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熱水澡洗去一身疲憊的西弗勒斯擦乾半長的頭髮,關了燈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那扇厚重的門被敲響了。

“誰?”

站在門後打起十二分警惕的西弗勒斯開口詢問。

“是我,西弗勒斯。”

門外傳來德拉科·馬爾福的聲音,讓西弗勒斯緊繃的思緒放鬆了一些,抬手開啟門他望著站在門口抱著被子枕頭的德拉科·馬爾福蹙起了眉頭。

“我....”

“我可以給你幾分鐘的時間,讓你把你想要說的話講完,但你如果想要上我的床那就不可能了。”

在德拉科·馬爾福說出意圖之前,西弗勒斯率先拒絕了。

按照德拉科·馬爾福小時候的習慣,估計又是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他睡不著,想要找一個人陪著。

他這會困得要命,沒有時間陪著精力旺盛的小鬼談天說地。

更重要的是他想要高強度運轉的腦袋得到足夠的休息。

“斯萊特林扣十分,這個理由足夠讓我進去嗎?”

抱著被子枕頭的德拉科·馬爾福用腳擋住即將關閉的房門,一臉臭屁地說出讓自己進去的好處。

一想到斯萊特林被扣的十分,西弗勒斯就覺得心梗。

他不明白伏地魔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扣除斯萊特林十分,明明麥格教授已經說過只需要扣除三分就行。

想了想他還是放開按住門的手,後退幾步讓德拉科擠了進來。

計謀得逞之後的德拉科·馬爾福,看著站在視窗看巨大章魚的西弗勒斯眼眸中是濃的化不開的溫柔。

向喬治·韋斯萊道歉的時候,他不是沒有看見教父臉上一閃而過的不可置信,但那是他必須做的事情。

在霍格沃茨開學的前一天他就和哈利·波特三人達成協議,各自以自己的力量保護西弗勒斯。

但他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那個讓人頭皮發麻的伏地魔會跑來霍格沃茨任教,並且還是斯萊特林學院的院長。

而現在這種糟糕的局面已成定局,他只能將對哈利·波特的仇恨暫時擱淺,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伏地魔。

並且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肯定站在自己面前的西弗勒斯,就是前世的教父。

西弗勒斯·斯內普從來沒有接觸過自己,即便是自己向喬治·韋斯萊道歉,臉上的表情最多是不解,根本不會出現不可置信。

唯有自己的教父理解自己的驕傲,自己的堅持。

所以才會在看見自己低頭的那一瞬間露出那樣的表情。

教父,你不願意說的事情我永遠不會逼迫你,這次只求你在我的視線裡肆意飛翔。

“我在這裡打地鋪,西弗勒斯你趕緊上床休息。”

將手中的被子和枕頭放在地上,德拉科·馬爾福速度極快地打好了地鋪。

“我以為你是有什麼想要說的?”

少年的視線從巨型章魚的身上收回,側身看向已經鋪好被子放好枕頭的教子。

“有,不止一件。但是到你這裡打地鋪只是第一件事情。”

放下枕頭走向少年抓住對方的手腕,將他帶到床邊坐下後,德拉科·馬爾福從口袋裡拿出一瓶魔藥。

“把手伸出來,今天被那個韋斯萊抓傷的地方,需要用魔藥才不會留下痕跡。”

開啟少年的手掌心看著柔軟掌心上幾個指痕,德拉科·馬爾福的眉頭皺了起來。

該死的韋斯萊,等他什麼時候落單,自己要去套他麻袋。

他一邊恨恨的想著,一邊動作輕柔地給那幾個指痕塗上厚厚的魔藥。

“你這是浪費魔藥,這種小傷你在來遲一會都要癒合了。”

西弗勒斯面無表情的看著教子認真塗抹魔藥的模樣,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蠢教子的腦袋都在想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留下疤痕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少年抬起頭看著一臉不解的西弗勒斯,心中的酸澀擴大了範圍。

是了,那時候作為雙面間諜的教父,所受過的傷遠遠不止這些。

他沒有說話,默默地在心裡記下教父的破綻,擦好藥之後收起魔藥靜靜凝視著教父。

那些他留給自己的破綻,是不是在向自己暗示,在自己的身邊他才是最放鬆的。

“你在盯下去我的手也不會開出一朵花來。”

少年沒好氣的看向盯著自己手心沉默的德拉科·馬爾福,收回手後提醒德拉科·馬爾福遠離喬治·韋斯萊。

“他去了格蘭芬多,我們兩所學院合在一起上課的機會應該不會太多,我會盡量避免和他發生正面衝突。”

德拉科· 馬爾福聽明白少年意思之後,立刻做出保證。

他的心底冒出一個問號。

如果喬治·韋斯萊都重生了,那麼弗雷德·韋斯萊會不會也一起重生過來了。

但是,今天就只見到了喬治·韋斯萊一個人。

喬治·韋斯萊這個人自己不得不提防,前世弗雷德·韋斯萊死亡以後,他自己經營韋斯萊把戲坊的手段自己也聽過,他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的良善。

“最好是這樣,斯萊特林的分數都是因為你被扣了十分,你要想辦法將被扣除的分數拿回來。”

少年伸了個懶腰隨後躺進被窩裡甕聲甕氣地說了一句晚安便沉沉睡去。

注視著少年沉睡的容顏,德拉科·馬爾福安靜地坐在床邊看著。

他沒有關於教父年少時的記憶,那缺失的記憶是自己不曾追趕上的年歲。

而今,自己可以坐在床邊靜靜的用眼睛一筆一畫的勾勒出教父的容顏,而不是在失去教父以後看著那張永遠不會有動作的畫像痛苦。

他就那樣坐在那裡安安靜靜的守著已經睡著的少年,就如同前世每個午後安靜地陪伴著不會說話的畫像一樣。

像極了雕塑。

“我很想回到我年幼的那段日子,那時候你還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我可以變成一個掛件掛在你的身側,向你撒嬌賣萌。”

窗外遊過的魚群引起了陷入回憶中的德拉科·馬爾福的注意力,他放輕步伐走向窗邊拉上窗簾,頃刻間室內陷入一片黑暗。

而他則拿上鑰匙輕手輕腳地關上門走出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向著格蘭芬多休息室疾步而去。

他現在要去探尋喬治·韋斯萊的秘密,在早些時間他已經透過盧修斯·馬爾福得知喬治·韋斯萊申請了單人宿舍。

這裡面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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