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開口問道:“順嬪今日可曾來找你?也不知怎的,她突然間轉了脾氣,倒不急著為弘晗挑選福晉了。”

宜修:“嗯,順嬪今日過來了,說是弘晗最近身子不好,也不著急讓弘晗娶親了,想著讓弘晗抓緊的好好調養調養好身子。”

“臣妾看弘晗如今年年歲還小,身子又病弱了些,若是娶妻難免忙忙活活的,反而不利於弘晗養病,還不如再等兩年等弘晗的身子好了,皇上和臣妾再好好的為他挑選一位福晉。”

胤禛:“嗯,朕也是這個意思。原本朕本就不急著讓弘晗娶親,是順嬪在那瞎著急,弘晗身子不好,就是去上書房,都是應卯,如今讓弘晗在養上兩年也是好的。”

“弘晗怎麼好端端的還生起病來了,朕明日讓蘇培盛送去些藥材給順嬪那兒。”

說罷,大手附上宜修的手,開口討好道:“讓卿卿這麼一按,朕覺得今日的疲乏都消了許多。”

見胤禛如此模樣,宜修也不願意在勞累自已,開口道:“皇上疲乏可是消了,可是臣妾倒是累得緊,如今臣妾又要操勞選秀,又要給孩子們相看人家,臣妾可是累得緊呢。”

說罷,宜修直直的躺在了小榻之上,而胤禛也十分懂情趣的將宜修的頭枕在了自已的腿上。

略帶些打趣的說道:“那我今日好好的服侍皇后娘娘。”

說著,就將自已的手放在了宜修額間的穴位之上。

宜修也不由得開口:“皇上也會按摩,可別找錯了穴位。”

胤禛:“每日都看你和蘇培盛給朕按摩,這穴位朕也是一知半解的。”

說著,大手就開始行動起來,如今手法雖說生疏,但是對穴位上的瞭解也算是瞭解,宜修也十分享受的倚在他的腿上,任由對著大清最尊貴皇上替自已按摩著。

胤禛繼續開口道:“如今還有半月就到選秀之期,等選秀過後,今年夏天朕帶你去圓明園好好的歇一歇。”

宜修:“都聽皇上的。”

抬頭看向胤禛,只覺得胤禛似乎又比前幾日更加疲憊蒼老了些。

開口問道:“皇上最近可是有什麼煩心事,臣妾看你的眉頭都快皺在一起了。”

胤禛:“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你,前朝又有人按耐不住心思了。”

宜修:“皇上已經登基四年,海晏河清,國泰民安,又哪有那起子奴才故意惹得皇上心煩。”

胤禛:“是隆科多。張廷玉前段時間上摺子隆科多圈地,朕看在佟額孃的面上,這才對他們多加照拂,沒想到他們倒是越來越不中用了。”

宜修:“隆科多再不懂事,那也是隆科多的事,佟佳氏一族,對皇上還是忠心的。”

胤禛:“年羹堯剛除,朕也不願意趕盡殺絕。昔日朕登基,隆科多和年羹堯都立了大功,朕也不好落得個苛待功臣的名聲。”

宜修:“皇上自已決定吧,皇上是天子,自有自已的決斷,臣妾只是後宮一女子,替皇上管理好後宮就是了。”

胤禛開口調笑道:“昔日在王府之時,卿卿倒是還能和朕說上許多,怎麼如今朕登基之後,卿卿反而還規矩客氣起來了。”

“咱們是至親夫妻,朕跟你說的這些只是家事,無關朝政。”

聽著皇上這話,宜修心中也不得不腹誹,就算你再喜歡甄嬛,可是甄嬛和你談論朝政,你不也是不喜歡嗎?如今我懶得管你,這朝政你倒還試探起我來了。

宜修莞爾一笑,開口道:“昔日在王府之時,卿卿是胤禛的妻子,自然是可以和夫君倡議直言。”

“可是如今胤禛是這大清的皇上,臣妾是您妻子的同時,也是大清的國母,老祖宗規矩,後宮不得干政,臣妾謹記。”

胤禛對宜修的回答十分滿意,拍了拍宜修的手:“朕的卿卿,還真是賢惠大方。”

宜修:“皇上也摁了許久了,想必也是乏了,咱們儘快安枕吧,您明日還要早朝呢。”

承乾宮的燭火熄滅,夫婦二人隨即進入夢鄉。

而此刻,宮外的佟佳府中,隆科多正急的來回踱步。

牛倫(隆科多的家僕)那個狗奴才,依仗自已的權勢索取賄賂,事情敗露後面見法官,竟然將自已多年收受年羹堯、總督趙世顯、滿保,巡撫甘國璧、蘇克濟行賄的事情供了出來!

今日早朝皇上下旨斬牛倫,還罷免了自已的尚書職務。

隆科多的妾室李四兒在一旁勸慰開口道:“老爺,您走了那麼長時間了,快歇一歇吧,妾身看著您這樣也跟著您一同揪心呀。您一定要保重好身體,替咱們玉柱做主啊。”

隆科多最喜歡的就是自已這個妾室,為了她將自已的原配妻子都棄之一旁,因無他,只是因為這裡四兒的模樣,頗像年輕時的德太妃。

年少不可得之物最為遺憾,隆科多也是將一腔愛意都給了李四兒,這次事情裡面還涉及了他們二人之子玉柱,只是看著自已妾室那般無辜的臉,隆科多卻生不起一絲責怪。

開口道:“唉,眼下朝中的局勢讓我越來越拿不準,皇上去年已經處置了年羹堯,若是我再不懂得收斂,只怕下一個皇上清算的就是我了!”

“玉柱那孩子也是,怎麼好端端的就能讓人拿住了把柄!”

李四兒最懂的揣摩隆科多的心意,也繼續開口道:“都是妾身的罪過,沒有好好教導好玉柱,平白給老爺您添麻煩了。”

還沒等隆科多說話,隆科多手下的人就遞到了隆科多面前一封密信。

看著信紙上那想熟的字型,隆科多心中一動,著忙的就要開始開啟信紙,而李四兒看著隆科多這個模樣,也想湊上前去看一下密信的內容。

只見隆科多伸手製止了她,對著李四兒說道:“你且先回去吧,這等朝堂之事,你一介婦人也看不明白。”

李四兒:“是,那妾身告退。”

看著李四兒的身影越走越遠,隆科多急忙將信紙拆開。

心中不由得惋惜她如今在宮中受的這些罪,只是她身陷囹圄之中,仍然牽掛著自已,隆科多心中更是感動。

自已也該適時的為她做些什麼,更何況她信中所提出的建議,也是對自已百利而無一害的。

心下有所決定,轉身就出去按照信紙所說的吩咐安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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