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向文被掐著脖子拎了起來,臉因為窒息而變得滿臉通紅。

“離……我們離……你放開我,放開我兒子,你放開我兒子……”

鍾母看到這樣的場景直接癱在了地上,一邊嚎一邊跪爬到了雲姜腳邊。

雲姜一腳將她踢開,然後將鍾向文砸在了地上。

“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不是還覺得自己沒錯嗎?別慫啊。”

雲姜一腳踩在鍾向文的胸口上,疼的他悶哼一聲,鮮血從嘴角處流了出來。

鍾母趕緊挪到鍾向文身邊,趴在他身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相比之下,鍾父倒是冷靜一些,不由得想起之前挨雲姜揍的時候,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用盡了力氣衝到房門口,想要出去喊救兵,可不知怎的,房間門怎麼都打不開。

“繼續喊,看看你把喉嚨喊破能不能有人來救你?”

雲姜慢悠悠的走到他身邊,靠在門上,冷笑著看著他。

“你……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啊,你們不是不離婚嗎?那我就只能讓清清喪偶了。”

“你……”

鍾父看著雲姜,心裡憋著好大一口氣,但又不敢朝著雲姜發洩。

“離!我離!我們現在就去辦離婚手續行不行?我現在就跟宋清打電話,我們現在就去辦離婚手續行不行?”

鍾向文的是徹底怕了,剛才生起的那一股莫名的勇氣也消失不見,只想趕緊擺脫雲姜。

“但你要是離了婚又去騷擾清清怎麼辦?”

“我……”

“像你這樣的無賴,我憑什麼相信你?”

“……”

“以傷害別人取樂的人會改邪歸正嗎?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憑什麼相信你會改變?”

雲姜俯下身,嘲諷地看著鍾向文。

鍾向文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因為害怕,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

“所以啊,還是喪偶比較好。”

雲姜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水果刀,把刀尖滴在了鍾向文的脖子上。

“別……別別別……我們給錢,我們賠償行不行?”

這下,鍾家那兩夫妻是徹底慌了,眼見著被刀尖劃過的地方已經流出了鮮血,夫妻倆急得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哀求。

“不……不是我們想鬧啊,不是我們想鬧啊,是……是家裡的親戚都這樣,我們……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是啊是啊,我們要是不鬧……要是不鬧,人家在背後就得罵我們怕老婆,我兒子一個大男人,要是被傳出去怕老婆得多難聽啊……”

“我們也是開個玩笑,你說……你說現在的女孩子……不都……不都挺開放的嗎?那玩的那麼開……碰兩下……碰兩下又咋了……”

“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事該翻篇了吧……”

鍾家父母的眼淚嘩嘩的往外流,因為害怕,聲音裡都透著顫抖。

“不婚鬧就是怕老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邏輯。”

雲姜的面色比剛才還要冷,她攥著刀柄直直的戳進了鍾向文的手掌裡,鍾向文疼得發出了一聲慘叫,蜷縮在地上打起了滾。

“向文……”

鍾父看著兒子的手上鮮血直流,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連忙要上去檢視情況,被雲姜一腳踹翻在地。

“怎麼?你家兒子被人說兩句不行,別人家的女兒這可以讓你們隨便上手是嗎?”

雲姜猛踹了一下鍾父的側腰,接著按住他的手腕,把他的胳膊擰了一圈,鍾父疼的嘴巴大大的張開,卻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

“把自己的面子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還振振有詞,你配活在這個世上嗎?”

“是不是別人不婚鬧,你們就在背後這麼編排別人家的兒子?”

“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婚鬧這種事才屢禁不止,最該死的就是你這種老匹夫。”

“把佔別人的便宜說的那麼冠冕堂皇,配做個人嗎?”

因為鍾父的那句話,雲姜將他的四肢統統打斷,然後揪著他的頭髮,把他的頭一下又一下的撞在牆上,撞得頭破血流。

鍾父現在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響了,但他卻沒有昏死過去,人躺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裡寫滿了絕望。

旁邊的鐘母和鍾向文看著這一切也嚇傻了,尤其是鍾母,她臉色蒼白,連嘴唇都沒有血色,縮在一旁顫抖的厲害。

雲姜朝她走過去,她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但云姜並沒有在乎她的慘叫,揪著她的衣領將她拖到了鍾父身邊。

“你剛才說什麼,現在的女生都很隨便是嗎?你是不是覺得只有你才配當女人?”

“只有你這種把丈夫和兒子當成天的人才配當女人?”

“你是不是還覺得你很高尚?覺得配合你們婚鬧的人是賤,不配合你們婚鬧的人就是矯情?”

“什麼話都被你說了是吧?立體防禦機制是吧?”

雲姜將鍾母按在了鍾父身邊的血泊裡,在臉上狠狠的踩了好幾下。

“先不說現在的女生到底隨不隨便?就算她們隨便,你們也沒資格在她們不同意的情況下強迫她們,懂嗎?賤人。”

收拾完鍾父鍾母,雲姜的視線又落在了旁邊的鐘向文身上。

“別……別殺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

“別殺我……”

鍾向文一邊艱難地挪動著身子往角落裡縮,一邊流著淚用顫抖的聲音向雲姜求饒。

“現在知道錯了?呵……”

雲姜諷刺的笑了笑,再次用刀尖抵住了他的脖子。

“要不是怕死,你怕是永遠不知道錯吧?”

“我……”

“怕不是還覺得自己很有本事吧?”

“不……不……”

“婚禮上縱容別人鬧你妻子的伴娘,在別人的婚禮上你也沒少鬧別人的伴娘吧?”

“我……對不起……”

“對不起?這個對不起只該跟我說嗎?不該跟曾經被你鬧過的伴娘們說?不應該跟被你欺騙的清清說?”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求求你了……”

鍾向文強忍著身體上的痛苦跪在地上,頭磕的一個比一個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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