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是這麼想臣妾的嗎?在皇上眼裡我就是這樣惡毒,這樣的不擇手段嗎?”

秦婉清的手在流著血,但她一點都沒感受到疼痛,此時的她覺得心更疼一些,她眼淚汪汪的看著憤怒的葉珩,心裡就像刀割一樣。

“在你走之前,月兒還好好的,你走的時候她去送過你,你走後她就出了事,你早不回去,晚不回去,偏偏在這個時候走,不就是不想讓朕懷疑到你嗎?此地無銀三百兩,朕難道會輕易被你矇騙嗎?”

“陛下……”

清秦婉清的臉上已經流滿了淚水,她面色慘白,甚至連嘴唇都沒了血色。

“毒婦,月兒是朕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她,朕可能活下來,也不可能登上這皇位,你作為朕名義上的髮妻,月兒便也是你的恩人,你竟要害她,當真惡毒至極!”

葉珩根本不容許秦婉清辯駁,他只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事,說完後又抄起桌上另一個茶杯直接砸在了秦婉清頭上。

秦婉清沒有躲,額頭被砸得鮮血直流。

“你這樣的毒婦根本不配做皇后,從今日起就禁足鳳儀宮,非召不得出!”

葉珩說完後拂袖而去,還專門吩咐人不許給秦婉清找太醫,他覺得所有的罪都是他該受的。

秦婉清癱倒在地上,心如死灰,婢女顫巍巍的上前抱住她,秦婉清撲在婢女懷裡失聲痛哭。

而在她痛不欲生的時候,葉珩正沉浸在柳如月的溫柔鄉里。

柳如月的孩子沒有了,葉珩心裡痛的不得了,在他看來,這可是他跟他的救命恩人的第一個孩子,他還想著如果是個男孩就封為太子,可現在卻什麼都沒了。

“沒事的,沒事的,我們以後還會再有孩子,朕與你有年少的情分,沒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你在朕心目中的位置。”

葉珩心疼地把柳如月攬進了懷裡,耐著性子哄著她。

“臣妾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皇后娘娘,她明明什麼都有了,有個強大的母家,又是陛下的妻子,她為什麼還要跟臣妾過不去?”

柳如月環住了葉珩的腰,趴在他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把葉珩的心都快哭碎了。

然而葉珩卻沒有繼續安慰她,他的心思全都在柳如月剛才說的那句強大的母家身上。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覺得秦婉清敢這麼猖狂就是仗著有一個有兵權的父親,想到這裡,他的心中突然產生了一股危機感。

之前為了避免秦婉清懷孕,他吩咐人將秦婉清的安胎藥換成了避子湯,但不知為何,秦婉清還是有了身孕,並且成功生下了一個兒子。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避子湯喝多了的原因,這個孩子是從小就體弱,於是葉珩以照顧孩子為由將孩子送到了京郊的一處皇家園林,說是那裡風水好養人。

但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讓這個孩子與秦婉清不親,然後再尋個機會把這個孩子幹掉,他怕秦家將來會擁護這個孩子登上皇位,而他堅決不允許登上皇位的是一個他不愛的女人生下來的孩子。

小皇子如今已經長到了四歲,但他看似體弱,命卻很硬,在他的藥裡動了好多年的手腳也沒見他病死。

但人雖然沒死,可葉珩卻覺得他離死不遠了,並且他跟秦家也沒有接觸,所以葉珩一直覺得他不會成為自己的威脅。

可現在他不敢保證這個想法了。

既然秦婉清對他其他的孩子動了手,那就說明她容不得其他的皇子,她一定是想讓自己的兒子登上皇位。

這怎麼行?

葉珩越想越生氣,恨不得當場把秦婉清和小皇子全都掐死。

“陛下在想什麼?”

感受到葉珩的情緒,柳如月心中也是咯噔一下,怯生生的詢問道。

“沒什麼。”

“皇上也別太生氣了,都是臣妾不好,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同別的女人共享自己的丈夫,皇后娘娘氣臣妾得您寵愛也是應該的。”

柳如月說著,眼中又流出了兩行清淚,看起來特別可憐。

“朕是天子,豈容她放肆?你放心,朕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只是月兒,現在還不是時候,你也知道她父親手中有兵權,這事需要從長計議,你且耐心等待一下,好嗎?”

面對柳如月的時候,葉珩總是有用不完的耐心。

而柳如月也是個知進退的人,她明白葉珩能用這樣的語氣和態度跟她說話已經是很大的恩賜了。

她沒有吵著讓葉珩當場就給她個交代,反而很懂事的寬慰起了他。

看著懷裡因小產而變得無比憔悴的女人還在費盡心思的開導自己,葉珩心裡暖暖的,覺得自己沒有愛錯人。

柳如月身子不適,晚上沒有辦法侍寢,但即便沒辦法侍寢,葉珩還是陪了她一整晚,第二天一早起身的時候也小心翼翼,生怕把柳如月吵醒。

他沉浸在與柳如月的甜蜜愛情中無法自拔,走出柳如月的宮門後想的也是如何將秦家的兵權收歸己有,對民間所遇到的災難置若罔聞。

而此時,東南旱災已經特別嚴重,無數的百姓顆粒無數,流離失所,但葉珩沒有心思處理這事,賑災一事很草率地交給了柳如月的兄長柳振。

只是在柳振看來,那些百姓都是賤命一條,死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旱災是天災,不是人力能更改的,天命如此,不能違抗,所以賑災款項被他吞了大半,到百姓手裡時已經所剩無幾。

“你想把你外祖家屯的糧食無償發放給災民?珺兒,你……”

原主的外祖家是做糧食生意的,族內屯糧無數,在雲姜提出將糧食用以救濟災民時,秦父瞬間就懂了她的意思。

“父親,玉安跟我說的一句話一直縈繞在我心頭,他說,我們征戰沙場,將士們浴血奮戰,為的就是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可這天下卻被他葉珩治理成這副模樣,他對得起教師們的犧牲嗎?”

聽到雲姜的話,秦父的神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父親,古人云:民貴君輕,葉珩的權力是我們和百姓給的,他若無德,便不配坐在那個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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