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做不到祝福你,但希望你能如願。”

小天狼星·布萊克站起身走向教子面前,心虛地拍了拍教子的肩膀,而後快步離開了客廳。

此刻他沒有心情去聽哈利·波特闡述他自己如何如何痴迷鼻涕精,他需要趕緊去問問冷冰冰的電子音,自己腦抽的時候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上次電子音提醒自己,攻略物件的情絲被抽離了。

如果自己沒有理解錯誤,那麼鼻涕精這輩子恐怕都無法愛上任何一個人。

假如是這樣子,那可憐的教子又該怎麼辦?還有那些被鼻涕精所迷惑的人又該怎麼辦?

望著步履匆匆消失在自己面前的教父,哈利的內心湧出一種無力感。他站起身看向一直陪在自己身側的兩個老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早些休息吧!今天大家都累了。”

“哈利,就像納威說過的那樣我和他會永遠支援你的。”

西莫站起身抬手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以此給他凝聚力量。

他曾經以為哈利·波特對於斯內普教授偏執的愛意只不過是一種感情缺失,只要他能夠找到自己的真愛。

對於斯內普教授那份執著偏執的抽象愛情就會消失,可自己想錯了。

他憑藉著那份偏執的感情走到了今天,現在還認為哈利·波特的愛是一種病態,是一種虛妄,那就只能是自己蠢。

曾經紅極一時的魁地奇球星金妮·韋斯萊在一次採訪當中,明確的表示自己心有所屬。

那人是哈利·波特。

只要哈利能夠邁出第一步,剩餘的99步皆由金妮·韋斯萊完成。

即便如此她也沒能得到哈利·波特的回應。

他依舊沉迷於那場戰鬥中,時常對著虛無的影子露出傻傻的笑容。

他說

空氣裡有西弗的氣息,他能感覺到。

那時他和納威覺得哈利·波特瘋了,他最終沒能挺過去徹徹底底的瘋了。

於是,他們聯絡了因為金妮·韋斯萊事件而導致許久未聯絡的赫敏·簡·韋斯萊。

原以為事情能夠得到一個好的結果,或者赫敏可以勸哈利接受治療,沒想到赫敏留下了時間轉換器以及一句支援就離開了。

“你們已經幫了我很多很多,我會想辦法把你們送回原來的世界,不會讓你們孤單單的一個人在這裡。”

哈利捏緊拳頭,心中滿懷愧疚地看著納威和西莫。

這兩個人陪了自己很久,久到自己和赫敏,羅恩的友情都維持不下去的時候他們仍舊在。

甚至被自己捲進這場風波里。

“千萬別,我還想再見一見我的爸爸媽媽。”

納威急忙揮手告訴哈利自己的決定,他說完立刻拉著西莫離開了客廳。

“是嗎?”

哈利低下頭笑了起來,苦澀的氣息縈繞著周身。

也許,只是為了見到父母自己不會付出一輩子,苦苦追尋回到過去的辦法。

而為了見到那個偷了心就走的傢伙,他必定會傾盡所有找尋回到過去的辦法。

沒了他自己的存在將毫無意義。

溫熱的指腹一點點的撫過對方的臉頰,從薄唇到鷹鉤鼻再到那雙熠熠生輝的黑瞳。

這是自己日思夜想了許久的人,而此刻他和自己的距離為零。

“西弗勒斯·斯內普。”

少年彎下腰祖母綠的眼睛一寸寸地描繪著少年的容顏,最後停留在那頭黑色的髮絲上。

印象中總是油膩膩的黑色齊肩頭髮讓他的形象大打折扣,羅恩曾經在私下說過他的頭髮可能兩個星期洗一次。

那時候自己愉快地附和,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還嘀咕了幾句。

哪曾想在沼澤地前,是自己先陷了進去。

而一直被自己厭惡,誤解的那個人不曾沾上一滴泥水。

“你就不曾對我有過異樣的心思嗎?七年的漫長歲月裡你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真的不曾動心半分嗎?”

沒有人回應他,回應他的只有西弗勒斯輕淺的呼吸。

水汽在祖母綠的眼睛裡盤旋,不肯墜落。

少年彎下腰將頭埋在對方的胸前,聽著心跳聲一下一下地傳來,那顆搖搖晃晃漂泊了多年的心,終於找到了歸屬感。

想這樣抱著他一直一直一直,直到生命終止。

一夜好夢的西弗勒斯開始研究美容美髮魔藥,他沒敢忘記自己需要大量金加隆的事實。

盧修斯·馬爾福說的那個問題自己可以解決,說不定還可以提早賺夠自己所需的金加隆。

他一邊嚴苛地將所有藥材稱重,一邊懊惱。

自從擔任雙面間諜以來,他的睡眠質量就開始變得差勁,但是昨天晚上他睡得很好。

在經過驚心動魄的七年後,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穩。

“呦!鼻涕精”

正全神貫注熬煮魔藥的西弗勒斯被嚇了一跳,他轉過身看向罪魁禍首,氣的他眼尾泛紅。

“你是有什麼毛病嗎?喜歡變成一隻狗被人養著?”

雖然沒有辦法直接出手毆打這隻令人討厭的瘋狗,但是言語譏諷他還是能做的,需要注意的是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

“你...你,沒讓你養著。”

自找苦吃的小天狼星·布萊克一溜煙跑到廚房,對著鼻涕精的背影豎中指。

“你在我背後豎中指也沒有用,那些都是事實。”

西弗勒斯不回頭都知道那隻瘋狗肯定在自己的背後豎中指,他對於自己的老對手小天狼星·布萊克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那就是一個做事情不過腦子的中二,聰明是聰明,但心不細。

“更何況你還穿了一條粉色的小裙子,我想想如果你入學霍格沃茨以後這種照片能夠賣多少錢?”

西弗勒斯停下攪動魔藥的動作,站定在坩堝旁看著衝著自己齜牙咧嘴的小天狼星·布萊克。

果然像只狗。

“你要是敢把那張照片賣給任何一個人,我就殺掉你。”

小天狼星·布萊克被氣的要命,他咬緊牙快速轉身關上廚房的門,一步步的朝著鼻涕精走去。

鼻涕精的這張嘴無論何時何地都讓他覺得討厭,讓那張像加特林長槍的嘴巴不再說話的最好辦法就是堵上他。

於是他動作利落的向前一撲,把鼻涕精壓在身下用手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任憑他伸出手胡亂地打在自己身上,他仍舊是死死的捂住對方的嘴巴。

【宿主,宿主不是這樣堵嘴巴的,要用你的嘴。】

冰冷的電子音語氣中充滿了悲慼,它是沒有想到這屆的宿主這麼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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