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被身後幽怨眼神謀殺的盧修斯·馬爾福抬手撫上額頭,一臉無奈的轉身看向德拉科·馬爾福。

“我申明你被趕出來這件事情和我無關,我只是向西弗勒斯傳達父親的意思,他的美容美髮魔藥不多了。”

鉑金少年仰頭看著幾乎要高出自己一個頭的盧修斯·馬爾福,將信將疑地抱著自己的被子枕頭向著自己的寢室走去。

被丟在一旁的盧修斯·馬爾福無奈的搖搖頭,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他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名叫德拉科·馬爾福的少年是自己兒子的這件事情。

那晚的盧修斯·馬爾福沒有再做那個讓自己痛苦難過的夢,夢境換了,夢的開頭是一個模糊面容的身影。

對方舉著魔杖蒼老的聲音裡透露出決絕和痛苦,那道咒語落下時做夢的盧修斯·馬爾福痛苦的蜷縮起來。

有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滑落,陷入夢境中的盧修斯·馬爾福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觀看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模糊面容的妙曼女性和一名舉止優雅的男性站在教父的對面接受神聖而虔誠的祝福,他聽見教父語帶喜悅的詢問要相伴餘生的兩人是否願意成為彼此的依靠。

妙曼女性的回答乾脆利落,而那名舉止優雅的男性的回答有一絲遲疑。

在那之後夢境裡的場景變成了霍格沃茨的黑湖,陰冷潮溼的湖邊瘦弱的青年站定在黑湖邊上,像極了一抹即將要消失的泡影。

而容顏模糊不清的青年只能夠站在遠處看著,不敢往前邁步。

夢境裡盧修斯·馬爾福看見青年下顎處垂下來的幾縷淺金色髮絲,夢境到這裡變成點點星光消散在盧修斯·馬爾福的眼前,他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彈射出去。

盧修斯·馬爾福睜開眼睛,聽著走廊裡來來回回的腳步聲才意識到天已經亮了。

他抬起手遮擋住眼睛,想再次入睡將這個折磨自己良久的夢境戳破,看看那些模糊不清面容的人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反反覆覆的出現在自己的夢境裡。

西弗勒斯·斯內普

腦海裡閃現出這一行字母,他放下遮擋住眼睛的手臂,忍不住想是不是和那個小乞丐有關係。

如果沒有關係那天自己為什麼會對他說出夢境中的這句話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盧修斯·馬爾福洗漱完畢後,拖著疲倦的身體向著禮堂走去,吃完早餐後他還有一節草藥學課程要去上。

步履匆匆向著禮堂走去的西弗勒斯在轉角處遇見了同樣步履匆匆的哈利·波特,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候西弗勒斯抬起頭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眸直視著前方。

“早上好,斯內普教授!”

袍角與袍角糾纏在一起的剎那,西弗勒斯的瞳孔驟然緊縮,那雙黑曜石的眼瞳睜的大大的毫無焦距的看向遠方。

良久他才反應過來,急忙轉身看向已經走出一小段距離的哈利·波特,對方姿態優雅的邁步,在察覺到視線後停步駐足迴轉身向自己投來一抹極其燦爛的笑容。

逆著光,西弗勒斯看不清哈利·波特張張合合的唇都在說些什麼,他錯愕的楞在原地。

想不明白他已經使用魔咒抹除了哈利·波特的記憶,為什麼對方還會記得自己。

【我會將你永遠的困我的身邊,從此不見天日,別逼我....】

刪除記憶那時少年留下的話彷彿還在耳邊迴盪,久經不散。

躲在轉角處的哈利·波特沉了臉,他想起自己恢復記憶後透過西莫的記憶看見的一幕幕。

西弗勒斯·斯內普擁有足夠的狠心,才會將愛他入骨的自己傷的如此透徹。

想到這裡哈利·波特笑了起來,眼底亂竄的怒火將他的眼眸燒的發紅,他捂住還在跳動的心臟,一字一句的重複昨日聽見的那些話。

止步於此,再無瓜葛。

西弗勒斯你的願望與我的願望背馳而行,我只能站在我自己這邊了。

他壓下心底的怒意,讓自己變成那個溫和平易近人的哈利·伊萬斯。

在那節飛行課上乖巧討喜的贏得艾琳·普林斯的稱讚,得到指導西弗勒斯練習飛天掃把的特權。

拒絕未果的西弗勒斯被自己略高一點的哈利·波特攔腰抱起放在停在一旁的掃把上,少年冰冷的氣息在瞬間覆蓋全身,讓西弗勒斯的臉色白了起來。

“起”

緩慢飛至半空的掃把在哈利·波特的操縱下逐漸升高加快速度,西弗勒斯閉著眼睛緊緊地抓住掃把不敢向下看去。

“哼,原來斯內普教授也會有害怕的東西啊!”

冰冷的聲音夾雜著一抹嘲諷,哈利·波特念出咒語讓掃把飛的更加快,幾分鐘後他們降落在一片密林裡。

腳踩在溼潤的土地上時,西弗勒斯一把推開站在自己身側的哈利·波特,眼神戒備地看向站在對面的少年。

“我昨天已經按照咒語刪除了你的記憶,你為什麼還會有之前的記憶。”

被推開的少年笑了起來,他伸出手去觸控半空中細小的塵埃,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也許是斯內普教授臨時抱佛腳學來的咒語是錯誤的,所以我才會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它們不論大小好壞儲存我的腦袋裡。”

“怎麼會?”

西弗勒斯錯愕地看向對面的哈利·波特,他確信昨天的一忘皆空他絕對沒有唸錯任何一個字母。

可哈利·波特還擁有之前的記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站在他對面的哈利·波特已經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禁錮在懷中。

“我說過,你不可以逼我的,接下來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你逼我的,我親愛的老教授你要承擔自己種下的果。”

話音落下哈利·波特伸手扯開少年的袍子和白襯衫,低下頭在西弗勒斯圓潤的肩頭咬了下去。

屬於惡魔的人,需要打上專有標記才會記得不能擅自惹惱惡魔。

牙齒刺破皮肉的疼痛讓西弗勒斯發出悶哼,他仰起頭看著蔚藍的天空眼角流下一顆生理性的淚水。

看著西弗勒斯圓潤肩頭的齒痕,少年伸出手一一拂過後,幫西弗勒斯穿好剛剛扯開的白襯衫和袍子,靠近他的耳側輕聲細語。

“疼嗎?如果疼就記住給予你疼痛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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