡頭。
雖然新聞並沒有提出原因，甚至也沒有拍一下抗議的標語旗幟，但毫無疑問這些人是搶資料沒有份的家族們的演員，至少白菜就認識其中的幾個。
“聯盟還是想壓一壓，但沒什麼用的，遊行這麼大，真正的普通市民早該看到了”
“估計接下來他們還會持續遊行，鬧到每個人都知道，除非聯盟趕緊把資料都找出來燒了”
“接下來你們就要小心一點了，這些後知後覺的家族早晚會挖出你們的資訊，分不到資料，那自然會把目標換成你們，先在我這裡躲個一兩個月再說吧”
夏星點頭：“我想先看看結果如何”
葉小斌也這麼覺得，這是一次觀察洛克林各勢力直接對撞的好機會，把之後的安穩生活作為代價支付了，如果什麼結果也沒看到，那就太不合算了。
至於會不會真的有危險？葉小斌反而並不擔心，如果抓自己的主要目的是從“女朋友”這邊套取暗影精靈的相關技術，那麼就有相當大的操作空間，打工多年，葉小斌自認為嘴遁還是不錯的。
“哦，這還有朋友發來的訊息”，白菜似乎收到了新內容：“城外攔截了兩隻隊伍，有僱傭兵，也有哪個家族的人，看來有些人總是沉不住氣”
“這徽章應該是雙鐮家，這種時候被抓到實證，他們要有麻煩了”
葉小斌對這個家族是哪個沒什麼興趣，但對他們的結局確實感興趣：“他們會被怎麼樣？”
“運氣好的話，也許有人庇護，出點血，低調一段時間就沒事了，運氣不好的話，大半個大平原的家族都會來分一口，以他們家的體量，不用等一輪咬完就什麼也不剩了”
原來家族們的關係是這樣，那大聯盟作為家族聯盟，在這裡到底屬於什麼角色？
“大聯盟呢，家族爭鬥起來大聯盟完全不管的嗎？”
“聯盟會管一管，但管不了太多，大聯盟是不會管的”
看葉小斌有點疑惑的樣子，白菜解釋了一下：“你知道大聯盟就是以前的六個聯盟的聯合吧”
“這個知道”
“所以大聯盟其實和以前的聯盟一樣，是大家族聯盟，下面的小家族們出事，搞不好他們也會上去咬一口。至於現在的六個小聯盟嘛，名義上還叫聯盟而已，裡面已經沒有什麼家族了，就是些普通平民，官員、打手、職員、傳話、跑腿、辦事。大聯盟嘛，平時不幹什麼事，或者幹了些什麼但沒人知道”
“普通人有事，就找聯盟，大概還算公平，家族有事嘛，聯盟可處理不了，得看大聯盟。和大聯盟的人說話必須得小心，他們可能隨時想著怎麼在你身上咬一口”
也就是說，小聯盟是個用於治理的殼子，正主已經轉移到大聯盟了。政府和議會？
“有什麼方法區分聯盟和大聯盟的人嗎？”
“難說，聯盟裡通常有不少大聯盟安插的人，不過一般來說，如果是普通職位，基本就是聯盟的人，關鍵的高階職位的話，就很可能是大聯盟的人了”
“當然，還有個簡單明瞭的方法：在聯盟工作，卻整天穿著家族服裝的肯定是大聯盟的人，比如那個”
白菜指的是新聞裡面的某個發言人，她穿著某種白色長袍，衣領上有個藍色的標記。
“巡風家族的人，大聯盟核心的十二家族之一”
新聞說的不是集海城這邊的事情，而是關於下一屆天王挑戰賽的事情，時間在一年後。
“巡風家族？”，夏星突然想起來什麼：“科倫博士好像提到過，這個家族之前也想插手暗影精靈專案，不過他沒說後來如何”
“正常，對他們來說，這種東西多多益善，能拿在自己手裡當然挺好”
“拿不到手裡，也沒關係”
晚間新聞也有一個巡風家族的人亮相發言，這次是集海城的本地新聞。
發言人表示聯盟已經關注到市民呼聲，表示所謂的暗影精靈專案傳言純屬子虛烏有，集海城流傳的是會對精靈造成重大傷害的黑暗研究的資料，同時表示將會盡快處理集海城的衝突，並會集中銷燬收繳到的黑暗研究資料。
夏星還是有點擔心：“他們真的會收繳然後銷燬嗎？”
“會”，白菜這下倒是很肯定：“既然是十二家族的人出面，那就是會銷燬。十二家族高高在上，這些東西就像我之前說的，他們拿不到手裡也沒關係，不讓別人拿到就行了，下面那些根本沒份的家族更是不希望別人得到，只有那些支援了專案的家族會損失一筆”
他又看了夏星一眼：“但他們只會損失一點時間，遲早會有人完成專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