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樹上晃盪著一條腿的裡德爾面無表情的看著樹下的母子情深,他垂下眼眸看著自己手掌心的紋路隨後用力的捏緊。

愛是什麼?親情又是什麼?

只不過是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它們抓不住,摸不到,留不下。

可笑的僕從竟然還想著重新擁有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真的是可笑至極。

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哪裡比得過權力和力量,毫無可比性。

權力和力量能夠給自己帶來至高無上的滿足感,他的身邊跟隨著那些人,一個個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們崇拜,畏懼,嚮往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對自己而言他們只不過是手中的棋子,工具,可以任意搬動的零件。

而如今正在自己面前上演母子情深的西弗勒斯·斯內普也將在不久的未來變成自己手中的棋子,工具。

和艾琳·普林斯分開之後,西弗勒斯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找到了斯萊特林的宿舍樓,說出口令之後進入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如記憶中的那樣,熟悉的半透明休息室,哥特式大理石砌成的牆壁,水晶雕刻的透明半圓天花板,一抬頭就能看到頂上粼粼的波光,透過窗戶還能看見一些巨大的章魚和奇怪生物。

他站在空無一人的公共休息室放鬆的笑了起來,這一整天發生的事情讓他應接不暇。

好的訊息,壞的訊息都有。

唯一讓他感覺到開心的就是艾琳·普林斯的改變,曾經那個懦弱的女性蛻變了。

讓他感覺到窒息頭皮發麻後背冒涼氣的還是那個任職斯萊特林院長和黑魔法防禦課的伏地魔。

伏地魔他不懂愛,也不相信那些虛幻無法控制的感情,他執著於權利和力量。

比如尖叫棚屋中他發現自己不能使用老魔杖之後,立即將自己召喚到身邊殺害。

伏地魔這個人擁有足夠的耐心,足夠的膽識,足夠的聰慧,再加上那張能言善辯的嘴,擁有一批狂熱信徒那是必然的事情。

當時的自己被權利和力量誘惑,以為得到更多的權利和力量就能挽回莉莉·伊萬斯那顆被自己劃破的心臟。

在那段感情裡佔了下風的自己,開始焦躁,不安,急切的想要表明自己足夠強大,可以站在莉莉·伊萬斯的身側。

最後萬劫不復。

而今,他拋開所有感情,全心力的應對伏地魔,應是能夠護住他們的。

尤其是和自己在一所學院的德拉科·馬爾福,那孩子過於衝動,過於愚蠢。

抬腳邁步走回自己的房間開啟門的那一瞬間,西弗勒斯小聲地給自己施展了一個大腦封閉術。

門被推開,西弗勒斯抬起頭眨巴著無辜的眼睛,看向坐在床邊的伏地魔。

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果然在這裡。

“院長怎麼會來這裡”

關上門後西弗勒斯發出疑問,他回過頭看看關閉的房門,自言自語地說道,剛剛自己應該是拿鑰匙開啟門的。

“我很想你,想來看看你,就這麼安靜的看著你。”

看見少年疑惑表情的伏地魔站起身向著少年走來,在距離少年兩步之遙的地方停下腳步,伸出手放在少年的頭上。

“攝魂取念”

咒語的聲音很輕,輕到西弗勒斯仰起頭一臉困惑地看向他詢問。

“嗯,只是摸摸你的腦袋。”

沒有得到什麼有用資訊的伏地魔在少年的腦袋上揉了兩下,隨後走到窗邊去看窗外遊過的巨型章魚。

“哇,果然是魔法世界,院長,你看那麼大的章魚,我從來都沒有見過。”

“快看,它遊的飛快。”

屬於少年人的歡聲笑語,屬於第一次接觸魔法世界的好奇少年被西弗勒斯輕鬆拿捏,他滿眼星辰地看向那隻遊的飛快的巨型章魚,開心地要跳起來。

青年低下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側笑的開心的少年,眉宇間閃過一抹異樣。

這樣笑的開懷的西弗勒斯是自己從不曾見過的,一直以來呈現在自己面前的西弗勒斯都是低著頭,滿臉崇拜地看向自己渴求著力量。

他是陰鬱的,適合行走在黑暗裡,沉溺在自己編織的美好幻境中的人。

那張臉總是面無表情,眼神空洞,彷彿除了力量再也沒有別的能夠牽動他的心跳。

而今這個鮮活充滿生命感的西弗勒斯,讓自己冰封的心臟跳了一下。

收回注視著少年的視線,看向少年指的那隻巨大的章魚挑起一側眉頭。

“你喜歡這種動物?禁林裡還有更加多的神奇動物存在,在魔法學院裡也會有這一門課,那裡的神奇動物更加有吸引力。”

不緊不慢地說著話的湯姆·裡德爾彷彿回到了曾經渴求知識的年歲裡。

那時候他捧著厚重的魔法書,廢寢忘食地獲取相關知識。

“神奇動物?那或許是一門比較有意思的課程。但是院長你怎麼會來霍格沃茨任教?”

西弗勒斯仰起頭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正盯著自己的伏地魔,語氣輕快地問出自己的疑惑。

“你想打聽這個?”

“不是”

西弗勒斯搖搖頭,他看向不遠處游過來的魚群,語氣平淡地說自己的聽聞。

“是名字長的像老太太裹腳布的鄧布利多校長高薪聘請我來的,如果你不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你可以去校長室詢問他。”

“這是一個不錯的提議,我想等我遇見鄧布利多校長的時候會向他證實,畢竟外界傳聞院長您的那張嘴巴就是騙人的鬼。”

少年仰著頭滿臉笑意地看向青年,將少年的天真發揮的淋漓盡致。

“是不是騙人的鬼,我想小西弗肯定會知道的,很晚了小西弗也該洗漱休息了。”

他說完這句話轉身走向門邊,在聽見少年跟他道別的時候,他拉開門回頭看向少年的眼睛裡滿是戲謔。

“忘記告訴你,這裡曾經是我的宿舍,這樣子算下來我們也算是睡過一張窗上的人了。我說的沒錯吧,小西弗。”

他撂下這麼一句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還貼心的關上了房間的門。

西弗勒斯看著那扇門在自己面前完全合上以後,才收起臉上掛著的燦爛笑容,表情淡漠的打量著這間宿舍。

他在想更換宿舍的成功率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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