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然後等你養好傷再去傷害別的女生?”

“等你和你爹媽在背後編排我?”

“等你們打個報警電話讓我惹上麻煩?”

“你還真是長的醜,想的美啊。”

雲姜一腳將鍾向文踹開,撿起地上的水果刀,猛地一下刺進了他的脖頸裡。

刀扒出來上的那一刻,鮮血噴湧而出,鍾向文沒有第一時間斷氣,眼睛瞪的老大,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嗚咽,死命捂著脖子上的傷口,身體不住的抽搐著,看上去痛苦極了。

而一旁被打到爬不起來的鐘父鍾母看到這副情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想要往鍾向文身邊靠,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現在後悔的緊,不由得想起了婚鬧之前的場景。

當時結婚的其他各項事宜還沒敲定下來,他們家就來了不少親戚問伴郎伴娘的事。

鍾父鍾母很清楚,他們問這些並不是多關心自家兒子的婚事,只是想借著婚禮對伴娘動手動腳而已。

但他們無所謂,因為不是自家女兒,他們甚至還特意交代了鍾向文,讓他們不要透露家裡的習俗,生怕新娘那邊知道後會不請伴娘。

好在宋清是外地人,周圍的人對鬧伴娘的事情心照不宣,如果沒有相熟的親戚或者朋友很難打聽出這樣惡俗的傳統,所以婚事就這樣順利的定了下來。

當時他們還沾沾自喜,覺得婚鬧的傳統沒有暴露出去,可以讓自家親戚好好在婚禮上鬧一把,畢竟如果從周邊的村子裡找媳婦,她們清楚傳統,伴娘幾乎是找不到的。

然而現在的他們十分後悔當初沒有制止婚鬧,如果那時候考慮的再深一點,現在還會是這樣的情況嗎?

鍾父鍾母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鍾母艱難的挪動著身子想要爬到鍾向文身邊,鍾父也在掙扎,但他的四肢都已經被打動,他忍著身上的劇痛奮力的掙扎,可費了半天勁也沒有挪動半分。

“難受啊?”

雲姜看著鍾母,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嘲諷。

而鍾母根本沒有時間理會雲姜,她現在所有的精力都在自已兒子身上,內心深處知道他已經沒救了,但卻還是不願意放棄。

“捨不得你兒子就去陪他吧。”

雲姜俯下身,沒有絲毫猶豫的將刀捅進了鍾母的肚子裡。

看著這一家人都癱倒在血泊中,雲姜沒有再理會他們,轉身走出了莊家。

三人的屍體很快就被發現了,發現他們的是鍾向文廢表哥張宇傑,也是曾在婚鬧現場捱過打的人。

他回去後怎麼也咽不下心裡那口氣,雖然在婚禮上低了頭,但當時也僅僅是為了避免自已再捱打,不是心服口服,然後越想越氣,覺得一定要有人為他受的傷買單才行。

但他心裡也很清楚,當時是他們先一股腦的衝向了雲姜等人,真要報警,結果也不一定如他的意見,於是思來想去,他打算去鍾家找個說法。

是鍾向文找他去當伴郎的,那他捱了打肯定得鍾孝文負責才行。

而作為鍾向文的表哥,他也很清楚,雖然鍾家的大門緊鎖著,但鍾向文一家就躲在家裡,所以敲門過後,他直接從牆頭上翻了進去。

可當他翻進圍牆,越靠近房屋,越能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等走到屋內,看到一地的血液和死不瞑目的三人,張宇傑人都傻了。

他尖叫著,連滾帶爬的跑出房間,卻忘了大門從外面鎖上,晃了半天沒晃開,最後癱在了地上。

目睹了死亡現場,他兩條腿都是顫抖的,費了好大勁才又從圍牆上翻出去,旁邊有好事的人看到他這副樣子上前來詢問,張宇傑驚慌失措的說裡面有死人,然後就昏死了過去。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站滿了警察。

因為他又翻牆進去的行為,也被警方列入了懷疑範圍,但警方並沒有找到證據,也沒能從張宇傑那裡問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只能先行離開。

此事很快就在周圍的村子裡傳開了,前一天還在準備婚禮,後一天就慘死,任誰都覺得這事充滿了詭異。

警方調查清楚後,自然也就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宋清一行人。

可他們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開車回家的時候,路上有好多監控以及收費站都拍下了他們的身影,其中自然也包括雲姜。

而根據法醫檢測的結果,在鍾家三人死亡的時間裡,他們是不在這座城市的,嫌疑很快就排除了。

警方又再一次仔細的檢查了兇案的現場,可除了鍾家人自已的指紋之外,什麼都沒有發現。

事情越傳越邪乎,很快,村裡突然傳出來一種說法,說是人在做天在看,幹了婚鬧這種缺德的事就得遭報應。

這話一傳出來,許多人都心虛的不行,周邊的村鎮裡沒參加過婚鬧的人還真不多。

“怎麼可能?肯定是鍾家人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人,那個鍾向文,不就考了個大學嗎?天天橫的跟那什麼似的,指不定在外面惹了啥麻煩呢?”

“我覺得也是,這鬧婚鬧婚,就得有鬧才能熱鬧,幾百年都這樣過來了,哪來的報應?”

“不用問,肯定是那幾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婦女傳出來的,怕被摸唄~”

“也就是在婚禮上不鬧不像個樣子,要不是在婚禮上,給我錢讓我摸我都不摸。”

……

幾個中年老男人湊在一塊,對最近的傳言嗤之以鼻,但他們的臉上都或多或少的寫著些心虛,只是嘴依舊很硬,彷彿口頭上否定傳言就能讓自已變得安全一樣。

然而,當天晚上就出了事。

那天夜裡,村裡人都隱約聽到了一些奇怪的叫聲,但夜黑風高,誰都不敢出去看,等第二天清晨,太陽昇起,村民們都拿著傢伙出門幹活的時候,卻發現村口的老樹上掛著一具屍體。

他七竅流血,舌頭伸的老長,十根手指頭全被擰斷,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扭曲著。

最先看到的幾個人當場就給嚇壞了,丟下手裡的東西,連滾帶爬的跑回村裡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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