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牧沒事,他應該沒有喝。

時間所剩無幾了,阮玉不敢磨蹭,她從缸裡取出一小瓢水,走進了營帳。

不多會,又跑出來從已經死了的隊員身上取了點膿水回去。

“副團長,雨兒團長她……真的能救我們嗎?”經歷了一晚上的折磨,隊員們大多已經喪失了活著的希望。

雖然阮玉在他們的心目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可她到底年幼,就算是個煉藥師,經驗必定不足。那麼多煉藥師都看過了,都說沒救了。

“我相信雨兒。”嚴虎帶頭道。

“我也相信,其它煉藥師都沒發現我們是中毒了,就雨兒團長發現了!”

“她一定可以救我們!”

幾番話下來,眾人求生的慾望明顯增大。

另一邊,皇宮。

嚴牧騎著穿山甲,速度極快的衝向宮門。

宮門守衛眾多,但在夜間難免鬆懈,一個不經意間,就被嚴牧衝了進去。

“有敵襲!”守衛們頓時什麼睏意都沒有了,一個激靈拿起武器就追著嚴牧去了。

一路上,嚴牧不知驚動了多少御林軍。明知這樣做的後果是死罪,可他無所畏懼!那麼多兄弟都等著他回去救命,他只能拼死一搏!

成功了,兄弟們或許還有生還的機會。

若不成……那他便隨他們一起赴死!

“快,保護陛下!”御林軍訓練有素,當即分出一大波人守在皇帝的寢宮外。

可嚴牧壓根不是朝著皇帝去的,他直奔陸銘所在的住處。

只是還沒靠近,周邊便升起幾道極強的氣息,將他團團包圍住!

其中修為最低的,也不低於聖人境!

地基境二階的穿山甲頓時嚇得不敢動彈了,嚴牧從它背上跳下來,頂著巨大的壓力,跪倒在地,眼神誠懇:“求陸大師出宮,救我兄弟性命!”

“區區地基境的螻蟻,有什麼資格請動陸大師?”一個強者不屑一顧的笑出聲。他一拂袖,一道靈力打出,嚴牧宛如受了重擊,飛出去幾十米遠才滑著地面停下。

地上流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今日我添了一重孫,心情好,不與你計較,速速離去,饒你不死。”

哪知嚴牧跟塊硬骨頭一般,又爬了起來,一步一蹣跚。

“求陸大師出宮,救我兄弟性命!”他疼的聲音都在發顫。

身上不知道有多少處骨頭都折了。

但決心依舊!

“找死。”一個脾氣暴戾的中年男人動了殺心。大半夜的擾人清夢,這種螻蟻就該死!

他剛要動手,先前出手的那個強者攔住他:“他挺有意思,別這麼快就玩死了。”

“自然。”中年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在嚴牧即將抬腳之際,“轟!”如山一般的強大靈力,猛然砸在嚴牧身上。

“咔嚓!”“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嚴牧倒在了地上。

“真沒意思。”中年男人冷笑一聲,剛要離開。

嚴牧動了,他手指摳在地面上,企圖尋到一絲支撐點。

隨後強忍著劇痛,在地上一點點的往前爬行:“求陸大師出宮……救,救我兄弟性命……”

“真是煩人!”中年男人再無耐心。

他運起靈力,靈力中含著極強的殺氣。

其餘三人絲毫不懷疑,這麼一擊後,嚴牧必死!

可他們也只是臉色變換了幾下,並沒有阻止。

四人中,中年男人的修為雖不是最高,但他的脾氣卻是最暴躁易怒的。打起架來更是不管不顧,甚至以命相搏,這種人最是可怕。

“嘭!”磅礴的靈力帶著地面上的碎石,猛烈的衝向嚴牧。

嚴牧並無懼意,嘴裡依舊重複著那句話:“求陸大師出宮……”

“噗……”一口鮮血吐出。

讓人意外的是,這口血不是嚴牧吐出來的,而是中年男人。

“你是什麼人!”中年男人捂著胸口退後了好幾步才勉強站停。他內息不穩,五臟六腑都受了不小的衝撞力。

空中,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女凌空而立。

少女臉戴面具,看不清面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分明只有地基境五階。可為何,她能一擊將聖人境六階的他擊退!

“你是何人?”幾個強者的目光一致停留在阮玉身上。

此女年紀不大,卻有如此深厚的靈力,天賦不淺!

“嚴牧叔叔。”阮玉沒空管這些人的心思,她飛身下去,往嚴牧嘴裡塞了好幾顆保命丹藥。

嚴牧傷的太嚴重了,若她再晚來一刻……

“你該死!”她安置好嚴牧,手中破命弓出現,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咻!”

一箭直接刺穿了中年男人的心臟!

事發突然,所有人都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是……聖器?!”一個強者瞪大了眼睛。

只是地基境,便能催動聖級高階的武器了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手握聖器的天才,絕不是普通小家族出身!

“方才,還有誰對他出手了?”阮玉自顧自的問話。

一個滿頭花白的老者走出來:“老夫對他出手了,怎麼?你還能殺了老夫不成?”

他可不是聖人境!

阮玉眼神發狠,再度拉動弓弦,紅色的靈力箭矢飛射而出,尾部帶著淡淡的青色。

“竟然是風火雙屬性!”老者眼眸中劃過一抹惋惜。

是個天才,可惜了,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涅槃境四階的威壓,如同迎面拍打而來的海嘯,猛烈撲向阮玉。

“彼岸!”阮玉沒有帶著林月秧過來,她自知不是涅槃境強者的對手,毫不猶豫喚出了彼岸。

召喚陣出現的剎那,所有人臉色一凝。

“你……居然是召喚師!”

“你的召喚獸,怎麼是人形!”老者的聲音突然拔高了好幾個度。

“又有不長眼的東西,惹主人不開心了。”彼岸滿臉愁容的唉了一聲,抬手輕鬆揮去了老者那微不足道的威壓。

嘴角微微上揚,一朵紅色的彼岸花飄向老者。

“阮小友,手下留情!”唯一一個女人向前走出兩步,跪求道:“容老並沒有下死手,他只是想勸你朋友離開而已。”

“饒過容老一命,我願以容家家主的名義,帶領整個容家,歸順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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