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則向來瞧不上烏雅氏,她本來就是包衣出身,昔日的烏雅氏是還是德妃的時候,只因著德妃在宮中受寵,柔則也便願意奉承德妃幾分。

只是柔則自從進府便是德妃籌謀不力的緣故,柔則才只能在王府當一個格格,後來又聽著德妃的話做了許多事情,可是都沒有成效,柔則心中已經是十分怨恨德太妃。

現如今德太妃還被囚禁在這體元殿之內,皇上已經擺明了自已的態度不願意搭理她,柔則自然是更不願意搭理她。

柔則開口回懟道:“妾室,你不也是先帝的妾室。可我好歹是後族出身,我額娘又是宗室貴女,我和你這等著包衣出身的妾室可不一樣。”

“更何況如今老死宮中的,可是你德太妃。”

德太妃也不生氣,繼續說道:“我做了什麼,想必你心中也清楚,可是老四還是不忍心殺我,這也是因為我是他生母的緣故,更何況,我還有老十四。”

“就算是我禁足在這體元殿之中,也是好吃好喝的待著我。而你不同,柔則,你沒有孩子,待他日老四駕崩,烏拉那拉宜修又可會饒過你?畢竟你當日可是要搶她的福晉之位呢,還有老四後院的那幫鶯鶯燕燕,她們又豈會輕易的饒過你。”

“昔日你在王府害了多少人的性命,害了多少嬪妃和孩子你自已心中沒數?”

“你謀害賢貴妃未成,害的九阿哥出生體弱,還有芳貴人那個孩子,雅貴人腹中的骨肉,等老四駕崩,她們是否會將你剝皮抽骨?”

德太妃話說的陰森,柔則後背也不由得沁出冷汗。

柔則神色驚恐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德太妃:“沒什麼,只是看著老四如今的後宮這麼消停,我心中覺得不暢快罷了,憑什麼他老四便能穩坐皇位,而我的老十四卻只能守著皇陵。”

“還有烏拉那拉宜修那個賤人,你們本都是烏拉那拉氏的女兒,烏拉那拉氏的榮耀本該也有你一分才是,可是你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就連一宮主位都算不上。”

“憑什麼她烏拉那拉宜修兒女雙全。又得夫君愛重,而你便只能在這後宮苟延殘喘。”

“等烏拉那拉宜修的孩子一登基,她便是這大清最風光榮耀的皇太后,整個烏拉那拉氏族都為她驕傲,而你呢?柔則,你當真甘心嗎?”

柔則此刻也被德太妃刺激的有些發狂:“我不甘心,我自然是不甘心,可是我又能怎麼辦?我如今年華不再已經老去,皇上早已不寵愛於我,我又能怎麼辦!”

德太妃走到柔則身邊,在柔則耳邊說道:“我能幫你。”

柔則雖說有些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緒,可是她看著眼前這般衰老的德太妃,也不由得嘲諷一笑:“你幫我?你如今被禁在這體元殿之中,烏雅氏一族早已經被流放寧古塔,你如今的境遇,只怕連我都不如,你又有什麼能力來說說幫我二字?”

德太妃坐到自已座位上,開口道:“我好歹也在這後宮中活了五六十年,你又怎知我沒有辦法?”

“昔日你的容貌才情可都不是烏拉那拉宜修能比得上的,如今你老了,那烏拉那拉宜修也更是,就算是她和老四是少年夫妻情深義重,也抵不過那如花似玉般的美人,昔日的甄氏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老四如今已經老了,自然也不願意看著自已身邊的人都是蒼老的老婦,只要是男人,誰人不盼望自已身邊多上幾朵嬌花呢?如今已是二月,三月就快選秀了吧。”

柔則抬眼問道:“你是打算,在選秀之中安插出自已的人手?”

隨後嗤之一笑,繼續說道:“你不過是一個年老失勢的太妃,選秀又是你能說安排人進去就安排進去的?”

德太妃:“我自然是不能,只是,有一個人能。”

“我需要你將這封信交給那個人,至於其他的事,你便不用去操心了,只等著在這後宮中看好戲就是。”

“柔則,你不想看看烏拉那拉宜修君恩不在,她的幾個孩子受老四猜忌,還有後宮中那空著的的嬪位,你當真就不心動?”

“我只要你幫我把這封信送出去,其餘的事,不勞你操心。”

柔則疑惑的將那封信紙藏在自已的大氅之中,轉身又狐疑看向了德太妃,只見德太妃胸有成竹地坐在自已的椅子上。

見柔則還不信自已,德太妃再後繼續說道:“這可是推烏拉那拉宜修下臺唯一的方法了,你若是不肯做,那便等著烏拉那拉宜修成為這榮耀的大清皇太后吧!”

柔則心中下了決定,開口道:“你放心,三日之內,我會將這封信送到那人手上。”

柔則轉身離開了體元殿。

屋內的德太妃見事成,坐在椅子上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那聲音如顛似痴,讓人身上不由得升起兩分涼意。

而殿外的侍衛此刻,二人結伴,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

“就說今日這吃食不乾淨,我今日已經跑四五趟恭房了。”

剛走到體元殿外,二人便聽到了內殿裡德太妃那瘋瘋癲癲的笑聲。

“這個瘋婦又在那裡笑什麼呢?”

另一個侍衛回答道:“這瘋婦每日都這樣,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不行了不行了,還要去趟恭房。”

這邊柔則剛一回碎玉軒,芳若已在歲雨軒等候她多時。

柔則本就是偷偷摸摸的去見德太妃,更何況德太妃提醒自已不要輕易的相信自已身邊的任何人,一時間對芳若也起了疑心,便只能搪塞過去。

芳若卻覺得自家小主越來越神神叨叨了,芳若服侍了柔則二十多年,只覺得這位小主雖然心思壞,但實在是腦子不太好使,但也不至於二十多年還沒有翻出什麼大風浪。

也沒有在意柔則到底去做了什麼,轉身就去做自已的事情去了。

第二日,柔則轉身將這封信紙交給了從前德太妃交給自已的人脈小厲子,手中讓小厲子送給德太妃手中說的那人。

當日夜裡,胤禛宿在承乾宮。

宜修釵環盡褪,倚在小榻之上,胤禛躺在宜修的腿上,宜修的手在為他按摩頭部,消除一天的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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