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名叫應臣。

尚在妖界時,是族中將領,聽起來血脈還不弱的樣子。後經魔族廝殺搶掠,瀕死之際,被他口中的大人所救,因而效忠於那人。

這是林月秧能夠問出來的最後的訊息了,其餘的,應臣怎麼也不肯說。

無妨,背後那人的目標是她,早晚會露出蛛絲馬跡的。

至於應臣,林月秧搜刮了他的空間錦囊,把能夠傳訊的東西全部交給了阮玉。

阮玉樂壞了,“把人看住了,丟了唯你試問。”

“主人放心,我已在他的身上種了我狐族印記。他不得離開我十米遠,否則便會如萬蟻噬心般痛苦而死。”林月秧道。

妖狐族還有這本領呢?

阮玉表示,她也想擁有。

入夜,狂沙傭兵團。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潛入了營地,他走到一口水缸前,往懷中摸索了一下,拿出一個紙包的粉末,倒了進去。

翌日傍晚,狂沙的隊員們臉上相繼露出難看的神色。

“我怎麼感覺……我身上就像是有蟲子在咬似的。”一人痛苦的捂著隱隱作痛的部位。

“我也是,感覺五臟六腑都被人踹了一腳似的。”

“不會是得什麼病了吧!”幾個人臉上已經開始出現紅斑,且他們的身上不斷的冒出水泡來。

不經意蹭到後,便開始潰爛流膿。

“這難不成是瘟疫!”

巨大的動靜將嚴牧引了出來,“你們這是?”

他震驚的同時,不忘將隊員們安置在一個地方,“都別出去,我去找煉藥師!”

一個晚上,前前後後來了十幾個煉藥師,全部束手無策。

沒人知道這是什麼症狀。

要命的是,有幾個人已經出現了休克的症狀,其中就包括嚴虎。

“老,老大,我怕是不行了。”嚴虎艱難的手撐著地面想要站起來,可他實在使不出力氣,即將摔倒時,嚴牧上前扶住他。

卻被嚴虎用盡全力推開:“別,別靠過來,你是唯一一個沒有得瘟疫的,老大,你走吧。”

“幸好雨兒不在……”嚴虎想到什麼,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我不走!我要救你們!”嚴牧雙眼發紅。

他不明白,為什麼昨日兄弟們還好好的,今天突然就得了這樣的症狀?這絕不是瘟疫!不然,他也被感染了。

肯定是有人暗中作祟!

“我去找煉藥師,一定有煉藥師可以救你們!”嚴牧說著就要走。

狂沙的隊員們唉聲連天:“沒用的老大。”

“我感覺我快不行了,你就別白費力氣了。”

“是啊老大,你快走吧,不要被我們傳染了,我們不能連累你……”

嚴牧沒有離開,“就算真的要死,那也是我狂沙的劫難,我會和你們一起死。”

話音落下,有人身上的水泡炸開,流了一地帶膿的血水。緊接著,他整個人雙目失神,呆呆的看著一個方向。

“他沒有呼吸了!”旁邊一人上前探了探對方的鼻息,驚恐不已。

許是死亡逼近,眾人的心中開始慌亂不安。掙扎間,又有幾個人以同樣的死法離開了人世。

一時間,恐懼,絕望,瀰漫上所有人的心頭。

遠在噩夢之森內圍的阮玉,心中頓覺一陣不安。

午夜時分,她本該睡著的,可翻來覆去許久,愣是沒有一點睏意。

“要出事。”她乾脆坐起身,搖起睡在旁邊的:“林月秧,帶我回狂沙營地。”

“嗯?”林月秧半夢半醒的揉揉眼睛,乖乖照做。

她一手拉住阮玉的胳膊,旋即施法。

紅色光影唰的一下劃過黑漆漆的夜空,應臣在守夜,自是清醒著的。他見兩人都離開了,便想趁機逃走。

只是他的想法還沒實現,一股紅色妖力推搡著他,強迫他靠向林月秧。

該死的狐妖!

……

距離狂沙營地還有一段距離時,阮玉遠遠的聞到了一陣腥臭難聞的氣息。

果然出事了!

她心道不妙,“加快速度!”

下一秒,林月秧發動全力,將她帶到了營地上空。

狂沙的隊員們倒了一片,個個面露死色。他們的身體腫脹的猶如膨脹的氣球,隨時都有可能炸開。

“嚴虎叔叔,這是怎麼了?”阮玉飛身下去,待看清楚嚴虎的臉時,她的呼吸不由得一滯。

嚴虎的臉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水泡,極其滲人。

他開口說話都十分困難:“雨兒……丫頭。”

“你先別說話。”阮玉探了一下他的身體,發現了中毒的跡象。

暫時還搞不清是什麼毒。

阮玉將寶級的解毒丹拿出來,叫林月秧和應臣喂隊員們服下。自己則走向了營地的另一邊,這裡,圍聚著幾十只契約獸。

“召喚師大人。”看到阮玉,赤焰虎走了出來,它滿臉擔憂:“主人他們以為自己得了瘟疫,便不讓我們靠近,嚴牧團長找了很多煉藥師來,都束手無策,現在在去皇宮的路上了。”

去皇宮?難不成嚴牧要找陸銘?

可陸銘是御用煉藥師,他是想跟皇帝搶人嗎?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阮玉沒辦法顧及嚴牧,她現在必須儘快給狂沙的隊員們解毒。

“主人,他們的情況好多了。”林月秧走過來。

服下解毒丹後,眾人體內的毒素暫時被壓制住。

半個時辰內,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過了這半個時辰……

阮玉眉眼染上一抹凝重之色,她走回到嚴虎面前,嚴虎現在已經能說話了,只不過身體還很虛弱:“雨兒丫頭。”

“你,你離我們遠點,免得瘟疫傳染給你。”嚴虎一邊說一邊往後挪。

其餘人見狀,紛紛效仿。

“這不是瘟疫,不會傳染的。”阮玉眉頭緊鎖,“嚴牧叔叔是不是沒有出現和你們一樣的症狀?”

若非如此,嚴牧怎麼可能有力氣東奔西走的去找煉藥師。

“嗯。”

阮玉大致明白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讓這麼多人都中毒……便只能是那樣了!

阮玉走到水缸前,“你們今天都喝這缸裡的水了?”

“喝了。”有人回應,有人點頭。

嚴虎最先反應過來:“難道是這水有問題?”

“有人在水裡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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